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今天的任务是游泳五百米!”
“啥?!项飞,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月你天天的训我,我认了,谁让我是你的学员可是你不能这样,我不会游泳,那听说你还干什么摸鱼,不会游泳怎么摸鱼?”
“我,,,我,,,我”
“你什么你?,脱衣服下海,这是命令”
一个月的训练,蓝枫越来越像一个军人,此刻的蓝枫最信任的就是项飞,可是蓝枫这次不知怎么了即使项飞下了死命令蓝枫依旧是一动不动。
“蓝枫你是不是又犯病了?”项飞真的有点生气。
“项飞你别逼俺,俺说不去就不去!给俺让开!”蓝枫也生气了,用力的推了一下项飞走了。
“你给俺站住,不对,你给我站住!”项飞一个健步追上了蓝枫,拉住蓝枫的左肩膀,蓝枫转身,右手抱拳,迎了上去,顶在了项飞的小腹,左手抓住项飞的手,这个动作是那么的熟悉,只是人物的角色变了,项飞被蓝枫扛起来,可是就在蓝枫准备把项飞扔出去的时候,项飞的右手手臂勾住项飞的脖子,左手向下伸出来,抓住蓝枫的衣服,就在蓝枫用力的同时项飞的身子一下拉着蓝枫向后一仰,跌倒在沙滩上。
“你小子倒是行,看一遍就会了,可惜不知道破解的招数,说!为什么不去?”
“不说,就是不说!”
项飞用力的一勒,看见蓝枫的嘴角泛出一丝血红,依旧是紧咬着牙不放也就松手了,对于东北的汉子,硬的来不了,就只能来软的。
“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再是十字狙击手而是教官吗?”
蓝枫擦了擦嘴角的的血看着眼前的坐在自己身边的的项飞摇了摇头。
“因为作为十字狙击手,没有了洞狙就失去了力量懂吗?从那以后,我们活着的四个人就退役的退役,当教官的当教官了”
“四个人?怎么会是四个?”这下勾起了蓝枫的兴趣
毕竟十多年的年龄差,在项飞的眼里,蓝枫就像是自己的孩子。
“对,四个,我,赤虎,血狼,猎鹰!”
“在一次任务中,洞狙判断失误使得自己陷入到了对方的营地,也不算是判断失误,主要是猎鹰背叛,使我们陷入到被动,在对方的监视下,洞狙带着五个兄弟吸引对手,最后不幸战死沙场。我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申请来到这里守卫国之边境。等待手刃猎鹰!也有一种原因就是我从那次战斗中留下阴影,再也不敢使用我的狙击步枪。”项飞从没有过的柔情,全揉进了眼泪里,不经意的滑落。
“我不敢游泳也是这样,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和朋友下雨天去摸鱼,山上的洪水泛滥,在洪水冲下来的那一瞬间,我看着我的朋友就这么没了,我心里真得不舒服,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会游泳了”蓝枫说完多年来的委屈都随着泪水滑落。
蓝枫今天没有接受训练,荒岛上的两个人似乎成了相依为伴的依赖,一直都未曾喝过酒的蓝枫此刻却陪项飞买醉。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收着这片海,这片海就是洞狙用生命夺回来的,当时我要是在能游的快一点,洞狙就不会跳崖,也就不会死,你懂吗?看着自己的生死兄弟就这么为了自己这个废物就这么死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你不懂,你算什么啊,你连最起码的军纪都不懂,你算个什么?”
“我算什么?我算你的弟兄,你的学员,将来俺也要当十字狙击手,你不是说洞狙尿性吗?我就是洞狙!”
吊灯被风吹得左右摇荡,眼前的灯光时而明亮时而昏暗,项飞的眼中闪过熟悉的画面,这句话听着那么耳熟,可是酒精麻痹的神经让项飞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听过,看着眼前这个还没有退去稚嫩的少年项飞的心中猛地一使劲,掏出自己右靴中的手枪,打开保险枪口指着蓝枫,虽然喝多了但是多年的训练让项飞的枪口连一点抖的意识都没有,蓝枫看着手枪的枪口,眼神无比的坚定,就连此刻还略带醉意的项飞都被蓝枫的眼神吓了一跳,黑夜中的海风刮的异常的凶猛,房间里的灯左右摇摆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两个人定格在这样一个时刻,项飞忽然扣动手中的扳机,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
项飞手中的手枪忽然一转,右腿抬起,只听见一声皮带扣子的声音,原本还在手上的手枪就被收起来了。
“这把枪里还有一颗子弹,这颗子弹我一定让猎鹰血债血偿!”
“洞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就是个传奇,是我心中的狙神,从刚刚来到部队训练,我们就在一起训练,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兵,障碍,负重,对于他来说都轻而易举,甚至都要双倍。他跟我说他的目标是成为特种部队的一员,直到有一天,我们接触到了狙击枪,他跟我说,从第一次接触到狙击步枪他就被这个狙击步枪所征服,就已经把所有的灵魂都给了狙击步枪,别人的狙击步枪解除状态的时间是七秒,可是作为他他感受狙击步枪的性能加快速度,做到了两枪十三秒,那把被洞狙使用的狙击步枪称为——龙。我追着他的脚步,可是他却走的越来越远,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躲在他的身后,知道他死去,我依旧是看着他的背影,透过那个瞄准镜,你知道吗?洞狙的一举一动我看的一清二楚,他手背在身后示意我们不要动,我就是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坠入悬崖,很不幸,这一刻我特么才知道什么叫守护!”
听着项飞说的所有的话,蓝枫似乎也进入到那个和平之下战火纷飞的时刻,不知不觉的拿出自己的日记本默默的写下了一行字。
2000年9月12日
这次喝多了,和项飞说了自己多年来一直不愿意揭开的伤疤,毕竟这是疼的。今天我们喝了好多的酒,我想趁机走,可是项飞教官跟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便决定不走了,他说作为军人最害怕的事不是你能不能拿起枪,而是你有没有把自己的血液都献给自己的国家,有没有成功的保护好自己的亲人,朋友。
项飞说的对,自从我来到这里我就注定我会在这里生存,我已经有我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就是成为十字狙击手。不知道奶奶的身体怎么样了。奶奶,这可能是我十八年来说的最懂事的一句话了:奶奶记得盖好被子,多吃点好吃的,我挺好的不用担心。
第四章 洞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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