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无聊的在客房里呆了一天,下午五点就吃了晚饭,天一黑就睡觉了,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北堂家的人也不让他门出房间,说实话他们才像是囚犯一样,而真正的囚犯则在北堂家里放养了……
大家都人心惶惶的等到了晚上,然后就各自睡觉了。.:。
结果睡觉到后半夜,差不多要天亮的时候,就听到“啊啊啊啊啊——”一声惨叫,所有人全吓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声音是从院子里传出来的。
张九一下就醒了,看了一眼时间,才四点半,端木晋旸也醒了,说:“你在房间别动,我去看看出什么事儿了。”
张九哪能让端木晋旸一个人去看,虽然端木晋旸的灵力很强大,但是端木晋旸是天魔啊,在这么多天师堆里,张九还是有些害怕的。
张九赶紧披上衣服,追上端木晋旸,说:“一起去。”
张九和端木晋旸快速的冲出房间,外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全都是刚才在睡觉,然后突然被吵醒了,披上衣服就纷纷出来看看究竟,幸好现在还是夏天,穿着睡衣跑出来也不觉得冷。
大家聚齐在一起,张九拉着端木晋旸挤过去,就看到院子的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死人……
那个人倒在地上,全身的皮肉都干枯了,仿佛被人猛地抽走了灵力一般,只剩下一层干瘪的皮,裹在骨头上,看起来是个男人,应该来参加研/讨/会的客人。
发现这个人的是这个男人的家属,男人的妻子。
男人的妻子说他的丈夫早上起来了,说外面有动静,说不定是长岂仙人,他不信邪偏要出去看,如果能抓到长岂仙人,那绝对算是头功一件,所以就出去了。
这个妻子并不是天师,只是跟着来见见世面的,就没有跟着男人去,结果男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妻子有点着急,就拿着北堂家给他们的黄符出来了,没走多远,就看到自己的丈夫倒在地上,而且完全被抽干了!
这场景对于一个没有见识过的人实在太可怕了,男人的妻子吓得当时就尖/叫了出来。
张九皱着眉看了看地上那个死尸,尸体非常干瘪,最奇怪的是,尸体的衣服看起来特别的凌/乱,裤子拉链竟然还给拉开了?
旁边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尸体实在太骇然了,只是注意到尸体的干瘪,而且没有魂魄,只剩下一具空壳子了。
有人突然大喊着:“是不是北堂家的诅咒?是诅咒还是长岂仙人杀/人?快看看他的胸口和后背!”
那尸体的样子几乎没人敢碰,不过很快,北堂第五就拉开了房门,快速的走出来,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脸色非常难看,黑的像锅底一样,或许是起床气太大,也或许是血糖很低,让他很难受。
北堂第五从房间出来,挤开人群,走过去,伸手拨/开那个尸体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胸口,什么也没有,皱巴巴的皮肤包着肋骨,把尸体反过来,也没有任何东西。
众人一看,没有咒印,说明是长岂仙人干的,而且这个样子看起来还是急速的吸干了元阳导致的,连魂魄都给吸干了。
众人顿时人心惶惶起来,北堂家的老/爷/子很快也过来了,赶紧让人把尸体抬走,似乎很不满北堂第五没有把这件事情处理好,还瞪了他一眼。
北堂第五完全没有心情去看自己所谓的父亲的眼神,他现在头疼得厉害,而且非常困,北堂家的人去处理这件事情了,北堂第五又回了房间,“嘭”一声把门关上,然后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想要继续睡觉,然而他开始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突然有人入侵了他的房间,竟然是关/押在牢/房里的那个小少年,但是少年的灵力一点儿也不小,轻而易举的就将北堂第五锁在原地动弹不了,而且那个少年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世事,还是想要戏/弄他,竟然和北堂第五接/吻,还是热/吻和湿吻,最后把北堂第五嘴里的一块草莓糖给卷走了。
这之后还不算完,少年靠在北堂第五的胸口上,笑着说:“还有更好吃的吗?”
北堂第五动不了,只能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对方是在戏/弄自己,毕竟对方可是长岂仙人,北堂家布置了这么多咒印锁链,还给他戴上嚼子,怎么可能一脸天真无知的样子,摆明了是在戏/弄自己。
北堂第五眯着眼睛,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凌厉的眼神,少年眨了眨眼睛,似乎看不懂他的眼神一样,笑了一声,吐出小/舌/头卷了卷,那棵草莓糖已经吃完了,但是他好像没有吃够,又挽住北堂第五的脖子,张嘴含/住了他的嘴唇,然后把自己的小/舌/头钻进去,在北堂第五的口腔里横窜直撞,仔细的舔/吻着北堂第五口腔里残留的草莓香气。
少年虽然热情,但是根本毫无章法,真的只是舔草莓糖的残留一样,不断的舔/弄着,竟然还使劲啜了着,两个人的唇/舌交/缠着,北堂第五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自己的灵力竟然从身上开始蒸腾,流进少年的体/内。
北堂第五突然警觉起来,这个少年竟然是在吸自己的元阳,北堂第五猛地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股狠戾的神色,然后重重的一合牙关。
少年“哎……”了一声,北堂第五可不是开玩笑的,少年的舌/头顿时给咬破了,而且伤口还挺大,鲜血狂流不止,疼的少年皱起眉来,非常/委屈的嘟着嘴巴,少年用自己白/皙的双手捂住嘴巴,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可见北堂第五咬的多用/力。
少年委屈的看着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同时双眼弥漫起雾气,看起来非常可怜,那一瞬间,北堂第五差点心软/了,然而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竟然是可以吸食别人元阳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少年的手上好多血,舌/头的伤口虽然大,但是很快就止血了,少年抬起自己的手来,伸出更加殷/红的舌/尖,轻轻/舔/着自己指尖上的血,那动作实在太旖旎了,仿佛带着浓浓的暗示,从自己的指尖舔/到指缝,然后又舔/到那奶白色的胳膊,就连北堂第五似乎都品尝到了少年奶白色手臂的香甜。
北堂第五呼吸有些加快,他虽然不能动,但是可以镇定自己的心神,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少年舔/了自己的手指,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说:“不好吃,你还有好吃的吗?我肚子……饿……好饿……”
北堂第五没说话,只是专心凝聚灵力,想要冲破四肢的锁链,少年见他不理自己,一副被抛弃掉的小狗的样子,仿佛头上的耳朵都会耷/拉下来,抓着北堂第五的前襟,说:“真的……好饿……”
少年似乎说话都不太灵活,也不知道是他不会说话,还是他的舌/头被北堂第五咬伤了。
少年说着,突然伸出舌/头,揪着北堂第五的前襟,踮起脚来,竟然舔在北堂第五的脸上,轻轻的舔/了一下,流/血的小/舌/头异常的火/热,舔的北堂第五的呼吸猛地一下又变/粗了。
北堂第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是饿得,血糖太低,所以定力变得很差劲,他以前从不为这种事情烦心,因为在北堂第五看来,自己是个没有任何欲/望的人,包括性/欲。
然而在他眼前,这个看起来青涩又天真的少年,竟然异常的让他兴/奋不止。
少年抓着北堂第五的衣服,轻轻的舔/他的脸,突然笑了一声,说:“好吃。”
北堂第五眯了眯眼睛,他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危/机,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少年,似乎是想要吸食自己的灵力,如果自己的灵力和元阳枯竭了,那么也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少年没有给他增加定力的机会,少年的手轻轻一推,北堂第五的身/体一下就倒在大床/上,少年笑眯眯的爬上来,跨/坐在北堂第五的腰上,伸手去撤他的衣服,然后像是要吃大餐一样,从北堂第五的额头,脸颊开始往下舔/吻,很快就舔/吻到了脖子。
少年一边舔/吻,一边笑着说:“好吃……”
少年说着,突然张/开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一口咬在了北堂第五的脖子上。
“嗬——”
人/体最脆弱的脖子被咬住了,而且是见血的咬,少年丝毫不含糊,似乎终于从舔,开始要吃肉了一样,疼的北堂第五一个激灵,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少年竟然又不咬他了,转而开始又用小/舌/头舔,一点点舔shi北堂第五的伤口,真的仿佛一只小茶杯犬似的。
少年可不只是单单舔/吻他的脸颊和脖子,竟然扯开北堂第五的衣服,做了和单纯天真的脸孔完全不一样的动作,然而那些动作又有包含/着青涩和天真,北堂第五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定力,然而他的定力似乎土/崩/瓦/解了。
北堂第五不知道自己的手脚什么时候可以动的,然而他能动作之后,不是抓/住那个少年把他投入囚牢,而是将他按在身下,狠狠的要他。
看着少年禁不住的瘫/软身/子,白色的衣服凌/乱不堪,满脸都是泪痕,被自己弄得双眼通红,止不住的哭泣,北堂第五就忍不住想让他再大声点哭泣。
少年身/体里的灵力很多,怎么也有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道行,然而看起来才十五六的样子,非常脆弱,那种脆弱和臣服的感觉,让北堂第五突然有一种错觉。
少年全身哆嗦着,好像要死过去了一样,嗓子里滚出一串的声音,仿佛已经到了极限,惊叫了一声,眼睛里略带惊恐努力回头看着北堂第五,满脸都是青涩和不懂,似乎有什么东西窜进了他的身/体里,热/乎/乎的。
北堂第五推开少年,少年瘫/软着,似乎根本没有力气,仿佛已经昏/厥过去了,北堂第五掐住他的脖子,伸手捏诀,就在这个时候,少年突然醒了,但是没有反/抗,似乎也没有感觉到危险。
少年眨着眼睛看着北堂第五,笑眯眯的伸手轻轻蹭了一下,指尖是白色的东西,竟然笑着放在嘴边轻轻/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说:“好吃。”
北堂第五猛地喘出一口气,掐住少年的手颤了一下,声音沙哑的说:“你是疯/子。”
少年狐疑的说:“疯/子?好吃吗?”
北堂第五眯着眼睛,低下头来,含/住少年的嘴唇,说:“可能吧……”
北堂第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那个少年的目的是吸食自己的灵力和元阳,然而北堂第五却觉得自己被他天真的外表给欺/骗了,两个人从半夜一直做,少年一直很配合,即使感觉疼,仍然很配合的承受。
北堂第五想着,的确如此,毕竟他是要吸食自己的元阳和灵力的,这样的表现也不足为奇。
北堂第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竟然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元阳被吸干的缘故,很快失去了意识。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再醒过来,再醒过来的时候填蒙蒙发亮,自己躺在房间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那个白衣服的少年突然消失了,床/上还蹭到了他的血迹,当然还有旖旎的红白物,少年的后面受伤了,因为北堂第五相当的粗/鲁,再加上他也没有任何经验,少年流了血,而且红肿不堪。
北堂第五起床之后,并没有觉得头疼头晕,甚至低血糖的感觉都不见了,身/体里的灵力也没有消失,反而异常的充盈。
北堂第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他的身/体也正常,那个少年不仅没有吸食自己的灵力和元阳,似乎还补充了他的元阳……
北堂第五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而且那个少年消失了,外面又非常杂乱,北堂第五只好出去看看究竟……
因为北堂家的人来了,所以客人们也就都散了,但是这一下变的人心惶惶,北堂家本身就有诅咒,已经死了两个人了,现在好了,囚犯逃跑了,又死了一个人,这个人的死法太可怕了,北堂家又封闭着大门,不让人出入,客人们当然会有异/议。
第二天的遴选本身还要如期举行,哪知道早上突然死了人,这下好了,遴选必须推迟,但是北堂家的旁系又不服现在的北堂家主,如果不遴选,那么北堂家主还是家主。
一瞬间北堂家陷入了杂乱的僵局之中,族内的冲/突,还有客人们的冲/突,乱成了一锅粥。
北堂老/爷/子的意思是推迟遴选,然后因为很多人不干,所以遴选还要举行,就推迟到了当天的晚上,在北堂家的武场上举行。
北堂家的遴选也从六场考核,直接变成了简单粗/暴的一场考核,只靠道行高深,从简而已,用实力说话。
虽然很多客人都很担心,不想出房间,但是因为这场考核是六年一次的盛会,还是有很多人都当场参观了。
张九和端木晋旸自然要去看考核。
因为端木晋旸是赞助商的缘故,所以观看考核坐的也是主/席台,张九只能和花向彦秦轩铭两个人到了观众台。
天虽然黑了下来,但是武场四周点起了蜡烛,无数的蜡烛围绕着武场,武场正中还有大灯,整个武场灯火通明的。
蜡烛其实是结界,蜡烛一直都是祭祀的贡品,本身就有灵气,虽然是很阴的东西,但是又同时代/表了光/明,天师们也喜欢用蜡烛做法。
这样围了一个大结界,也就不怕有人突然来捣乱/了。
武场上很多北堂家的人,主家和旁系都来了,北堂第五也站在其中。
张九很八卦的说:“你们说,谁能当上家主啊?”
花向彦摇了摇头,说:“我没看出有谁非常厉害的,感觉都半斤八两。”
所有来考核的人都上了武场,大家一目了然,张九也仔细看了看,没什么人是天资登峰造极的,看起来北堂家果然是吹牛,就算以前很厉害,现在也落魄了。
遴选很快开始了,对决是抽签决定的,最先上场的是张九不认识的一些人,比试看的真是兴致缺缺,张九坐了一会儿,感觉观众席的座位太硬了,屁/股都坐疼了。
这个时候正好是北堂老/爷/子的三儿子北堂玄厉出场,对手竟然是北堂第五。
张九实在坐不住了,准备站起来走走,主/席台那边也有很多人走动,张九就准备去看看端木晋旸。
他刚下了观众席,想要往端木晋旸那边走,突然看到一个白影。
张九吃了一惊,那个白影看起来是个少年的模样,身材很纤细,是北堂家抓到的那个长岂仙人!
白影一闪就过去了,张九稍微迟疑了不到一秒,立刻冲过去,追上那个白影……
第312章 北堂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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