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专辑在吵到万元以上后,一些社会贤达人士加入了进来,只不过也不是很多,毕竟萧心怡的签名专辑,凭他们大部分人的身份财富,想要的话,经过一定的渠道,差不多都能拿的到。
最后专辑以十五万的价格,被一个兴奋的满脸通红的胖子,低调拿到手。
接下来,萧心怡第一部电视的造型服装、包包、萧心怡获得金像奖影后时佩戴的项链等等物品,一一拿出来拍卖,拍到手的人,还有一张萧心怡现场签名的专辑赠送,场面很是火爆。
粗略算了一下,仅是萧心怡的十几件私人物品,就奉献了大概四百多万的善款,当然这里面绝大部分掏腰包的都是些社会名流,大部分学生还是没什么钱的。
“静一静,接下来拍卖的物品,由参加此次晚会的社会贤达人士及本市著名的企业家们提供,由于时间仓促,我们此次的拍卖物品,按照席位顺序一一进行,起拍价都是一元,每次加价也是一百!”晨曦接着介绍。
萝卜长接过话来,敲了敲桌子,大声说道:“首先,一号位,本市广告业龙头,星空传媒……”
……
一连拍卖了数十件宝贝,有翡翠玉器,也有古董字画,种类繁多,价格也节节攀升,在一众媒体的瞩目下,许多公司纷纷报价露脸。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醉心张節
“好家伙,这个玉佩,虽说雕工不错,但玉制普通,充其量也就四五十万,竟然拍出了一百多万的高价,真是吓人!”小吴真吐了吐舌头说道。
“你还懂这个?”我看了他一眼。
“我爸就是倒腾古董玉器的,多少懂点”,吴真摸了摸脑袋,笑了笑,似乎怕我多问,又指了指坐在不远处的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士,说道:“看到没有,刚刚那个女的拍的那对龙凤手镯,民国时期的,在这里面算是极品了,其实在市场上也就百十万,她用了三百万拍到的,牛吧?”
我点了点头,看了这小子一眼,也没有多问。他和吴胜楠那死丫头一样,家庭条件应该挺不错的,但他们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既然他们不想说,我也没有多问。
很快,萧心怡的专辑送出去了好几十张,慈善晚会筹到的善款,也多达令人咋舌的一千多万。
“我的个如来老佛祖,这些有钱人玩个游戏,都让佛爷心惊肉跳的,一百万一百万的往外扔,这能卖多少凤爪啊?”三戒两眼放光,口水直流,放佛看到了一座美味的凤爪堆成了山。
“出息,就这点品位啊?”紫惜白了他一眼。
三戒擦了擦口水,一本正经地说:“也不是,换成猪头肉也行!”
“猪啊,就知道吃!”马冲笑道。
“那个,要是来上几个美女姐姐,左拥右抱,那敢情更好!”
“去死,色秃驴……”紫惜伸出一脚,差点把三戒踢出去。
“切,你知道什么?济公罗汉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佛爷我这是美女膝前绕,难动琉璃心,这是不让先贤专美于前的壮举!”三戒拍了拍衣服,坐正过来,肃然说道。
“你这家伙说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吴真嗤笑道。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阿弥那个陀佛!”三戒摇头叹息道。
“两百三十号位,我发现你们这边有些沉默啊?”萝卜长敲了敲桌子,大声说道。
全场为之一静,目光转动,纷纷朝贵宾席看来。
看拍卖看的无聊,我自觉买不起,也不想凑什么热闹,便靠在椅子上看三戒几人斗嘴,所以萝卜长的话没有听清。直到众人的目光集中了过来,我才发觉异样。
抬头一看,萝卜长站在桌子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丫发什么神经?”我不明所以,脱口而出。
轰!
全场一阵爆笑。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粗鲁?”眼见众人指指点点,贵宾席上不少人面带轻蔑,坐在唐瑶瑶旁边的短发美女有些坐不住,红着脸嗔怪道。
我有些尴尬,这不是瞬间反应么?我哪知道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萝卜长这混蛋敢找我的事?不过,话既然说了,我也不后悔,哥本来就不是啥文化人,也不是啥有钱人,装啥?
哥不好过,萝卜长这个挑事的,也够难堪的!
我厚着脸皮抬头一看,果然,除了对我的指指点点以外,许多人也指着台上的主持人萝卜长,议论纷纷,一旁的晨曦,更是皱着眉头低声责问,连萧心怡也有些疑惑。
萝卜长脸色涨红,用力敲了敲桌子,好不容易让众人安静了下来,他才咳嗽一声说道:“这是慈善晚会,每一个参与者都带着对孤儿的爱心而来,都带着社会责任而来,大家在这里积极响应,有的竞价,有的提供拍卖物,只有你们对慈善拍卖,毫不关心。怎么,占了免费的贵宾席位,不打算献些爱心么?”萝卜长一阵冷嘲热讽,语气中带着些浓浓的挑衅。
这傻缺,第一次挑衅,吃了瘪,第二次挑衅,被我轻描淡写的化解了,这么快又来第三次,真是没完没了,看来他是皮痒痒了。我舔了舔牙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并没有立刻接招。
“怎么办,周默?大家都看着呢,我什么都没带?”唐瑶瑶神色焦急,面色通红,有些不知所措,她老爸唐健翎来是来了,似乎也参加了拍卖,但位置太远,远水解不了近渴。
“要不就说,我们和你爸是一起的吧?”眼睛美女建议道。
“这……这不好吧?”唐瑶瑶向来爱面子,踟蹰着很是为难的说。
“那总好过被这么多人看着,下不了台”,短发美女越发的焦急,微微抬起身子,向右前方看了看,当即有些懊恼,“完了,你爸已经退场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恼怒,责怪道:“喂,我说周默,是你得罪了那个主持人吧?现在人家让我们难堪,你怎么一声不吭的,真是差劲!”
我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有些失望,摇了摇头,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懒洋洋地说:“谁说我们不参与了?我有东西要拍卖,只不过好东西,总得留在最后压轴吧?”
现场嘈杂的声音变得稀稀拉拉,最终静了下来,所有的人目光,再度集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