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父皇？”
“她自小父亲母亲都不爱护她，唯一的姐姐虽然好，也没有太多实际的关怀，可她依旧活泼可爱，任性撒娇，这很难得。”
“父皇，你这是看透了娘亲的灵魂？”离小火窃喜，心情也不那么糟糕了。
“甜甜她很坚强。”眼波中，是一丝丝的柔情。
“父皇不打算告诉她，你为她温养经脉的事？也不打算告诉她，你送给她的凤梨花费了多少斗气？父皇，如果娘亲是脆弱又坚强的，那么您就是太隐晦了。”
这些天，每晚跟她睡在一起，他最重要的举动，就是温养她的经脉，何甜一直以为他每次摸她，是欺负她。
甚至有一次，他十分正经地摸她的胸，何甜还曾害羞成一只虾躲了好久。
她全身上下都被默默改造过了，以前的伤痕也都一并驱除。西聆凤离有意让她少受些苦，现在何甜的天赋，应该是斗帝学院中第一了。
嘴角轻微地弯起，额间有一丝疲劳的痕迹。
他淡淡跟身旁的小男孩说，“与甜甜在一起，情不自禁。并非只为温养经脉。”
“小火知道。”他很开心，“既然如此，小火去打仗也没牵挂了，父皇，好好注重身体，娘亲的路您已经铺好，别再浪费太多神力了，父皇，祝您闭关顺利。”
西聆凤离的一切，离小火竟然都看出来了。不愧是他造出来的儿子，虽然有缺陷，比如狡猾，有时候这狡猾也挺可爱的。
不远处的赫君邪哼了一声，仍是不能从玉狐娇之死中走出来。
他知道不能怪何甜，只是伤心这回事，需要发泄口，只要一想到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就会忍不住惆怅。
今晚的魔界，灯火通明。
玉狐娇和杨素大葬，何甜离去，小火和赫君邪出征，剩下西聆凤离一人，对着金碧辉煌的建筑感叹。
回忆中，是甜甜的滋味。
……
“你要听多少真心话，吾都能讲给你听。”
“好。”
“吾不会再让你受伤。”
“嗯。”
“天下之物，任你选择，吾定当竭尽全力取来。”
“天上的星星呢。”
“甜甜，你若要星星，吾摘不到，但是可以带你飞上天，触摸星星。”
“触摸星星？”
……
初入魔界，何甜对他有许多不满。
“一点情趣都没，至少也得放点珊瑚，花瓶，玉器，瓷器啊！”放眼都是土豪金，何甜忍不住吐槽。
“甜甜。”
“我随便说的，富丽堂皇，有什么不好。”
“我魔界，的确很穷。”
“甜甜，你是否会后悔。”
“后悔啥，穷吗？”何甜笑着摇摇头。
他目视前方，“吾不能给你珊瑚，花瓶，玉器，瓷器……”
“吾会给你一样，天下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那个梦寐以求的东西，就是他啊……从远古时期开始，多少人觊觎着西聆凤离？
悲伤往事，因为何甜的到来，整个世界都散发奇异的光彩，用离小火的话说，是，“父皇，你恋爱了。”
甜甜，多么美妙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