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很想一番大道理来训他。但是华筝不敢,便狗腿似的恭顺着:“就是顺路而已。然后我不就急着赶回来给你做晚餐了?”
还好,詹艋琛只是将冷冷的眸光像刀刃似的刮过华筝,并没有说什么,便径直离开了书房。
华筝脸上的干笑才放松下来。不过虽没有多加言语,可警告的意味很浓厚啊。
他就那么不想自己和老太太走近?
华筝很好奇。所以在晚餐上左思右想,最后小心地开口:“詹艋琛,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但是前提是你不能生气,然后拿我出气。”
“那就不要说。”詹艋琛边用餐边说,低垂的视线放在用餐上。
“可是如果不说出来,我憋着好难受啊!”华筝一定要保证自己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问出想问的问题。
“……”詹艋琛。
“你要知道夫妻之间的感情都是靠沟通出来的。不过你放心,这个问题不是什么大问题。”华筝说。
“你说。”詹艋琛能确定,如果他不这样说,这顿饭他别想吃的安定。
“我知道奶奶不是你的亲奶奶。可就算不是,那也是你爷爷的女人。为什么你会这么不喜欢她?是不是她做了什么伤害你,且你不会原谅她的事?”
詹艋琛低垂的视线一移,落在华筝的脸上,那是用了力度的,就像一个子弹射了过来,钻进华筝的身体里,让她身体痛地僵住。
果然。这不是什么好问题。对詹艋琛来说。
“那个……我就一问,你不想说,没关系的。呵呵,吃饭,吃饭……”华筝说。
“我可以告诉你。”詹艋琛漠然说。
“真的?”
“前提是,你的心是向着谁的。”
“我……我当然是向着你的啊。你是我丈夫,不是么?”华筝理直气壮地说。
“既如此,为什么还要去医院?我吩咐出去的事,从没有人敢说不。我让他三秒中达到我的要求,他不会多延长一秒。而你,却不这么认为。”
“可是那些人是你的下属,我不是啊,我是你妻子啊。”华筝对他这样的果断的逻辑很吃惊。
“对我来说,都一样。”詹艋琛冷冰冰地一句。
“好吧,一样,我是个煮饭婆子,也算是你的下属。”华筝听着心里可不舒服了。
可是她可不想在詹艋琛面前摆脸色,然后又让他发疯将她扯过去冷言冷语。
算了,她也不想知道了。但是能肯定两人绝对有仇有怨,不然怎能无情至此?
思来想去。她华筝也是个不会长留在詹家的人,知道了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觉得詹艋琛不说,也是挺好的。
再说了,她也不可能为了得到一个答案去和老太太绝交吧?怎么可能呢!
为了显得自己的沉默不是在摆脸色,华筝给詹艋琛搛菜:“这个挺好吃的。虽然我喜欢吃芹菜,但是绝对会顾虑你的心情的。”
“我不吃别人搛的菜。”詹艋琛淡定地拒绝。
华筝的筷子落在空中,然后也学他的淡定:“好吧,我自己吃。”她又将菜搛了回来,往自己嘴里塞。
不由腹议,真是的,马屁拍到蹄子上去了。
华筝在电脑上赶着稿子,然后看到时间指向八。想着她是不是要洗个澡过去了?
她看着写到一半的稿子,真不想放下,她现在灵感如泉涌呢。
想法短信告诉不过去。但是想到以往的经验,拿起手机又放下了。
算了。听话点吧。
华筝存了稿子,关了电脑,便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洗完后她就趿着拖鞋往詹艋琛房间去,然后在走廊上遇到刚从书房出来的詹艋琛。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不言语,径直往前走。
华筝抿了抿唇,认命地跟在身后。
“詹艋琛,我刚才在赶一个稿子,还没写完。要不,我明天早晨去找你?”早晨他要去詹氏,为了抓紧时间,他应该会速战速决的吧?
华筝发现自己自从开始写爱情专栏,思想大大滴不纯洁了。
会渐渐地将书上的东西用在对付詹艋琛的方法上。这也不失一个良策。
“詹氏,我可以不用去。你可以的话,这样的提议我接受。”詹艋琛头也不回,步伐也不停顿地说。
华筝真是恼啊。她忘记了詹艋琛是集团首脑,想不去没什么不可以的。
如此差距对待,华筝越想越不甘,凭什么总是要被他欺压,简直就是个魔鬼。
华筝内心愤怒的小宇宙在爆发,在詹艋琛身后做鬼动作,抬起脚往前一抛,隔着一段距离,当然不是真踢,她除非想死个痛快。
可是接下来悲剧了。
只见华筝脚上的拖鞋像脱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好巧不巧地砸在詹艋琛的后脑勺上,然后垂直落地——
华筝傻了,张大着嘴巴,似受到强烈的惊惧。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活不过今晚。
詹艋琛敛步,并没有立马转过身,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而华筝在他转身的前一秒,嗖地声蹿到旁边的过道里,然后瞅着一间房推开闪身进去。
华筝进去后,将脚上的另一只拖鞋往沙发底下直踢,因为没有把握到力度,给她脚趾头都踢痛了,忍着不敢叫,只龇牙咧嘴地呼气。
她到底有多倒霉啊!只不过做做样子,居然能把拖鞋甩出去,还好死不死地砸在詹艋琛脑门上。
她这明摆着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要不要跳窗?还是用被单拧成条上吊自杀?起码也比死在詹艋琛手里强吧!
就在华筝想着各种死法时,门被推了开来。
詹艋琛有如死神一样地出现在眼前,首先一片阴影罩在上空。
然后华筝就觉得四处都不对劲,浑身更是发冷。特别是看到詹艋琛的手上捏着罪证。
“那个……你怎么拿着一只拖鞋?哪里来的?”华筝开始一本正经地装傻。
“……”詹艋琛。“你这是要爬到我头上?”
“没有!我哪里敢啊!你看我的样子,手无缚鸡之力,站在你面前还不够给你吓得,哪里会不知死活地爬你头上……”后面,华筝的声音越说越小,马上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了。
“这是什么?”詹艋琛问。
“我不知道啊……”华筝把自己的睡衣下摆一拎,露出光洁白希的小脚丫,“你看,我根本就没有穿鞋,我是赤着脚去您房间的。”
“也就是说,这个鞋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詹艋琛波澜无痕地问,走近她。明显不会相信。
华筝的身体慢慢往后移,防备着詹艋琛一出手将自己撕碎。
“也许吧……”是老天看你不顺眼才如此的。
“如果我将整个房间翻过来找到了另一只,怎么说?”詹艋琛脚下的步伐不停,逼向华筝。
华筝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跑向窗口,两手往上攀,边绝望地说:“好好,是我不一小心踢上去的总行了吧?我现在以死谢罪!”
可是,爬不上去,要用凳子垫下脚。
华筝努力了几下无果,只得紧张地贴在墙壁上,恐慌地看着越靠越近的詹艋琛。直到两人的脸都快贴上。
詹艋琛的气息沉厚地喷薄在华筝稚嫩的脸上,如果墙壁是软的,她此刻早就没出息地陷进去了。
“要不要我帮你?”詹艋琛轻启薄唇,性感的嗓音在四处萦绕。
声音温淡,可那几个字就像拥有振聋发聩的效果,让华筝的脑袋都晕了一下。
“不……不要了吧?”
“刚才不还是一副英勇的样子?”
“不是英勇,是冲动,魔鬼的冲动。真的。詹艋琛,你绕过我吧?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华筝哭丧着脸。
她居然会将鞋踢到詹艋琛的头上,想想都觉得那是不可思议的胆大,是在做噩梦。
詹艋琛是什么人?那就是个拥有着至高权力的疯子啊!就好比你给了疯子杀人的利器。实在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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