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加州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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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回忆起,父亲说的这句话,我明白了,冰冰在经历那多的事后,终于醒悟了。

  前段时间,冰冰执意建养老院,孤儿院,大家说冰冰精神病犯了,脑子被驴踢了,但是谁又真正的理解过他。

  我们这一路走来,非常的不容易,武海是怎么死的?

  时代再变,不换思想就换人。

  如果不抛弃一切的那种思想,我们注定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横尸街头,另一条路就是在一监如囚笼之鸟。

  我们已经不在年轻,就拿以前跟我父亲的那些大佬,如今一个比一个低调。

  曾经提到砍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今在外做生意,见人低三下四的,又是握手又是陪笑脸的。

  现在社会,但凡有有权有势的,拿一个不是低调做人,纵观那些装逼的大炮筒子,什么都没有,硬是装牛逼。

  这就是人于人的区别,思想境界不在一个档次。

  冰冰视乎早看透了很多事!才会以德报怨,我说这么多,是希望大家尊重冰冰的选择,不要在逼他了,他作为龙头,他的话是一言九鼎的。毕竟兄弟跟他那么多年了,也是他带出来的。

  如今我们不在是十几岁的孩子,脑子一热什么都敢干,你惹我,不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活阎王,老子照样把你拉下马。

  你狗哥如今也是有家室,有身份的人了,顺达矿业公司,是你一手打造的,你觉的把那个女人整个半死,就能显然我们很牛逼吗?

  我作为三弟,有些话不应该说,也没有资格说!

  但是邢睿你是大嫂,得人之处且饶人,冰冰。这事,让他自己处理吧!我知道你咽不下这个恶气。

  那女的,在火车站旁边的小旅馆里堵她的时候,她吓坏了。

  至于何文娟为什么要捅冰冰,或许只有他们俩个清楚,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这件事我们还是让冰冰自己解决吧!

  我感激的望着房辰。

  狗头聪明。其实我明显看出来,他是个房辰演的一出双簧。

  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谁什么脾气性格,我一清二楚。

  狗头对我的脾气,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

  但是狗头唯一的不好,就是没有主见,怕得罪人。

  狗头对邢睿,视乎有着一种莫名的怵。这种害怕,完全是因为邢睿是警察的原因。

  这一点很好理解,自古邪不压正。

  狗头清楚的知道,早些年我们这些人的屁股都不干净。虽然现在一个二个都浪子回头了,但是在邢睿眼里,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坏的拉血的人渣。

  邢睿如果想整他们,分分钟的事,毕竟李俊说过,当初我们几个已经被阳北市打黑队。挂了红牌,直到现在我们几个的卷宗还在打黑队里。

  但是房辰就不同了,房辰是非常有主见的,他不惧任何人,更不会怕邢睿。

  邢睿愤愤的盯着房辰,房辰视乎一点都不在乎。

  等他们走后。邢睿问我?你到底和何文娟有什么瞒着我。

  邢睿的疑心病又犯了。

  我不想和邢睿解释,房辰一句无心的话,让邢睿立马心事重重的。

  此时的我太累了,确切的说是心累。

  因为我竟然在临近昏迷的时候,那个困扰我许久的梦中的那个女人,竟然是万心伊,也就是那个梦。让我知道,万心伊这个三个字是我一生无法忘却的痛。

  夜深人去,躺在床上,邢睿背着我,我知道她没有入睡。然而我却对邢睿有一种深深的愧疚。

  毕竟我心里一直给万心伊留着位置。

  何文娟从看守所出来的那天,我去接的她。

  当她震惊的站在门口望着我的时候,瞬间把头低了下去,想要逃离。我迎了上去,递了一根烟给她说:

  “要我帮你点燃吗?

  何文娟笑了,带着一种尴尬并且久违的笑容,接过烟。

  一路上她反复的向我说对不起,我一笑而过。

  随后我把她带到,果果在建设西路刚开的一家分店说:

  “这店的店长是你,好好的经营吧!我不是你所说的,吃饱了撑的,以玩弄别人的感情为乐,那天你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其实我很想和你向你道歉,但是你却不给我机会。

  望着何文娟那张尴尬的脸,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好,生活吧!

  何文娟低着头扣着小手指问:“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难道你不恨我吗?

  我意境的点燃一根烟说:

  “我以前恨的人太多,以至于现在忘记了怎么恨?

  有些东西,你不懂!好了,我该回去了,要不然你嫂子,又让我跪搓板了。

  何文娟哭笑着拉开车门吗,她站在公路边,凄凉的望着我。

  汽车启动上了公路,我依然从倒车镜上看,她像一尊雕像那样,一动不动的抹着眼泪。

  日子一天一天无限的循环重复着,如果不是阴天和下雨,我压根体会不到,时间在流逝。

  每次上班的时候,我总是在田峰耳边有意无意的说,何文娟的事?

  田峰这小子,不愧是上过大学的有城府,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我看的出,在感情问题上,田峰比我强百倍。

  对于邢睿,我总是用一种逃避的心态去面对她。

  我故意错开我们在一起时间,邢睿心里有数,她问了几次何文娟的事,我总是把话题绕开,几次下来,她有些生气,但是却没有发作。

  我是一个随心走的人,人可以伪装,但是骗不了自己的心。

  特别是每次躺在床上,听着邢睿的呼吸声,我总是幻想如果这个女人是万心伊该多好啊?

  然而我对邢睿却充满了愧疚,毕竟对女人来说,感情出轨,比身体出轨更讽刺。

  我曾经也考虑过离婚,但是一想到邢睿无法生育,我的心就会隐隐作痛?

  我每天晚上总会去SKY酒吧喝一杯酒,等邢睿入睡才回去。

  邢睿这个女人,孤傲,她不和狗头,富贵,包括李俊的家属相处。

  她每天的生活两点一线,工作单位,家,就这两个地方,以前我们感情好的时候,她会跟着我去健身房,但是自从我住院后,医生让我半年之内不能剧烈的运动,所有我们这一条共同的爱好,也失去了。

  狂欢夜的那天,整个阳北笼罩在一种祥和的气氛中,房辰约我,晚上参加SKY狂欢舞会。

  那天邢睿加班备勤,对于这么热闹的场合,为了弥补警力不足,防止大型突发事件,阳北市局的各个办工室,都要参加街头巡逻。

  邢睿理所当然的也加入了巡逻的队伍。

  等我赶到SKY酒吧的时候,整个酒吧人山人海,我好不容易挤到吧台,还是房辰聪明,早早的躲在摆台内,带着一副变相怪杰的面具趴在吧台笑话我。

  随后我把爬了进去。房辰视乎特别非常喜欢这种气氛,他趴在我的耳边说:“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今天晚上是狂欢夜,你的面具呢?

  我这才发现,酒吧里的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带着面具。

  我笑着说:“我没有玩过这,没有想到。

  房辰跟患了小儿麻痹症似的,一边跟着音乐,一边在那扭动身体说:“还好,老子早就想到你不会戴这玩意,给你留了一个。

  他随手从吧台的柜子里摸出了一张V字仇杀队的面具递给我,高呼:“今天尽情的嗨!脱掉你身上的伪装,释放出你心里最原始的那种狂野?

  我戴上面具后,视乎想变了一个人似的,随着劲爆的音乐,开始心血澎湃。

  因为我清楚,戴上面具就没有人能认出我了,我可要脱掉伪装的那张皮囊,尽情的放纵,不管我扭的多么难看,也没有人认出我。

  我抓起房辰给我调好的一杯就,灌了下去。

  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腼腆,但是随着酒吧的气氛推向**,我也学着房辰开始在那扭啊扭。

  万心伊走后,我一直在压抑,我把所有的心事埋在心底,借着酒精我视乎把心里所有愉快释放出来。

  房辰那厮跟我跳了一会,就跑了,因为他找到了一个猎物。

  我一个人在蹦,我也不知道我跳的是什么舞,反正跟着人家扭呗!

  自己带着面具就算扭的再难看,也没有人认识你。

  我夹在人群中跟那些女孩,疯狂的互动。

  大家谁不都认识谁,几乎是身体挨着身体跳,舞曲结束后,一首老歌,加州旅馆从音箱里释放了出来,所有人回了卡座。

  陆陆续续的走了一些年轻人,狂欢夜是一个放纵的夜晚,那些单身的男男女女视乎找到属于自己的人,便离开了。

  而我却孤独坐在吧台边,那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老了,是啊!

  我过了年我就27岁了,我以不在年轻。

  生活就是那么可笑在我,在我最放纵的时候,却没有给我经济基础,让我可要安分的享受。

  那时候的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大家不在为吃喝发愁,如今我做到了,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那颗狂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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