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熟悉的人惊讶与乔一个假期的变化,比如哈利,“我简直认不出你了!”他这么说道。这时候哈利和罗恩刚刚回到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他们受到了里面同学的热烈欢迎(除了赫敏,小丫头气坏了。),小狮子们纷纷表示他俩做的事情太酷了!虽然乔不知道他俩做的事情酷在哪里,难怪前世有不少人认为师院的人都是蠢货,有时候他们的思维方式真的让人难以接受。不过哈利接下来的表扬他就收下了:“你变帅了!”哈利说道“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其实这也难怪。假期前,乔的身材消瘦,脸上也经常出现黑眼圈,眼睛里常出现血丝,看上去病怏怏的。假期之后,他看上去强壮了不少,身体也强壮了起来,脸上的气色也红润了,眼睛里充满了智慧的光芒。再加上一头麦金色的头发,和一对绿宝石一样的眼睛,身上隐隐的透出的书生气,这个人都显得朝气蓬勃了。
至于赫敏,一见面的气氛就不大好,所以根本没机会在这个问题上太纠结。
其实哈利也没在意多久,因为他正和罗恩似乎正在为自己“勇敢”的行为感到沾沾自喜呢!好吧,毕竟他们两个人现在还只是两个人生观和世界观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孩子而已,我们不能要求太多不是吗?
幸运的是第二天,愈发糟糕的情况给了两个人深刻的教育。
在大礼堂吃早饭的时候,上百只猫头鹰拥了进来,在礼堂中盘旋,把信和包裹丢到正在交谈的人群中。罗恩家的猫头鹰也来了,它似乎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当它飞到格兰芬多长桌头顶上的时候,它掉了下来,一头扎进了赫敏的壶里。
“埃罗尔!”罗恩喊道,提着爪子把那只湿漉漉的猫头鹰拉了出来。埃罗尔昏瘫在桌上,两条腿伸在空中,嘴里还叼着一只打湿了的红信封。
当罗恩颤抖着把它撕开的时候。巨大的响声充满整个礼堂,把天花板上的灰尘都震落了下来。乔赶紧给自己的耳朵上加了一个静音咒。
吼叫信的声音太响了,震得桌上的盘子和勺子格格直响,四面石墙的回声震耳欲聋。全礼堂的人都转过身来看是谁收到了吼叫信,罗恩缩在椅子里,只能看到一个通红的额头。哈利看上去也十分羞愧。
当吼叫信从罗恩手中掉到地上的红信封燃烧起来,卷曲着变成了灰烬时乔才解开咒语。他拍了拍哈利和罗恩的肩膀丢下了一句:“兄弟,好好干!”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礼堂。
头一节是草药课,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一起上。乔来到了温室,不久之后哈利他们也到了,赫敏似乎认为他们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三个人又和好了。这时候斯普劳特教授大步从草坪上走来,身边跟着吉德罗·洛哈特。斯普劳特教授的手臂上搭着很多绷带,不出意料应该是打人柳造成的。
斯普劳特教授是一位矮墩墩的女巫,飘拂的头发上扣了一顶打补丁的帽子,衣服上总沾着不少泥土,若是佩妮姨妈看见她的指甲,准会晕过去。可吉德罗·洛哈特却从头到脚一尘不染,飘逸的青绿色长袍,闪光的金发上端端正正地戴着一顶青绿色带金边的礼帽。
“哦,你们好!”洛哈特满面春风地朝着学生们喊道,“刚才给斯普劳特教授示范了一下怎样给打人柳治伤!但我不希望你们以为我在草药学方面比她在行!我只不过在旅行中碰巧见过几棵这种奇异的植物……”
“今天到第三温室!”斯普劳特教授说。她明显地面带愠色,一反往常愉快的风度。
学生们很感兴趣地小声议论着。他们只讲过第一温室——第三温室里的植物更有趣,也更危险。斯普劳特教授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钥匙,把门打开了。乔闻到一股潮湿的泥土和肥料的气味,其中夹杂着浓郁的花香。那些花有雨伞那么大,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
洛哈特这时候跳出来作死,乔很佩服他的勇气。毕竟他面前的斯普劳特教授就算让洛哈特一只手,也能把洛哈特打到终身住院的程度。而洛哈特却依旧随时随地露出每一颗晶亮的牙齿。还好他所关注的哈利·波特还是正常人,在两人一阵交谈过后总算是可以上课了。
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的一张搁凳后面。凳子上放着二十来副颜色不一的耳套。哈利在罗恩和赫敏旁边坐下时,老师说:“我们今天要给曼德拉草换盘。现在,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
赫敏第一个举起了手,这是在大家意料之中的。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赫敏好像把课本吃进了肚里似的,非常自然地说,“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非常好,给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曼德拉草是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它也很危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赫敏的手又刷地举了起来,差一点儿打掉哈利的眼镜。
“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她脱口而出。
“完全正确,再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大家看,我们这里的曼德拉草还很幼小。”
她指着一排深底的盘子说。每个人都往前凑,想看清楚一些。那儿排列着大约一百株绿中带紫的幼苗。哈利觉得它们没什么特别的,他根本不知道赫敏说的曼德拉草的“哭声”是什么意思。
“每人拿一副耳套。”斯普劳特教授说。
大家一阵哄抢,谁都不想拿到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
“我叫你们戴上耳套时,一定要把耳朵严严地盖上,”斯普劳特教授说,“等到可以安全摘下耳套时,我会竖起两只拇指。好——戴上耳套。”
耳套的质量非常好,戴上之后外面的声音一下子都听不见了。斯普劳特教授自己戴上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卷起袖子,牢牢抓住一丛草叶,使劲把它拔起。
从土中拔出的不是草根,而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叶子就生在他的头上。他的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斑斑点点。这小家伙显然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斯普劳特教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大花盆,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进去,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他埋住,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她拍拍手上的泥,朝他们竖起两只大拇指,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听到他们的哭声不会致命。”她平静地说,好像她刚才只是给秋海棠浇了浇水那么平常。“但是,它们会使你昏迷几个小时,我想你们谁都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大家干活时一定要戴好耳套。等到该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会设法引起你们注意的。”
“四个人一盘——这儿有很多花盆——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当心毒解手,它在出牙。”
大家开始集中精力对付曼德拉草。别看斯普劳特教授做得特别轻松,但人家的可是草药大师,技术早已达到化境,像他们这群新手完全无法与之相比。现实就是。曼德拉草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可是好像也不愿意回去。他们扭动着身体,两脚乱蹬,挥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和乔一组的汉娜和纳威都吓坏了。
真是丑陋的小东西,乔在心里想到,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美感。他手里的曼德拉草正在试着咬乔的手指。乔决定给这小东西一点教训。他控制着魔力,勒住了小东西的脖子然后收紧,开始小东西拼命的挥舞着手和脚,但是一会它就老实了,接下来他轻松的把曼德拉草放到盆子里,填好土。他看看四周,大家还在和曼德拉草拼命的奋斗,纳威最丢脸,他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曼德拉草的尖叫声不错,回头可以试着把它改良成魔咒,乔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一定很有杀伤力,咒语中用声波攻击的很少,而且声波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无视魔抗,直接损伤敌人的听力,或者与敌人的器官共振产生伤害。哈,我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