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部分男人的心中,绝世美女若非己有,肯定会是有钱人的玩物;同20大部分的女人,绝世且成功的美女,也无法避免被挂上“小三”、“心机婊”等称呼。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也罢,皆为病态。
压抑的美人心到底该如何安放,倘若真需在家相夫教子,那么为什么迟迟不见白马王子的出现。
肯定有人会问,那还不是眼高过天的行为导致,没钱没房谁敢追?
潜移默化的规则根深蒂固,有些事情自然也就无法判别对错。嫁的普通,有人会惋惜好白菜都让猪拱;嫁的优越,有人会不屑见钱眼开。
嫁给有钱且普通的男人就更惨,表面恭维,撕开面皮的背后全是千疮百孔的小人。
压抑的美人心要求其实并不高。
在外人面前坚强,回到空荡的家薛冰偶尔也会放声大哭,借此给予自己零星的安全感。她曾经也想早些成家,另一半会变成最坚强的依靠。
抬头看,是那侵略性的目光;闭上眼,是那暗地里的勾当。偶尔有个值得托付的身影出现,却始终不敢逾越雷池,感叹缘浅。
难道非要女人去开口?薛冰自认不是个孤傲的人,但是却做不到向雪儿姐那般的痴情、大胆,注定有些可能存在的依靠都会消散。
初次被招募的大胆,言语轻佻、举止放荡,全因被久缚的内心。两人缠绵的时候,她就亲口承认过,虚拟世界能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不用害怕被欺负,不用忌讳颇多,心中所想皆能畅所欲言。
云收雨歇时,被问及何时许下芳心,她只是将头埋的更深。毫不掩饰的喜爱中带着宽容,放纵众模子的种种无理行为;年少多金且没有沾染纨绔习性,面对陌生下属伸以援手不求回报。
这便是她们初次认识的官家,一个时常脸红的大男孩。
当大家都在感叹他不惜身家痴情的时候,他们偶遇。尽管见面的场景有些难堪,可再次在他无私的帮助下成功化解,在没有目的的情况下。
一个随手能掏出四千万的男人被她们呼来喝去,借助他翘班,让他请客还闹情绪,然而都被原谅,甚至是甘愿当受气包。
“如果当初我们不是常伴左右的模子,你还会如此?”薛冰发现自己有时也会问这么傻的问题,可能是刚刚几度失神的后遗症吧。而回答,则只是腻人的轻吻。
无偿垫付五万现金打发中年妇女,无偿赠送豪华别墅带来的可观奖励,理由仅仅只是素未谋面女孩的一次贴心服务。在后来她提前心知肚明的无理都被逆来顺受,试问这样的男人还需要怀疑?
他的回答是:“这么大的美女,当然要给足够的面子,在不讨厌的情况下”。她很庆幸自己不是属于被讨厌的行列,所以无论如何都会被迁就。
幸运?也许不是,因为让他讨厌的人总共也不过五指之数。
大千世界,美女者不知凡几,心不净,也为皮囊。
透过指缝看到胆大妄为的男人正当众将家里的财政媛丽侵犯的双目失神,薛冰轻咬红唇,或许姐妹们说的没错,他真的该节欲,哪怕是嘴巴都不行。
“哼,具体还待考证,反正我只知道早上有人也喷射过坏东西。”看着陈晓丽递来的眼神,她赶紧将身边巨大的加菲猫公仔牢牢抱住,只留下橙色的小尾巴。
短暂的功夫,已经默默上演激情的大戏,当一颗头颅再次探出的时候,吕菲菲已经彻底的瘫软在沙发上。
空气中散发着醉人的迷香,让害羞的女人又气又急。“我跟你拼啦。”吕晴气呼呼的扑上前去,势要将得意的脸色扭转。
羊入虎口,结局并无不同。
“夫君那是怜惜你的身子,否则怎么可能败在你的小手上。”当并排的挣扎妙人不安的挪动娇躯,陆晓风略带感伤,可谁都看得出那是得意,“现在立马叫声我爱听的,除非你想听听早上的细节”。
橙色的绒毛饱受摧残,因为有一双纠结的柔软皓臂正在不停捶打,安静下来的时候依稀可以听见屈服的声音。
母亲被侵犯,妹妹被侵犯,还有个新晋的尤物娇滴滴的叫唤着“好哥哥”,偌大的家竟然没有人能够管理脱缰的野马,也没有人在意最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去吧,去吧,你们男人的梦想不就是打造后宫?如此遮遮掩掩岂非意犹未尽,反正你有的是资本,反正雪儿根本不重要。”吕雪委屈的趴在沙发上,两行眼泪打湿双眸。
曾以为是最爱,殊不知最基本的要求都是奢望。
吕晴慌忙的整理衣衫,在小萝莉的帮助下扶起瘫软的菲菲,期间狠狠的赏给陷入卡顿男人一个暴栗;薛冰也顾不得羞涩,蹙着秀眉挪移。
家里的大女人虽然是吕菲菲,但是更深次的含义却是让给吕雪,那是对初恋的尊重。
“雪,我...”他上前再次抱着蜷缩的秀腿,不过这次却是心怀愧疚,然而话还未启口,就被四处飞来的粉拳敲的晕头转向。
“哥哥真的很过分。”花蝴蝶嘟囔着嘴,以教训的口吻,哪怕她不想这样,“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帮你,要打到让雪儿姐满意为止”。
敲一下,抚两下,就连身体不适的薛冰也是如此做的。
陆晓风知道自己犯下致命的错误,否则吕雪也不会半响才反应过来要阻止,那哭红的双眼让他的心好痛:
“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你们如此宽宏大量,我却贪得无厌,无视老婆的心意着实该打。我知道你不喜欢对不起,却屡次让你伤心,我...”。
伸出的手被拦下,是雪儿摆动的螓首:“你总是只记得这些,却忘记我最不喜欢风受到伤害,哪怕是你自己都不行”。
“对对对,只允许你们揍我。”兴奋的表情让身边的女人忍俊不禁,他却乐在其中,“以后你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叫我往东,陆晓风绝不向西走。节欲而已,正好借此机会学习琴技书画以修身养性,岂不妙哉”。
侃侃而谈,前后对比落差千丈。
“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吕雪揉揉双眼,就这样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那是自然。咳咳,不过还望老婆大人能多多体谅,尽量的劳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