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离,我赵柔嘉堂堂皇家公主,你竟然公然污蔑,你是哪里看到我不守妇道?妄自我为你家生了一对儿女。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范离有点愣了,传言是传言,赵柔嘉并未做别的,他似乎没有经过可考虑,被赵柔嘉反问一句,的确是落了下乘,不由地道:“娘子勿怒,我只是说你不该在天下同仇敌忾时,逆流而上,做下天怒人怨之事。”
“官人竟然有此见识,真是难得啊!”赵柔嘉冷冷一笑,心中却有所戒备,废物都知道的事情,王秀难道不知?真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想想有点后怕。
范离见赵柔嘉眸子闪过一丝惶恐,反倒是一片坦然,反正话都说开了,也不在乎会怎样,反倒是咧嘴笑了。
赵柔嘉见范离竟然在笑,几乎忍不住有煽几耳光的冲动,还是硬生生地咽了口气,冷冷地道:“看来官人深受王相公恩惠,不让你也不会这样说话。”
“娘子,这话说的伤人,王公对我是照顾不假,我身为后辈也敬重长者,却并非为他卖命。”范离也是有自尊的,赵柔嘉明显说他抱王秀大腿,靠着人家的施舍才有今天,怎能受得了,却不想他们即说对了也错了。
赵柔嘉不屑地一笑,淡淡地道:“官人倒有自知之明,却不知王相公打算,父大人捻转多年,却不得入两府,你好歹也是驸马,却只顾阿堵物,不知道为大人谋利。”
“大人不入两府,那是朝廷的事。”范离并不理会赵柔嘉的离间,相反对王秀施政很认同,至少能帮他赚钱,至于老爹入两府是好,不入又能怎样?整天看在眼前,恐怕不像今天的如意,可惜时间不多了。
赵柔嘉颇为鄙夷,看来范离无药可救,再说也是白搭,不屑地道:“看你这点出息,王相公用小恩小惠,就把你打发成这样,真是可笑。”
范离并不以为意,小恩小惠?如果必须做出选择,他宁可不要驸马,也会抓住王秀的小恩小惠,不满地说道:“大人在西京数年,眼看就要回朝,入不入两府还在两说,你可不要乱说。
”
原来,范宗尹几年来在地方,历任都转运使,安抚制置使等职务,也算是新政的大能,再过些日子要任满回京述职。他也听说两府或许要变动,某些执政要致仕,肯定要有人顶上去,以他家老子的功绩,恐怕王相公会有所考虑。
“哼,父大人就是懦弱,本早该入两府,却不敢和王相公争,以至于连蔡二相公也成了执政,他却仍在六部之外,还是个殿阁学士,没看到王门大兄都是直学士了,真不知这些年做些什么。。。。。”赵柔嘉恨恨不平地道,越说越不恭敬。
范离腾地从卧榻上跳起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两三步抢到赵柔嘉面前,抡起一个大巴掌就扇了过去。
赵柔嘉到了挨巴掌,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绝不会想到范离有胆打她,眼中范离不过是一个窝囊废,那眼神是那么的吓人。她到底是个小女子,在男人的气愤的力量下,是绝对的弱者,一记耳光把她扇的满眼金星,扑倒在梳妆台前,刚卸下的金玉首饰扫落一地,委实的狼狈不堪。
忽然间,一切都是那么安静,赵柔嘉捂着红肿的脸蛋,一只手支起身子,惊讶而又不敢相信地望着范离,那双秀眸中出了惊讶之外,还有那么一抹莫名奇妙的恐惧,自己竟然被打了,还生出一丝恐惧。
范离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绝没想到自己会暴起打人,别人也就算了,打的还是金枝玉叶,皇太后的心肝宝贝,这可怎生得了?这不是自己找霉气嘛!下面该怎么办?他赤着脚站在大食地毯上,目光空洞地望着赵柔嘉,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你敢打我?”赵柔嘉好半天才回过神,捂着脸指着范离,几乎不敢相信。
“我,我怎么地不敢打你?你、你是我娘子。”范离心惊胆战地道。
赵柔嘉目光呆滞,人家说的也没错,他真是自己官人,教训娘子天经地义啊!
却说,封元吃完了酒和众兄弟告辞,一路回到了自家宅院,他作为都校,在城里自有不小的府邸,回来和浑家说了几句,又去看了看熟睡的儿子,自己去了书房。
正因为他是车兵都监,朝廷有意用兵,才会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无论是新式兵车的试验,还是各车进行优化编组,都是非常伤脑筋的事情。不要认为专用连发火箭车加入,就能随便编入队列,那绝对是错误的认识。
各种战车承重不同,搭载的人员装备各异,行军或作战速度也是不同的,这就要求进行合理的配合,才能发挥最佳战斗力,绝非简单随意编成。
车兵营是通俗称呼,按照内部的称呼分为战车营、轻车营、弩车营、辎重车营等,满编战车营有五十二辆战车,十八辆轻车,六辆弩车和十二辆辎重车,战马骡马三百余匹,全营吏士六百七十二人。
大宋禁军的车兵发展迅猛,短短半年内六七年,就编制了两个军又两个旅镇,各军还编制一个车兵营,殿前司各军编制两个,车兵学校也编制几个车兵营,他都负有指导发展的责任,千头万绪的事情,不能不通盘考虑。
最重要的是,大举北上基本成定型,他绝不愿错过大好时机,到底是车兵组成行营使用,还是作为战略预备队,都是他需要关心的问题。
组成行营的话,他有可能成为都统制,直接参加北伐作战,作为战略预备队的话,可能被分割在各战场,由四大行营临时节制,他参战的希望就渺茫了,没人不希望参战。
两天后,就要对车兵使用最后讨论,他正考虑如何应对,让车兵组成行营使用,自己能以都统制身份参战,却见管家敲门道:“官人,偏门有人求见。”
“进来,是什么人?”封元眉头微蹙,那么晚了还有人拜访,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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