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古欣宁的提醒,不然以后再来改善ann的形象就太晚了。
不过,秦市长内心却认为,ann和古氏集团迟早会合作的,抛开私情不说,两者结合才称得上是强强组合。秦市长想不出来ann回到凉城之后,和哪家合作能比和古氏集团合作更有发展前景。
有了秦市长的帮助,古欣宁心里安心了。
至少,可以让凌静雅少一个被人攻击的地方。
上一世,ann并没有和古氏集团合作,古欣宁不得不防备一下。
按眼前的情形,ann没有道理不和古氏集团合作了。
古欣宁还记得上一世的ann成了自主的商业品牌,并未跟进驻任何商场,也一直保持ann的高端路线。古欣宁想,或许凌静雅会有另外的想法,而古欣宁,也并不希望在这个关头ann和古氏集团合作。
不过这样的想法,她却不能直接说出来,毕竟两者合作,对古氏集团没有害处,她的拒绝,会让股东怀疑她的决策能力。
实际上,这的确是古欣宁的私心。
以陶玉梅现在掌握的古氏集团的股份,如果古氏集团和ann合作,古氏集团的股份的价格很可能会成倍的增长,那样陶玉梅获得的利润可想而知,很可能,会让他们渡过难关也说不一定。
而操控舆论方向这种事情,不论是她还是许廷做起来,都十分生硬,会让人产生不好的猜测,可秦市长做起来,那比他们要直接而有效得多。
在舆论导向改变的情况下,古欣宁更理直气壮地要求古氏集团摆放的电视全部转播皇室乐团公演的节目,凌静雅替皇家乐团设计的服装在古氏商场随处摆放的电视上都能看到。
这不是古欣宁对凌静雅的恩情,这只是一家人正常的做法。
因为古欣宁替凌静雅骄傲。
凌静雅也是值得所有人骄傲的榜样。
“总裁,古夫人以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要求召开股东大会。”丁晨一早便拿着文件到总裁办公室,跟古欣宁报告这件事。
现在还不到年度股东大会的时候,但持有公司百分之十股份以上的股东是可以申请召开股东大会,但需要征求其他股东的意见。
多数股东同意,便能召开临时股东大会。
“我知道了。”古欣宁愣了下,便点点头。
虽然古欣宁不清楚这一次陶玉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是按规矩办事,她便等股东们的投票结果即可。
古氏集团这些年发展蒸蒸日上,股东们都相信了古欣宁的决策能力,已经很久没有开过临时股东大会了。一些重大项目的投票,基本上都是走个过场,全由古欣宁做主。
不知道陶玉梅用什么理由说动了股东们,月底便召开了股东大会,陶玉梅作为古氏集团第二大股东,洋洋得意地坐在了以前坐的位置上。
因此这次的股东大会是陶玉梅提议的,古欣宁一开始便询问陶玉梅召开这次临时股东大会的原因。
“我提议召开股东大会,是因为怀疑古总近期的各项决策是否真的是对古氏集团有益。”陶玉梅侃侃而谈,“不可否认,我们的古氏集团一直在盈利,每年都超额完成任务,但,我想问的是,古氏集团是否有更大的利益空间,可因为古总的错误决策,导致我们蒙受了损失。”
股东们眉头皱了皱,也有人在相互交头低语。
古欣宁早就预料到陶玉梅会来兴师问罪,因此没有半点波动,她倒想听听陶玉梅能说出一个什么所以然来。
“我这之前,我得通知大家一件事情。”陶玉梅得意地瞥了古欣宁一眼,笑吟吟地说道,“古芯妍的股份已经全部转让给了我,现在我手中持有古氏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陶玉梅的话里充满着沾沾自喜,她现在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古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股东们再度哗然。
虽然可以想到,但古芯妍如此干脆的做法,还是让人挺吃惊的。现在这个社会,家庭内斗的事情太多了,原本是自己手里的股份,怎么可能轻易让给别人?哪怕是最亲的人。
陶玉梅的表情在宋建中的眼中就完全成了显摆,宋建中越发觉得陶玉梅拿走古芯妍的股份是别有用心。
只是股份转让的事情,还犯不着召开临时股东大会,而陶玉梅故意在临时股东大会上宣布,无疑是想告诉其他股东,她是古氏集团的有力争夺者,如果他们不再信任古欣宁,完全可以支持她。
她和古欣宁手中拥有的股份,只相差百分之一而已。
陶玉梅显然忘记了,将股份全权交由古欣宁决定,没有出席股东大会的许廷。
“言归正传吧。”宋建中开口说道,“你说的错误决策是什么?”
“我希望古总解释两件事情。”陶玉梅深深地看了宋建中一眼,而后才说起正事,伸出了一个手指头道,“和新达公司合作的事情请古总解释一下。”
古欣宁抬了抬眼皮,反问道:“这件事情需要解释什么?我们古氏集团并没有做亏本的生意,这项合作,我们公司是盈利了的。”
“是,我也承认这点,但我想说的是,当初古总力排众议地推行这个项目,绝不是为了转手卖出去吧?”陶玉梅十分神气地问古欣宁,“新达公司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完全是靠着我们公司当初计划的那个项目。”
“如果古总没有转手卖出,在这个项目中大受裨益的是古氏集团,而对于古氏集团今后的盈利,就不仅仅是卖掉的这一点点了。”陶玉梅冷哼道,“我觉得,古总难道不该为这件事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股东们再度议论纷纷。
乍听之下,陶玉梅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难道古欣宁和新达公司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古欣宁轻笑出声,看着陶玉梅,问道:“你有把握吗?”
“你说什么?”陶玉梅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十分不自在,好像是在讽刺她这次兴师问罪的手法根本不值一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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