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的师父是崔判官?”赵使者面容大惊的反问道。
“是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难不成师父他老人家收了一个徒弟,还要满世界宣传不成?”帝明很平静的回道。
“我不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你在坑我!”赵使者仍然不相信这是真的。
“赵使者啊!帝明说的是真的,他的师父真是崔判官。难道你没看出来他手上握的是什么吗?”钱城隍在心里对这位赵使者实在感到好笑,但碍于如今的场面,还是将这份笑意掩藏在心底吧!
“好吧!那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不过,魑风我今天还是要带走的,至于他有罪没罪那不是你们和我可以定的了的。”
“赵使者啊!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还要钻牛角尖呢?”帝明觉得这个姓赵的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在是不容易啊!
“这不叫钻牛角尖!而是叫公事公办!既然魑风的事已经上报到了上面,那上面派我过来将魑风带回也是表示对这件事的重视。倘若我没有将魑风带回,那一来我没法向上面交差,二来这事也是越来越值得推敲了。”
“上面?你说的上面是谁?是阎王爷还是七十二政司当中的哪一位?”
“呦!你知道的还挺多,只可惜你一个都没说对,我说的是白无常阴帅,对于我们无常使来说,上司只有两位。一位是白无常大人,一位是黑无常大人。再说你看我这身穿着也应该知道我的上司是谁啊?”
“白无常?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和他很熟。我们俩的关系也挺不错。那你现在更可以安安心心的回去了,若是见到了他。请带我向他问好。”
“你说什么?你认识白无常大人?而且关系还不错!这怎么可能!你你你,你简直太无耻了!我说殿使判官,你就说崔判官是你的师父。我说到两位无常大人,你就说白无常大人和你是老朋友。我说你到底是在存心逗我玩呢!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着钱城隍一起哐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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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赵使者惊怒交加的模样,钱城隍是大笑着说道:“赵使者,请稍安勿躁。本公身为堂堂一城之主,你认为有必要和他串通起来为了一个下属而故意欺骗您吗?
好歹本公也是有身份的人,面子可是很重要的。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样,一旦传出去。你认为本公还能像这样踏踏实实的坐在这个位子上吗?”
“哼!会不会传出去我不知道,但至少现在传不出去。即便你们和崔判官,白无常大人关系非常好,可是这件事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参与为好。
白无常大人也是收到了上面的命令,才派我前来的。秦广王的威名想必你们都是知道的,在他的眼中是容不得沙子的,更别说这种靠关系来阻碍办案的事了。”
“啪啪啪”的鼓掌声响起,帝明将玄阴笔插在腰间,站起身来笑道:“我还真是小看了您啊!第一次说不成。你将殿使判官搬了出来;第二次说不成,你将黑白无常搬了出来;我们这再一次说不成,你居然将秦广王给搬了出来。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究竟是你有一颗刚正不阿的心。还是受人所托一定要将魑风带走!”
“你看,原形毕露了吧!还说什么在魑风身上发生的事有蹊跷,需要调查调查。我看你就是想为魑风开脱,想要袒护他!”
“对。我就是要保他,我不想失去一个真正奉公守法。一心为民的好官员。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但大小也是个官!”
“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可没有逼你。钱城隍您也听到了吧!这可是他亲口说的,他要保魑风!现在我想听听您的意见,您是和他站在一块呢!还是说是遵从秦广王的王旨呢?”
“你不要将打击面扩大,这事和钱城隍没有关系!”
“什么叫没有关系!魑风可是钱城隍的下属,和你并没有隶属关系!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就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身为巡察史当管不平事,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你所是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岂不是间接地再说授予我官衔的和敕封这个官衔的大人物也是和我一样的角色了吗?”
“你这叫牵强附会!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先不跟你扯,钱城隍你到是说句话啊!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当你默认了啊!”
“赵使者,首先你得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个清楚的认识。这魑风是本公的属下不假,可是审理他的并不是本公,也不是本公将此事上奏到上面。
前一段时间本公可是请了假外出办事去了,等本公回来,这魑风已经在大狱中了。后经本公了解,这审理魑风的人可是我们的汪大统领啊!说到这,凭你的聪明才智应该能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我不管这事是谁上奏到上面去了,我只认一条,那就是上面受理了这件事,并派我前来提人回去。无论如何今天我是一定要把人带回去的。”
赵使者此言一出,钱城隍和帝明的心中哪还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切正如他们所料的那样发展着。
“好一个你偏要把人带回去。我还就告诉你了,只要我在城隍府的一天,我就不允许你把人带走。除非你把白无常请来。
若是白兄来了,说不定我还卖他一个面子。你还不够格!”
“你,你简直欺人太甚,目中无人,枉顾枉法,胆大包天!”
“乖乖,赵使者好口才啊!一出口就是四个字,我觉得你不应该当无常使,应该早早的去投胎,说不定在阳间的文坛上能够大放异彩!”
“好!你等着。我今儿还真跟你耗上了,等我回去向上说明情况后,就会来到这,我看是你能耗得起,还是我能等得起!
哼!我们走!”
赵使者气呼呼的转身大手一挥,带着手底下的人就走了。看他的样子,真的是逮谁咬谁的架势。
“钱公,您还真是神算!可若要我将元神小人留在这,光凭元神小人是不行的。他们不会那么傻,我得将玄银笔留下才行。”
“你说的极是,可若你将玄银笔留在这,那你要是去了那里遇到危险怎么办?这可是你保命的神通啊!”
“多谢您的关心,您就放心吧!一饮一啄皆由天定,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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