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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看她被插入的感觉
说实在的,我确实是一口气把爱尔玛背进秀才村老婆婆家的。这时,在我心里,也越来越为自己身上能够有如此大的力气而奇怪了。
待来到老婆婆家一看,也就**天的功夫,早已是一派荒凉景象。满院落满了树叶子不说,院子的边边角角还长出了许多高草。
待按老婆婆的意思,将爱尔玛背进她居住的屋子,就见老婆婆的屋里也满是尘土。
不过,老婆婆倒没在乎这些,待来到屋里,便急忙将坑被撩起,将爱尔玛放倒在下面的席子上。
可也就在这个高大的美国女人像堵墙一样在坑席上摊开来时,我的身体里真有一股爬上去的冲动。当然,这股冲动并不是对她有什么好感,而是由于恨。
或者说,不清楚她与安特生在一起,我还对她真怀有几分好感,所以,在她失踪的那些天里,我还一直试图要找到她。可一见她竟好好地与安特生在一起,一时间,便有了一种被玩弄的感觉。那种感觉又仿佛一口喝到肚里的冰水,是慢慢朝周身扩散开来的。
所以,我把她放到坑席上之后,便根本不打算再理她,但我还是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因为我还想从她嘴里知道安特生的去向,以及有关我想知道的所有情况。
这时就见,也不知是她早已经醒来了,还是刚刚醒来,就见她张着两只碧绿的眼睛,在目不转眼地盯着一个地方看,咬着牙,也不说话。
她这种样子,又让我猛然想起,在发现安特生悄悄离开的那个早上,她也是这样呆呆地看着一个地方出神。只是那时的情形与此时又有不同,这时就见她满头满脸都是汗水,一头沙金色的头发都完全湿透了。不用说,一定是被伤口折磨的。
我又看了她一眼,尽管我不想理她,但还是问话了。我说: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想答就答,不想答就别答,不过,即便你不答,我也一定会搞清楚的。”
我说:
“我想知道辛向学是不是就是安特生杀的,还残忍地剥了他的皮?!”
爱尔玛不说话。
见她不说话,我又说:
“还有一样,我想知道安特生现在应该去哪儿?”
爱尔玛同样不说话。
当然,我也做好了她不说话的准备,或者说,正如我对她说的,她不告诉我,我也会去找的,直到找到安特生,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为止。
见她不说话,我不由冷笑了一声,又说:
“知道你们是一伙,不说也没关系,我现在就去找,我会找到他的!”
说完,我开始往外走。往外走时,我仍没有忘记带上那支早已没有子弹的长枪。
“你去哪儿?!”
但我刚走出屋门口,就听正在院里烧火的老婆婆问。只是这时,她老人家并不是在火上烧石头,而是手握一把小刀正在旺火上烤,像打铁匠打铁一样,反复地烤。见我提着枪出来,便问我去哪儿。我告诉她老人家,我要出去找一个人去。
老婆婆便急着向我摇手,要我不要走,帮她老人家一起取爱尔玛大腿上的铁蛋头。见我站着不动,又挥手要我到北面房里去找绳子,先把爱尔玛捆上,并告诉我捆得越牢固越好。只将那处伤口留在外面。
虽然我一百个不情愿,但我不能让老婆婆着急。关键还是,我清楚,她老人家一个人也弄不了呀。所以,我只好放下枪,走到北面屋子,找来一条绳子,将爱尔玛像捆粽子一样捆了,
我很不客气,甚至是报复性的,每一下都勒得很紧,尤其一想到辛向学的惨死,说不定她也是帮凶,手上用得力气就更大了。以致老婆婆进来后都说,捆得太紧了!但爱尔玛却始终一声不吭,身上的汗都湿透了她的衣服。
不过,看我捆好爱尔玛,老婆婆也不再说别的,又命令我将她的身体侧过来,伤口朝上。我又一一照办了。
待做完这些,就见老婆婆手里又多了一把剪子,只几下,就将爱尔玛受伤处的裤子剪出一个大洞,露出很大一片带血的黄白皮肤和那片被叶子止住血的肉来。
剪罢,老婆婆放下剪刀,又递给我一把叶子,要我边摁住爱尔玛,边咀嚼这些叶子,咀嚼的越烂越好。同时,也递了一片叶子在爱尔玛嘴里,说:
“姑娘,咬上这个,一会儿肯定会疼的,一定要挺住!”
又说:
“铁弹头不取出,恐怕命都不保的!”
但爱尔玛仍是什么也不说,却张嘴将叶子咬在嘴里。
其实,这时我还并不清楚。爱尔玛在美国时曾是佛罗里达州一家医院的护士,与安特生属同一家医院。只是一个是外科医生,一个是护士。所以,她当然比我们更清楚一颗子弹留在身里的危害。
这时,老婆婆说完,又看我一眼,我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只好像摁住一头待杀的猪一样,死死摁住爱尔玛。
这时,再看老婆婆,先将先前敷在爱尔玛伤口上且已发干的叶末子拿下,再将手中小刀在爱尔玛伤口处比划了几下,这又对爱尔玛说:
“姑娘,一定要忍住!”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她老人家说罢,小刀已经插进了伤口。紧接着,就听爱尔玛很疼痛地“啊”了一声,就昏了过去。但即便是昏过去了,她的身子仍猛烈地抖的厉害。汗也像水浇的一样,顺着衣服往下流。
我见了,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了一种很痛快的感觉。
接着,就见老婆婆又是一用力,那颗如小手指大小的弹头便瞬间从爱尔玛的肉体里弹出。紧接着,老婆婆再将一些碎肉挑出,这才拔出小刀。然后,一挥手,叫我将嚼碎的叶子堵在伤口上。
这时再看爱尔玛那伤口,本来随着老婆婆刀子的进入,血不断地往外流,这时却随着将嚼碎的叶子敷上,血又立刻止住了。
说这种叶子的神奇,也就神奇在这里。后来我也完全弄清楚了,骆头峰崖壁上长得那种不大的树,老婆婆说从前村里人都叫它血凝树。
不过,血凝树名字的由来,倒并不是因为将它的叶子嚼碎,能够为人止血,而是它本身的透明汁液一旦流出来,能很快凝固成血红的颜色。
后来人们就发现,将这些树的叶子嚼碎,涂抹在伤口处,同样有止血的作用,而且越往骆头峰顶,叶子的效果会越好。
所以,待为爱尔玛取出子弹头,老婆婆便再次去了骆头峰。不过,在为爱尔玛治伤的过程中,我也确实看到老婆婆的左臂有一处伤口,那里时不时就有鲜血洇出。
而我呢,我本来是要为老婆婆到骆头峰顶去采树叶子的,也好顺便看一看安特生是不是又回到了那个洞里。但老婆婆不肯,一定要自己去,而且要我一定替她先照看好爱尔玛,等她回来再去寻人。
我不能再说别的。我只能看着老婆婆匆匆出门,坐在外屋门槛上耐下性子等。只是让我万没想到是,也就是在这等的过程中,爱尔玛却说话了。爱尔玛说:
“哎,你还在吗李忍?”爱尔玛在里屋炕上问。
“有话就说!”我不耐烦地说。
爱尔玛便告诉我,安特生最可能的去向是温泉洞。当然,爱尔玛不但告诉了我这些,她还告诉我,辛向学确实是被安特生杀害的。她不单杀害了辛向学。哑巴和秀才村的张全也是被他杀害的。
爱尔玛说她一直想阻止他杀人,可她又阻止不了他。
爱尔玛这么告诉我的时候,我一直坐在外屋门槛上听,待听完,又没有好气地问:
“一开始不说,为什么现在又想说了?!”
“因为你不杀他,我现在都想去杀他了!”爱尔玛说,“因为他是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
我听了,又不由一声冷笑。
温泉洞这个地方,说来也是我们来时经过的地方。那时,表哥、我、辛向学还有安特生和爱尔玛,因为我们选择了继续寻找金矿床,心也是格外地齐,我们的关系也开始无比融洽起来。
可是现在,我做梦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竟从共同寻矿变成了相互残杀。可是这一切,又全是因安特生而起,所以现在,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找到他,然后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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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看她被插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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