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知道了。”听完面板君的报告,谢协不由得叹了口气。
其实吧……他并不反对这对姐妹去搅姬。只是,他总有种感觉,自己仿佛被赤瞳给NTR了,所以现在心情非常非常复杂,复杂得无以复加。
对于这两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当初是他让黑瞳放手去做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么赤瞳肯定也要跟自己一起走了。不过幸好的是,赤瞳对他的好感度也不低,该说这是玛茵和黑瞳共同努力的结果吗。总之这个好感度每过一段时间便蹭蹭地往上跳,以至于现在都差不多有90了。
一开始听到面板君忽然蹦出来跟他说要开发啥新系统的时候,他还打趣到什么时候面板君变得这么主动了.后来面板君对他解释到原因是某黑瞳出轨了,出轨对象是她的姐姐,于是在思考着要不要加个什么眷属之间的好感度系统,一但达到某个值就能够用出连携技什么的。
这种想法……简直可怕。
后来经过谢协的深思熟虑后,还是同意了面板君的提议。毕竟这种东西有的话总归是一个好事。不过他特别叮嘱了一下面板君,让它把这个值别定得那么奇怪,而且具体情况绝对要保密。如果非要搅姬才能用的话他宁可不要这个鬼畜系统!
百合无限好,只是生不了。
开玩笑,如果大家都搅姬了,那还要他干嘛?他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所以说嘛……男人总归还是有点独占欲的。看见自家妹子被NTR了谁都不开心,就算对方是个女的而且也是自家妹子之一。
把这个系统的详细丢给了面板君自己捣鼓之后,谢协出了门。
因为那两个人决定去哪儿都在一起的原因,所以黑瞳是不会回来了,直接投奔了夜袭。毕竟赤瞳是不可能到这边来的,那么只能是黑瞳过去了。所以说这才是导致谢协心情郁闷的直接原因。
这样的话他又恢复了单身状态了……暂时。
然而他身边还有艾斯德斯可以调、戏!不怕!这种小事怎么难得到我?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没等到处乱晃的谢协找到艾斯德斯,圣堂门口便传来一阵爆鸣,整个门都被什么东西给砸坏了。每个人口中都无意识地喊着:
夜袭,来了。
随后这里便陷入了恐慌之中,每个人都尽己所能地往外逃,恨自己娘怎么没给自己多生两条腿。
谢协随着人流走到外厅中,装模作样地周围看了看,有气无力地道:“啊,是夜袭啊。”
负责佯攻兼堵门口的是雷欧奈某个打扮怪异的大叔。谢协认得他,他是娜洁塔的帝具,跟百臂巨人一样是生物型的帝具,名为“须佐之男”,正式名为“家庭妇男”。不单只是家务万能,烧得一手好菜,而且连建筑业、手工业也精通,简直就是管家的不二人选。
唯一的缺点是小心眼……咳咳,是死心眼,做事一丝不苟,强迫症派系的杰出代表人物。
听到这里的声响这么大,纵火狂人波鲁斯也赶紧带着自己的大烤炉跑了出来,架起枪口就想烧死这对情侣。
谢协笑着摇了摇头,伸手阻止了他,在波鲁斯不解的目光——虽然他带着面具——解释道:“他们不是情侣……啊呸,我是说你放火会把这里给烧掉的,交给我就好。”
波鲁斯觉得有理,深知谢协的实力的他点了点头,后退了几步把战场交给了谢协。
谢协重新转过头,轻笑着,看上去就像是老朋友一般熟稔,道:“夜袭的人啊,好久没见了。”世界上也确实是老朋友了。
须佐之男举起手中的擀面棍,直直地指着谢协,伺机而动。不过当雷欧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之后,须佐之男露出了惊愕地表情看着谢协。谢协也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须佐之男点了点头,然后很夸张地大喊道:“贼人,纳命来!”
谢协想了想,便知道这是要演戏了,便非常配合地跟着大喊道:“不知死活,看我拿下你!”
然后两人便厮打在一起,在外人看来这战斗真的是让人看得热血沸腾,每一次谢协的拳头和须佐之男的武器碰撞到一起时,大地都为之颤抖,爆裂出一阵阵轰鸣。看得一旁的波鲁斯目瞪口呆。
其实,只有战斗中的两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每次两个人出力的角度都是一模一样的,虽然看上去非常带感,其实一点都不费力。
这样砰砰砰地打了几十个来回,虽然谢协觉得非常无聊,但旁人还是看的津津有味。终于,谢协忍不住了,收拳之后迅速后撤,退到波鲁斯身边,摆了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真无聊。”
须佐之男有些举棋不定地看向雷欧奈。因为他和谢协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他不怎么摸得清谢协是怎么想的。
而雷欧奈则笑着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眯起双眼道:“撤退吧,须佐先生,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的话恐怕伯利克已经死了吧。”
“好。”须佐之男简单地应了一句,便与雷欧奈一同离开了正门。
整个过程,谢协和波鲁斯也只是看着。
波鲁斯忍不住问道:“谢协,不用去追他们吗?”
谢协平静地摇了摇头,道:“没意义了,没听到他们说的吗?我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伯利克已经死了,武装起义势必会发动。有这个闲情去追他们还不如多想想以后怎么办。这个帝国,要覆灭了。”
说罢,不等波鲁斯回答,他便径直走进了圣堂内。
艾斯德斯不耐烦地踏响自己的高跟鞋,在圣堂正厅中央来回踱步。
外面的打斗并没有影响到这个地方,这里依旧如同以往那般奢靡而繁华,只是,本应坐在那主座上伯利克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堆昏倒的失足少女倒在椅子的两边。
她明明已经告诫过那只猪猡,让他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他也露出了那种丑陋的姿态下跪向自己祈求安全。只是,当她回到房间拿起自己的佩剑再回来的时候,那只猪已经不知去向,消失在了这个正厅中。
简直就是愚昧至极,除了自己,这里还有什么能够保证他的安全?是密道?还是他的手下?废物。一群废物。如果对方没摸清这里的密道,岂会发动强攻?目的就是为了逼迫那只猪逃跑好避开自己杀了他。明明自己已经告诉过他了,但他还是因为恐惧而逃跑了。
想到这里,艾斯德斯不有冷哼一声,随手一剑把那张代表着权利的主座劈成了两半,随后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把两半砍成了四份。
她现在远比平时要烦躁。因为谢协说对了,这头猪真的在今天死了,那个什么鬼车轮要开始转了。
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失败更加糟糕。
“他死了,艾斯德斯。”谢协走进正厅,平静地道,就像是在阐述着一个事实,“你会输。”
“现在还太早了,只不过一群废物的起义罢了,这种程度我一个人就能镇压下来。”艾斯德斯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绕过谢协走出了正厅,“我是不会输的,没有人能够赢过我。”
“是啊……没有人……”谢协笑了笑,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道:“除了我。”
他还是人吗?不,从被选中的那刻开始,他便已经舍弃了这个身份了。
他是,也不是。需要的时候他不是,不需要的时候便是。因为,他从未在乎过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