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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姐妹的事暂告一段落,她还有别的安排只是没有告诉武家老小,毕竟武家人都是血性汉子,武暖冬不想他们为难。
在村口,武天德和武暖冬送走最后一批奎镇来的酒楼掌柜,终于松了口气,武天德从怀中取出签好的契约统统交由小女儿保管。
“奎镇还好,离咱们村有三百里,快马加鞭多半天也能送到货,土豆、红薯和玉米都是耐存放的食材,但也架不住咱们这边天气潮热闷湿,订了十五天收货一次刚好。上次听程管家说过,还有更远的县镇商户想要购买咱家的新鲜蔬菜,运输便成了大问题。”武暖冬按照地区把契约分门别类的塞进玉府竹房里,小脸微微犯愁。泰和楼用不了的玉米、红薯和土豆全都堆放到玉府里,占了不少地,今天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批,差不多再送两回,下一波丰收季就该到了。
这三种食材已经由一年丰收两载被调理的一年产四到五季,足以供应酒楼全年的需量。当然,武暖冬只提供原料,怎么做就要看他们各自酒楼大厨的能耐了,这也算是为泰和楼争取先机。至于泰和楼所在的城镇,武暖冬一律拒绝了酒楼要求合作的提议,毕竟承诺过程子境给他家独授权,她就不会出尔反尔。
“傻姑娘,你光想着他们纷涌而至的来订货,有没有想过咱家的地大多种了药,还要扩大甘蔗产量和种别的果类,地哪里够用。他们即便来了,运输跟咱们关系不大,反倒是在哪种才是问题!”武天德好笑不已的揉了揉暖暖的小脸蛋,没想到向来考虑周全的女儿也有忽略的地方。
武暖冬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也是魔怔了!还是爹爹提醒的对!”现在还不是能扩大生产的最好时机,不光说人手不够,高门村也没有富裕的荒地了。
这批丰收颇多,每亩地能产一千斤以上的作物不在话下。
短工几家那五百亩地。武暖冬以土豆二十文一斤、红薯十五文一斤、玉米五十文一斤收购,卖给商家则是贵了三倍,当下,几家短工就重新推翻茅草房盖起了青砖大瓦房。
寻常的种子铁定没有如此高的产量,问题是玉府出品。岂能差到哪去,一下子几户跃升为高门村的小富户,得了多少人的眼热。还好武暖冬眼光不弱,他们不但嘴严的紧,更是对武家由衷的感激不禁。
几户人家买了牛车,送家里娃去镇上进学,最高兴的莫属武夏至,家里这段时间太忙,照顾不到他,便让他和武行舟、武秋止一起住在了夫子那里。平素闹惯了的武夏至一见夫子就发蔫,两个月下来差点憋出病来,这下来了那么多村里的小伙伴,上下学也有人陪了,武夏至天天乐的嘴巴闭不上。
父女俩边聊边走,刚到村中,便传来人声鼎沸的喧闹,牛婶和大东婶满脸急色的满村转悠,专往家里有牛车的人家里钻,今天恰逢是钦州市的大集。村上好几户人家乘着牛车搭着邻里亲友赶集去了,自然是让她们扑了个空。
两人越发的焦急,原地打转不知如何是好,愣是没看到武暖冬父女。
因着上次村里娃欺负李隐的事情。武暖冬和大东也算熟悉了,甜甜唤道:“大东婶、牛婶,您俩是怎了?”
两人一回头,双双眼一亮,大东婶赶忙的跑过来,抛去那些客套。急急的问着,“武兄弟,你家还有富裕牛车吗?能给我们匀出两辆去镇上不?”
“有,你们等着,我去唤人牵出来!”一见此景便知两家遇到了难事,武天德没有磨叽,转头交代暖暖自己归家,扭身跑回了武家大宅。
两个婶子喜不自禁,抹抹头上的汗,这才想起旁边的武暖冬,牛婶弯腰慈祥的对她说:“暖娃,你赶紧回家,帮我们谢谢你爹!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婶子,是家中出了何事吗?有什么还需要帮忙的吗?”武暖冬没有急着走,这两天没见到几个想要学武的淘小子在武家门口转悠,或许真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哎呀!我们几家的娃们不知碰了什么,得了怪病!”大东婶也不避讳,知道武暖冬人小鬼大,所以絮絮叨叨的全说了。
“我家大东,前晌还好好的,夜间突然起了小红疙瘩,我以为他是碰了不该碰的,烧水让他洗了个澡,谁知,一晚的光景,那小疙瘩变成了拇指大小的大包,一碰还流脓水。昨天请了镇上的大夫来,开了点敷抹的药。涂是涂了,当时是缓和些,过了一盏茶的光景,那些脓包更肿胀了,给你大东哥痒的,全身都快挠烂了!”虽说男娃不怕留疤,可要是疤痕太多影响了容貌,以后也是不好说亲的。更何况看那几个小子痒的难受,挠完又疼,他们几家大人又是心疼又是无可奈何。
“都是哪几家的哥哥呀?”
“小田家、孙家、孔家、许家,就我们六家人的娃!”
“我能去看看吗?我郑爷爷是神医,曾经教过我几手,也许能看出个缘由!”武暖冬眉头微蹙,脑中有什么闪过一时想不起来,索性还不如亲眼去看看。
“行!”借到牛车了,大东婶自然松下几分心,立刻拉着武暖冬去了自己家。
几个娃挨着住,平常关系都不错,牛婶正好也要去看看大东的情况,三人刚到小院门口便听到大东喊闹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痒死了,快给我挠挠!”
“哥,你别动,都挠流血了,呜呜,哥,你别动了!”这是个娇娇糯糯的小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大东,你娘一会儿就回来了,咱们去镇上看看就好了!再忍忍,忍忍!”大东叔急得满头汗,强按住大东挣扎的身子,看着儿子胳臂上一条条血印子,心疼的心直抽抽,转头对旁边七八岁的小姑娘说:“全儿,去把凉水端来,给你哥在擦擦。”
“哦,好!”小姑娘抹抹泪,麻利的跳下床,从床边矮柜上取来一碗泡着几片绿叶的水。沾着干净的小块棉布轻轻的给她哥擦去身体上的脓水和血迹,那翻烂的皮肉泛着臭味,让小姑娘再次湿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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