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特别高兴,咬着牙说:“别怪我太狠,要不是他出轨又给我下降头,我怎么会这样对他大不了好合好散,至于下死手”
我劝了几句,饭后我们找了家宾馆开房,疯狂过后,来到银行,白梅给我的卡里转了二十万人民币,是余款加路费。按理说十五万的余款加路费,有十八万就够了,但白梅多给了两万,算付给我的辛苦费。
我给方刚汇过去十一万元人民币,除去给阿赞ta的六万元余款,剩下的五万是分给他的。这笔生意净赚十一万,我六他五,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利润了。我给方刚打电话,说回泰国后要他请客吃大餐泡妞,方刚在电话里说:“赚点钱就要请你吃饭应该是你请客才对吧不是每个人都能请得动阿赞师父去国外解降头的”我暗想,得,现在吃他一顿饭还真难。
从装修佛牌店到现在,这次算我在沈阳待的时间不算短了,其实我早就想回泰国,但对孙喜财看管佛牌店实在不放心,这家伙报花账肯定不是第一次,但没抓着现形,也不好责问。王娇虽然不像孙喜财那么贪心,但他们毕竟是情侣,怎么也不可能和我一条心,这是个大问题。
这天下午,我来到佛牌店,孙喜财坐在椅子上,正眉飞色舞地对王娇说着什么,王娇站着边吃雪糕边听。这丫头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外衣,里面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心想孙喜财也真是奇葩,又想让女朋友穿性感点儿,又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看,这心情得多矛盾。
看到我进来,孙喜财表情很意外,立刻汀不说了,王娇高兴地迎上来:“哥,你什么时候从广州回来的玩的怎么样啊”
我尽量把眼光从她那对蹦蹦跳跳的胸上移开,说:“好几天了,我不是去玩,是谈生意。这几天店里销售还好吧”
孙喜财又开始嘬牙花:“这一天天的,也”我立刻打断:“也不赚钱,是吧给我看看销售账。”拿着账本,看到最近一周内卖了十几条佛牌,净利不到三千。我说这效益不错啊,一个月下来你们俩也能分到近四千块钱呢。孙喜财撇着嘴:“我们俩一个月才四千,不算多吧。”
我说:“那你就自己上班,让娇娇看店不就行了吗”
孙喜财:“不行,我不放心再说要开店的是我,又不是她。”
王娇哼了声:“啥都不放心,好像你什么都行似的。怎么,吃不着回扣就不满意啊”她一这么说,我心中一动,对孙喜财说:“要不咱们这样吧,每个商品我都给你个最低卖价,在这基础上,你能多卖多少钱都是你的,我不干涉,怎么样”
孙喜财双眼直放光:“真的”
我笑了:“我没那心情和你开玩笑,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孙喜财连连点头:“愿意,愿意,既然田哥都这么说,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呗,谁叫你是出资开店的大老板呢,咱最多只是二老板,对吧娇娇”我简直无语,这家伙占了便宜还得卖个乖,说得自己好像被逼无奈似的。王娇对我说:“哥,这么干你不划算啊,我们又没出本钱,还不用房租,哪能让你吃亏”
孙喜财斥道:“人家田哥是东家,他怎么说,咱就得怎么做,谁让咱住着人田哥的屋、看人家的店呢你老跟着掺合什么一边待着去”
王娇愣了一下,大怒:“你敢对我喊”冲上去就打,孙喜财连滚带爬地跑进卫生间,我笑笑,打开进货账,用笔在上面标出每条佛牌和古曼的最低卖价。
临回泰国之前,我告诫王娇和孙喜财,卖佛牌没问题,但不能什么活都接,除了我之外,你们不能随便接请阴牌、古曼之类的生意,孙喜财连连点头。一周后,我乘飞机回到泰国。
几天后,白梅发短信给我,说她老公住院了,早晨起来突然吐血,还是黑色的。他吓坏了,他爸妈在医院护理,刚才又吐了两次。我告诉她,千万别让公婆起疑心,白梅回复说放心吧,她不是傻瓜,谁也看不出来后还提出一个让我很意外的问题:如果她老公死了,我想不想和她结婚
我真动心了,白梅虽然大我几岁,但她年轻漂亮,保养得好,身材也性感,是个少妇尤物,没有男人不喜欢这种女人。但转念又想,万一哪天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或者是她有了外遇,是不是也会想办法弄死我呢
大概过了两个月,有一天晚上,我正和表哥在院子里聊天,我忽然想起沈阳那个白梅来,不知道她老公现在怎么样了,就用国内的电话卡发短信给她。
从晚上到次日上午,我连发了好几条她也没回,就壮着胆子打电话给她。通了没人接,我感到很奇怪,表哥也问:“田七,你给谁打电话呢”我说是顾客,打电话给她做个回访,看效果如何。表哥点了点头:“你这生意做得很认真,卖了佛牌还要回访问效果,太有良心了。”
我笑笑,心里却有些不安,隐隐觉得白梅那边似乎有什么事。
到了晚上,我接到白梅手机号打来的电话,一接却是个男的,那男人上来就说:“请问白天是谁打电话”
我问:“我是白梅的朋友,你是谁”
“我是白梅的哥哥,你怎么称呼,是我妹妹哪方面的朋友,方便告诉我吗”对方问。
我脑筋急转,说:“哦,我是在网上开店卖佛像和项链的,她曾经从我的网店里买过两个观音像,说怀疑自己招过邪,想放在家里辟邪用,就这么认识的,我想问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需要。”
白梅哥哥说:“以后不用再打电话了,我妹妹已经去世了。”
我大惊:“你说白梅怎么、死了什么时候”
白梅哥哥说:“是的,上周的事。”
我连忙问原因,白梅哥哥原先不肯说,还把电话挂断,我极度想知道原因,就又连续打电话过去,白梅的哥哥终于接了,很生气地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和白梅也算朋友,我当她是姐姐,希望您能告诉我真相。”
白梅的哥哥也许是看我比较真诚,就说了:“是被我妹夫给掐死的,他得了一种怪病,成天吐血、咳血不止,医院也治不好。后来怀疑是我妹妹给他下了什么药,经常发疯,动手打我妹妹。我找过他几次,在他不发病的时候还好,后来有一天,他发起狂来,竟把我妹妹给给掐死了。”
我惊得张开嘴说不出话。白梅哥哥继续说:“我发现的时候,他自己也吐血过量,昏死在家里,现在还保外就医在医院里躺着,只剩下半口气了,大夫说他最多还能活两个月。我问他原因,他说那天晚上两人吵架,白梅说早就知道她当初的邪病是自己老公找法师在泰国给下的邪降,她已经出钱治好了,现在你的吐血病,也是我出钱给你下的降,你是自作自受。”
我心中一跳,不知道白梅是否把我给供出去了,白梅哥哥说:“我妹夫一听就发了狂,他冲上去死死掐住我妹妹不放,就这么唉”
从他的语气中,我能猜出白梅并没有多说什么,当时那种情况,她老公可能根本没打算细问,就直接把她往死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