这面石壁上刻着的巨大人物像,竟然是传闻中的天星宗开宗祖师,那名以天地为棋盘,以星月为棋子的恐怖望气者。Δ』
开两6三山四岛,设明暗七星,传九星秘术。
虽然只有寥寥数句,但光是这只言片语,就可以猜测那位陈天星祖师的强大之处。
以一己之力,开创宗门,并流传至今,即便天星宗日益衰退,一代不如一代,至今仍可傲立青州。
在白金级之上,还有传闻中的钻石级,那已经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层次,而陈天星的圣人之境刘炀更是闻所未闻。
但光凭圣人两个字,便代表着这个境界的分量。
而那九星秘术更是让刘炀心中振奋,圣人之境传下的秘术,又该是何等的强大和恐怖?
忽然,墙壁上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一道无形的光波从刘炀身上扫过。
他心中一动,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去触摸石壁图画中,那本翻开的古籍。
他轻轻按在石壁上,小心的抚摸,似乎能感受到来自遥远过去的强大。
石壁上轻轻颤动,画面再一次变化,竟变成了另一幅影像。
虎踞龙盘,凤凰引颈高鸣,灵龟隐于深渊。
刘炀即便再无知,也知道这就是传闻中的四大灵兽,而四兽分散左右,将一个白衣男子拱绕其中。
白衣男子相貌堂堂,剑眉星目,生的颇为英俊,他双手负于身后,眼中透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冉乾坤,伴生师,天权岛之主,传伴生之法,锻圣人之兵,以为守护。
天星宗第二任宗主,圣人之境。
简单的圣人两字,同样代表了冉乾坤恐怖的实力,而这话语间的介绍,他分明是伴生一脉的开创者,甚至可以说是伴生师的祖师爷。
又是一道无形波纹扫来,刘炀只感觉浑身一颤,像是眨眼间被人看了个通透,他心中生疑,却感觉不到这种力量的来源。
他只有再一次按上石壁,石壁上的影像再一次转换,这一次却是个中年男子。
他如果没有猜错,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天星宗第三任宗主,同样是伴生师,也是天权岛之主,江浩然。
他往右边微微一扫,便印证了猜测,只是作为伴生师,江浩然的影像上,没有出现一只伴生兽,反倒是他自己,穿盔带甲,双手紧握一杆长枪,显然英姿飒爽。
若是不知情的,定以为这是一个枪灵。
刘炀却是心中一动,难不成江浩然和他一般,也可以施展附体之术?
这附体之术似乎和他的召唤术一般,是他的专属能力,眼看可能在千万年前,有人便能施展这样的术法,如何不让他惊讶。
对那道扫视的波纹刘炀选择无视,他将手放在石壁之上一刻不停,而那上面的影像也飞变幻。
刘炀心中已经明白,这面祖师壁上,记载的便是天星宗历任祖师,多达百人,而天星宗的传承,至少也在千万年以上。
流转的画面终于停下,这一次,却不再是任何人,而是一幅巨大的星空图。
明月悬挂于空,无尽的星辰闪烁,在星空中交错。
其中最为明亮的,便是七颗相比其它要大上数分的星星,这七颗明星连接在一起,仿佛一柄细小的勺子。
刘炀有些讶异,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他很快醒悟,当初在天星宗上空看到的三山四岛,正是按这样的方式排列。
这就是七星的由来吗?刘炀有些好奇。
他一一看去,辨认每一颗星星: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
这七颗星星俱在闪烁光彩,对他充满了一种异样的吸引。
想起之前天玑峰女弟子的话,他凝神静气,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星空图,努力想要从上前面看出点什么。
每一颗星星都开始闪烁毫光,落在眼中,竟然耀眼恍如明日。
星空图上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一股诡异的力量似乎在阻止他的探寻。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刘炀才大脑昏的移开视线,心中确认了猜测,这最后一幅星空图,果然隐藏着什么!
元力附着双眼,他不服输的再一次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了过去。
一条星河出现在眼中,无数颗星星都在其中眨着眼睛,每一颗星星都在眼中无限放大,闪烁着耀眼的光华,反倒是那轮明月,被挤到一旁,有种黯然失色的味道。
这一刻,刘炀有种用天文镜望远的感觉,那一颗颗星星变得巨大无比,表面都是凹凸不平,却有着包括赤橙黄绿青蓝紫在内的,各种各样的颜色。
他仿佛置身星空,眼前的一切五彩斑斓,光怪6离,银河仿佛彩带一般将他环绕,里面是一颗颗向他出热切呼唤的行星。
他强忍着眼睛的不适,在星河中寻找,很快,便找到一颗让他倍感熟悉和亲切的星星——天权星。
他面上一喜,径直朝着那颗星星伸出手去。
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他只感觉大脑轰然一震,整个人在空中一个趔趄,便仿佛失去支撑一般掉了下去。
即将坠地的身形陡然止住,刘炀浑身是汗的再次抬头,眼中满是震惊。
在即将触摸到天权星的那一刻,似乎那熟悉的无形力量再一次出现,毫不留情的切断了他与天权星之间的联系。
仿佛还有一只无形大手,将他一把抓住,扔出星空。
这是怎么回事?刘炀倍感惊讶。
他再一次将元力附着双眼,却现眼前只是一幅普普通通的壁画,没有任何出奇之处。
他不信邪的仔细查看,双手按在石壁上四下摩挲,却仍是没有一丁点反应。
他一会飞到壁画顶端,一会又落在最底下,耗费一个多时辰,仔细查询,不放过这幅画的每一个位置,每一个角落,却仍是一无所获。
这就是天玑峰的一次感悟?难道他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刘炀自问道。
时间过的很快,从他进入天玑峰已经过去了至少两个时辰,刘炀心中开始有些焦躁,此时他想起了那名女弟子的嘱咐:“最后一幅画,最后一个时辰。”
他颦眉沉思,没一会,眉头舒展,竟是露出一抹笑意。
身上的元力陡然一收,回到体内,他落到地上,背靠着石壁,就地盘腿而作,进入修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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