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就是个小丫头吗?干嘛对她那么客气?直接上鞭子,她挺不过两天就什么都招出来了。”
登坤眯着眼睛捏了一把怀里女人的小蛮腰,摇了摇手指,“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见女人一脸迷惑地凝视着自己,登坤冷笑道:“华夏有句老话叫: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攻城。也就是说最高层次的谋略是挫败敌人的意图,其次是瓦解敌人的联盟,再次是选择与敌人正面决战,最不聪明的办法是攻击敌人的城池。”
女人嘟起嘴,摇头,表示不明白。
登坤又说:“打一场仗,用谋略,而不是用武力战胜别人才是最高明的!还有一句话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女人揪着他的衣襟直叫不依……
“这么说吧……”登坤抓住她捣乱的小手,“她脑子里的那样东西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不能有半点差错。你想想,她脑子里的东西,我们谁知道是什么样子。她自愿画的和被迫画的,效果能是一样的吗?”
那女人终于“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我们下套,让她自己往里钻,她是心甘情愿把东西画出来。如果是屈打成招,她心里不服气,可能会乱画一通糊弄我们……所以,根本保证不了她画的是真是假……”
登坤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笑道,“没错,用点计策就能得到我们想要的,比正面交锋安全得多,而且省力气。”
“爷……你真聪明……会用计谋!”女人往他怀里钻了钻,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直站在登坤身后的陈苍,始终紧皱着眉,似懂非懂。
*
两天后,对方收下了苏韵的画,并支付了三万欧元给她,大约24万华夏币,另外几万被登坤收做中间费。
这么容易就拿到钱,钱艳丽也很激动,苏韵拉着她要赶紧离开。但是武强却说,“就这么点钱,根本不够给你的爸妈看病!你爸妈的手术费用,一天就得两万多,24万,半个月都挺不了。”
见苏韵皱了下收,他立刻说:“要不就你就再画几张,要不就去赌石大厅碰碰运气。”
待武强走了之后,苏韵假意和钱艳丽在房间里商量,“二婶,我现在好害怕,你看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咱俩快点走吧!现在咱们有钱了,他们肯定要打我们的主意,我怕他们给我们下药,咱俩得挺着,不要乱吃东西!”
钱艳丽点头,心里却在暗骂,死丫头还没有傻透腔!但是苏韵都这样说了,她哪可能还劝她吃东西。
“小韵,你看他们,会那么容易让我们走吗?”钱艳丽有些担心地问。苏韵为难地咬了咬嘴唇说:“我不能再画画了,要是我再画,我爸爸醒过来也会打死我的!要不……咱俩假装去赌石,输几万块钱给他们,他们拿到钱,肯定会放我们走的。咱俩就拿十几万走,等出去再想办法,行不行?”
钱艳丽听她说要去赌石,心里暗笑,说得轻巧,到时候上了套,看你还能不能控制得住!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行!我看行!小韵,你在这等着,我找武强说说。”
苏韵强装镇定地说:“二婶,咱俩故意输钱的事,不要告诉武强,我怕他跟那些人说。到时候,咱俩可能一分钱都拿不走。”
“嗯!你二婶虽然没什么心眼,但是这时候了,还拎得清!”
钱艳丽出去,苏韵关好门,按住耳钉说:“二号大鱼已上钩,目前没有发现藏有毒品和军火的位置。完毕。”
……
*
二楼,右手边第二间房里,武强站在登坤的躺椅旁边,恭敬道:“吴登坤,那傻丫头同意去赌石了。我立刻去安排人,好好招待她!哼哼……等她把手里的钱都输光,我再让她心甘情愿地将顽石集都默出来!她还想带钱走,真是太天真了!”
“她天真?”登坤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武强,“你信她天真,只能说明你比她还天真!”
“呃——”武强噎住,额头上冒出冷汗,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说……她是故意装傻的?”
嘴上这样问,武强心里却想登坤这个人生性多疑,除了他自己,他不信任任何人。那么个蠢丫头,根本不值得他费心!
而登坤却突然眯起眼睛瞪他,犀利的眸光像一把利刃,武强只感觉自己的脸被刀刮了一样疼。
“蠢货!不要自作聪明!你昨天下的那些料,她一口都没吃!”登坤腾一下坐起来,拔出手枪,扳动保险,用上了膛的枪口顶住武强的脑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脑袋里装的是草吗?嗯?多动动脑子,怎么给牲口下料,不用我教你吧?”
“是是是……”惊恐地盯着那把随时能射出子弹的枪口,武强一迭声地答应。两只手不停地摇摆:“吴登坤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那黑洞洞的枪口抵在脑袋上冰凉冰凉的,武强大气都不敢出,“吴登坤……你不要生气……前两次还是成功了的,再有两次,两次!再有两次,我们让她怎么死,她就得怎么死。晚饭、晚饭,我加大量!我弄死她!”
“废物!”登坤的声音森寒阴冷,“一个小丫头,这么久了都搞不定,你怎么不去吃屎?”
“是是是、我该吃屎,我该死……啊!”武强惨叫一声。
“滚蛋——”登坤一脚踹在他胸口,“给我精神点!继续盯住她!不想让你女儿尝那滋味,就继续给她加料!”
武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语气却是软的,他伏在地上哀声乞求:“我都听您的!您放过小茉莉……”
“想让我放过小茉莉?可以,”登坤阴森一笑,用枪杆拍了拍武强的脸,“那就警醒点,多给牲口加料!”
“是是是、那我出去了,”武强避过登坤指在他脑袋上的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看着登坤,想问什么又不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武强咯噔吓了一跳,赶紧擦了把汗说:“现在、现在……”
登坤瞪了他一眼,冷声道:“带她去老康那里赌石,她剩一分钱出来,小心你的脑袋!”
*
苏韵和钱艳丽被武强带到二楼的一间赌石大厅。她将大背包随身背着,武强示意她将背包放下,她却摇了摇头,像是很不放心让这些人看管。
武强没再管她,领着两人往里走。
这间大厅面积不小,地上桌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或黄或黑其貌不扬的石头,大的有一两个平方米,起码有几百斤重,小的有篮球大小的、有足球大小的,还有拳头大小的。
房间里,除了正在挑石头的玉石商人,还有不少端着枪的守卫。
武强领着她俩来到一堆石头前,指着那些石头说:“这些包着外壳的翡翠原石叫毛料!”
这些苏韵都懂,因为翡翠矿石外都有一层薄厚不均的风化皮壳。
正是这层外皮的遮挡,使人们无法看到矿石里翡翠的成色。
一些有经验的人会根据皮壳的特征和在局部上开的“门子”,凭经验来推断原石内部翡翠的优劣。
见两人听得认真,武强才继续说:“有这块壳包着,具体哪块毛料里面有翡翠谁也不知道。但是,怎么挑毛料这里面还是有点门道的。我跟老苏关系不错,我给你们讲讲,你俩好好听着。你们看这块,”他拿起一块毛料,“这块毛料的表皮上出现的与其它地方不同的细沙形成的细条,这叫蟒。有点像被什么东西压、烫出来的,你摸摸,蟒摸着不糙手。你们来摸摸。”
他将毛料递给苏韵和钱艳丽,两人摸了一下,纷纷点头。
武强又接着说:“你们挑毛料的时候,要是发现黑石头上有灰白蟒像鼻涕一样,赌涨的把握很大。蟒上如果再有一点松花,那就是难得的表现。”
“松花是什么?”钱艳丽问。
“松花,松花……”武强左右看了看,“这一时也找不到带松花的,你俩仔细找找吧,就是表皮上有一些像干了的苔藓一样的色块、斑块、条带状的东西,一般是越绿越鲜越好。好表但是没有松花的,里边很少会有色。明白了吗?”
见两人似懂非懂的点头,武强一笑说:“赌哪块毛料里有翡翠,主要还是看蟒和松花的表现。不过,也不一定,有的表现特别好的毛料,开出来却啥也没有。但有的表现不好的,还就能开出绿来。这都说不定。”
苏韵连忙点头,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其实武强说的只是选好料的一小部分,真正选好料的技巧比这复杂得多。
除了看蟒纹松花,还可以从翡翠毛料的皮壳来判断里面是否有极品翡翠,比如老象皮:质地好,多为玻璃地;黑腊皮:一般种好,会出瓜绿和水绿色;黑乌沙皮:黑得“乌亮”则水好色浓,会出帝王绿色,等等。
但是,经验都是人总结出来的,目前来说大多是以看蟒纹松花这种方法挑毛料的人占了绝大多数。
“我说的这些是全赌,还有就是半赌。你看那台上摆的都是半赌的毛料。”武强领着她俩往里走。
101.第100章 捞钱基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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