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夜眉头几不可见的皱起。
喝红酒喝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那么诡异的红,如果此瓶真的是酒得话,肯定也是被加料的酒。
苏雨晴看着君千夜那脸终于有别于一直的面瘫冰冷,心情大好的继续道:“你不是特许我可以自由出入君集团么,我特意带这个来谢谢你的。”
君千夜沉默。
“咳咳,”苏雨晴清了两嗓子,笑的有点贼,“这个酒跟其他酒不一样的。”
“哦?”君千夜配合的挑眉,“怎么不一样?”
“是这样的!”苏雨晴再次咳了两声,“就是我在商业杂志上看到你被评为商场吸血鬼,专门吸人精血啊,所以我特意配置了这瓶经血酒给你。”
精血?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君千夜的脸色终于……黑了。
见他冷眸微微眯起,苏雨晴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正打算跑的时候,却迎面看到索迹涯冲进来。
“夜,我跟你说,你怎么能跟苏……”
索迹涯一进来就看到苏雨晴,到嘴的话硬生生的被咽进肚子里,还差点咬到舌头,痞气活泼的他就这么突然忘了怎么打招呼,只是桃花眼视线来回在君千夜和苏雨晴身上转了两圈后落在了办公桌那瓶颜色诡异的“红酒”上。
“夜,这就是你说的让人从法国带来的红酒么?”为转移话题,同时避免尴尬,索迹涯绕过苏雨晴就去拿那瓶红酒,然后走到一边酒柜里掏出一个高脚杯就倒了一杯。“呵呵,我先替你尝尝啊。”
本想喝的,但闻着发现味道有点不太对。
视线挑高,又在君千夜和苏雨晴身上溜达一圈,发现他们两个正用一种很奇怪又恶心的眼神看自己,索迹涯下意识的又闻了下。
慢慢的,作为医生的他终于闻出了酒精里面混合着血的味道,问题是,那血貌似还不普通……
意识到什么,他惊愕抬头,看向君千夜,“夜,这是……”
君千夜很同情的睇他一眼,然后,轻点了下头,表示他猜的没错。
“呕!”
索迹涯放下酒瓶和酒杯,捂着嘴,打开旁边休息室的门就往里面的浴室跑,然后,抱着马桶一阵干呕。
苏雨晴木然的看着那杯被加料的酒,本来不觉得什么,但是听着索迹涯那几乎要把肠子呕出来的声音,顿时也觉得一阵恶心。
胃部翻滚的厉害,小脸脸色瞬间变的有些白。
君千夜看她也跟要吐了一样,抿了下唇后站起,将让人犯恶心的东西全部扫荡扔到外面垃圾桶。空气似乎恢复了之前的清新,君千夜只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苏雨晴,犯二是要有个度的。”君千夜重新坐回牛皮椅上,冷冰冰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苏雨晴看着他,无法言语。
“你现在越来越不怕我是好事,但也别因为胆量提高了,智商就给拉低了。”
不客气的话,让苏雨晴四十五度角望天。
丫的,她没恶心到他,反而恶心到自己了,可不是智商被拉低了么。
……
索迹涯干呕完出来的时候,苏雨晴已经羞囧的闪人了。看着办公室里没了苏雨晴,索迹涯边用矿泉水漱口,边不忘问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的某人。
“夜,你这样一声不吭的跟她把证领了算怎么回事?你是欠虐呢还是欠虐呢还是欠虐呢?”好友三天前领证结婚,他竟然今天才知道。做朋友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失败啊。
君千夜头未抬,非常淡定的来了句,“她心里有口恶气,我必须让她出了。”
“废话,你当年那么对她,她当然恨你了,怎么可能没恶气。”索迹涯白了他一眼,“问题是,她出恶气的方式是要整垮你啊,而你竟然收拾起所有防护让她整,你这是有病呢还是有病呢还是有病呢?”
被他的耍宝逗笑,君千夜双手交叉,将下巴枕在上面,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整垮的。”
“我当然知道你整不垮,我担心的是你撤了防护层,会有人对你不利。”索迹涯说出担忧。
要知道,对他这个好友不利的,除了白,还有黑。
“没事的,我应付的来。”君千夜淡淡摇头,见索迹涯还是很担心的样子,遂补充了句,“放心,我不愿意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杀得了我。”
“你让我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索迹涯更加烦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份特殊,要是……”
“涯!”君千夜截断他的话,正色道:“历史不会重演。”
知道他这样相当于警告,索迹涯有些委屈的撇嘴。
君千夜瞥到他那突然跟小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缩在沙发角落里,只能无奈摇头,“衍回来了,晚上我们去酒吧聚聚吧。”
“不去!”索迹涯闹脾气。
君千夜叹气,“我保证这段时间不让我自己受伤,总行了吧?”
“……嗯!”索迹涯还是有些别扭,但桃花眼里的晶亮却很明显的出卖了他此刻转好的心情。
“那晚上到底去不去?”
索迹涯绽放一个阳光帅气的笑脸,“去啊,为什么不去,当然要去啦。”
君千夜默默在心里扶额。
他这好友,就这样,再大的气,在他们面前,他们只要态度稍微放软一点,哄哄就好了,就跟小孩子似的。
……
晚上九点,天域酒吧最大包厢,君千夜、索迹涯、黑景泽都来了,冥天衍无故再次迟到,三个人心里都开始算计等冥天衍来了怎么罚他的事。
突然,君千夜手机铃声响起。
“夜,你业务也挺忙的啊。”黑景泽金丝边眼镜底下的眼睛全是戏谑之色。
君千夜看都没看他,只是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皱起了眉头。
“谁啊,你怎么不接?”见手机铃声还在响,索迹涯凑过来看。
君千夜将索迹涯的俊脸推远,示意他给他放安分点后才接通电话。
“喂!骆河!找我什么事?”
君千夜一句骆河,让包厢里的黑景泽和索迹涯脸色都僵了僵。
“千夜,她……她终于忍不住把我撵出来了。呵呵……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死在萧家了,却没……没想到,她还是这么做了……”手机里,萧骆河的声音比想象的还要虚弱。
第56章 怎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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