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美女姐姐的菊花塞有问题!”一直把玩菊花塞的三戒,突然叫道。
“什么问题?”
“好像有丝鬼气?”
“鬼气!”我听的一愣,有鬼气,难道玉塞里还藏有鬼魂不成?
“念经度化它试试!”我身体没有恢复,便吩咐三戒道。
三戒应声盘膝而坐,面色庄重,口宣佛经,佛音响起。仅仅念了几句,一缕淡淡的魂魄飞出,浑浑噩噩的停在半空之中。
“是血尸姐姐!”三戒喜道。
“不对,只是一个残魄!价值不大!”我开了阴眼稍稍一看,随即心中恍然,留一个残魄,利于激发尸身怨气,这应该也是催生血尸的布置。
这么看来开了光的九窍玉,也并非是一点好处没有,至少在血尸被天雷劈中之时,保下了邓欣琪的一缕残魄。
“一个残魄?那其他的魂魄呢?”三戒挠了挠头问。
我也不知道,只能摇了摇头。
“糟了,太阳要出来了!”三戒突然叫道。
我抬头一看,东边天空越发的灿红明亮,只怕要不了几秒,太阳就会升起,天地间迸发的第一缕紫气,足以瞬间击散邓欣琪这个幸存的残魄。
“快,从我背包里取出槐树树心,先收了她,回头再说!”我冲着三戒喊道。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刚刚收起了那缕残魄,太阳也冒出了头,一夜的风雨彻底过去。
“老周,接下来怎么搞?”三戒靠坐在石柱旁,有气无力的问。
“打电话给老唐,这贪生怕死的老货,真是老狐狸一个,我让他送那三个灾星滚蛋,他招呼都不打一个,就随之一起滚了。血尸消灭了,他不来收拾现场,谁收拾?”我气哼哼地道。
“你确定他敢回来?”三戒看着我道。
“没事,你活着,他就敢过来,你跟他说,哥接引天雷跟血尸同归于尽了,估计他半小时不要就杀过来了!”
三戒嘿嘿笑道:“也是,你挂了,钱就是他的,他不积极才怪!”
果然,才二十分钟不到,老唐就顶着一头雾水,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周大师,你没挂啊?”看到我还活着,老唐顿时露出一副吞了死耗子的哭丧表情。
“你这半截入土的人,都还活着,哥怎么会挂了?”我没好气地回道。
我吩咐他赶紧找人收拾现场,这里血粼粼的还真有些吓人。
“周大师,现在是不是可以给邓欣琪下葬了?”老唐问道。
“还不行,邓欣琪的魂魄还没有全部找到,不能保证她不再跟邓元仁闹,而且现在看来邓熙祺只是个工具,这个幕后之人,一天不挖出来,这栋别墅就别想安宁!”
老唐立刻没了精神:“这么麻烦啊!”
我点了点头说:“你只能收拾别墅内外的血迹和灵堂里的棺材纱幔,还有那具男尸,其他的东西先别动。邓欣琪的魂魄应该不会离开太远,回头试试能不能找到。我会找警察过来,监控现场,防止有人破坏。一切等我恢复,再来搞定!”
说完,我就打电话给方正宏,让他调了几个人过来,让警察身穿警服昼夜不停地在别墅守着。
丫的,我就不信,那些魑魅魍魉,还敢现身!
布置好了这一切,我已经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便彻底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下午,我躺在医院里,身边不远处,是躺在病床上吃着零食看着电影的三戒。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还是有些酥麻无力,但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行动能力。
一旁的矮桌上,堆满了果篮和零食,其中一大部分,已经空了,想来都进了三戒的肚子。
“三戒,都谁来过?”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我从旁边拿了根香蕉,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问道。
“警花姐姐、林峰大哥、方队长、美女法医姐姐,不过好像都挺忙的,来了就匆匆离开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田丰集团的工厂发生那么大的动静,估计整个景南市都会忙碌起来,警察们自然也是第一线的,方正宏能抽出几个人帮我看守邓元仁的别墅,还能来看我一趟,已经不错了。
我拿过遥控器,开了电视机,景南市几个电视台都在沉痛的报道着田丰集团的这项事故。
市里各部门领导、工作人员、记者以及抢救现场,乱成一团。
从录制的画面来看,现场很是惨烈,入目都是焦黑的废墟及塌落的残垣断壁,有些地方黑烟袅袅,还有余火未尽,昨晚的那场暴雨加上消防人员一日夜的努力,竟然还没有彻底浇灭这场大火。
也幸亏事故是在夜间发生,工厂的爆炸燃烧又是从仓库开始,这才没有造成严重的人员伤亡,否则就是一场惊天惨剧。
向来不着调的三戒,也停下了手中的零食,面色肃然的口宣佛号垂首悼念。
我吸了一口气,田丰集团的倒闭,早在意料之中,但是以这种方式,却还是令人吃惊难过。
吱呀……
房门开启,老洋、阿文和徐湘婷,一起走了进来,我随手关了电视,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阿文贱笑着十分骚包的拍了拍徐湘婷说:“咱医院里有人啊!”
徐湘婷俏脸微红,一巴掌拍开了阿文,笑着说:“你们龙山三侠在我们医院里,很有名气,大家差不多都认识。你一来,我立刻就知道了!”
“我查,哥们我居然帅出学校,帅到医院来了?”我十分自恋地问。
徐湘婷笑道:“哪有,你是隔三差五的就来住院,我们科里的护士,都见过你!你一进医院,大家就说那个总住院的又把自己折腾进来了!”
总住院的,这个称号,真是让我苦笑不已!
“小默,瞧瞧你那长相,还帅到医院,亏你说的出口,放在我身上,还差不多。”阿文嗤笑道。
“你”,徐湘婷白了他一眼说:“你哪里帅了,你是长的最像泼皮无赖,却偏偏……”
“偏偏泡到了你们学院的大院花是吧?”阿文嘴咧到耳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道。
“呸,我那是昏了头了”,徐湘婷啐了他一口,伸手在他腰间扭了一下。
“婷婷,我跟你说,我可认识不少帅哥,什么时候甩了他,我立刻给你找个比阿文强一百倍的下家!”我看不惯阿文那嘚瑟样,忍不住出言道。
“好啊,好啊,我的幸福就交给你了!”徐湘婷笑道。
“我查,小默,你是不是和我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怎么挖我墙角?”阿文恨恨地道。
我嘿嘿一笑,不搭理他,接过老洋递过来的饭菜问:“老洋呢?他可没来几次医院,怎么名头也这么响?”
“鲁洋啊,他厨艺太好了,阿文每天给我送的饭,就是老洋做的,我们科室的小护士们,都抢着吃,还有几个问老洋有没有女朋友,想嫁给他呢!”徐湘婷捂嘴娇笑。
“我去,没看出来啊,老洋这个闷葫芦,还有这么受欢迎的一面!”
“哥……哥那是低……低调,你俩懂……懂毛啊?”老洋很拉风的一甩他那颗猪头,只是话一出口,就弱了几分。
“我呢,我呢,美女护士姐姐,我呢……”三戒跟着凑热闹。
徐湘婷笑道:“你也很出名,济公活佛酒肉不戒,你比他还多厉害,情色也不戒,诨名三不戒!”
一屋子人顿时轰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