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李帆提议道：“我们去玉器批发市场……装逼，好不好？”停顿片晌，补充道：“不能扮乞丐了，扮……农民工吧。。”
“你想去进货？”杨舒灵问道。
善致玉坊缺货，没货卖，以致李婉如和四个店员放假飞去三亚旅游的事情，她非常了解的。
李帆老实道：“是。”
虽然川都市没有很有名气的玉器批发市场，但李帆拥有奇葩系统的制造功能，采购劣质玉石，即可变废为宝。没必要专程前往华国的八大玉器批发市场，去采购玉器玉石。
“扮农民工，去买玉器？”杨舒灵歪着脑袋想了想，嘴角随即泛起了一抹贼贼的笑容。
“嗯。”李帆点点头。
杨舒灵爽快道：“好啊。”从塑料袋内拿出两万元，随手扔到副驾驶座的椅子上，对驾车的女保镖说道：“给你吧。”
“多谢！”女保镖放慢车速，转脸看了几眼副驾驶座上的两万元，颇为感激地说。
她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即使她是第一次出来保护杨舒灵。
因为她听蒋家的保镖保姆们说，杨舒灵虽然极难伺候，却不会记恨，而且出手大方，经常把勒索回来的钱财，分给她们。
杨舒灵吩咐道：“去川都市最最最大的玉器批发市场。”
“要不要，先去换衣服？”女保镖婉言问道。
“扮乞丐不好吗？”杨舒撅着嘴，很不爽地看向李帆。
李帆伸手过去撕掉杨舒灵的假胡子，捏了捏她的脸蛋，没好气地道：“扮农民工，不用搞得这么难看！你照过镜子没有？严重影响市容！”
“你严重影响世界环境，快滚出地球吧！”杨舒灵反驳道。
女保镖回脸看了杨舒灵一眼，提议道：“要不，我帮你们弄两套工厂的工作服？”
“也行。”杨舒灵眼睛一亮。
女保镖暗暗松了口气，一转方向盘，转入一条小公路，猛踩油门，驱车飞驰而去。
一个多小时后。
身穿淡蓝色工作服，脚蹬一双黑色工作布鞋，十足像一对从工厂里跑出来的小情侣的李帆和杨舒灵，出现在天府大厦的大门口前。
两人信步走入大厦首层，空间宏大，人气颇旺，摊档林立，玉石玉器，琳琅满目，数不胜数的百花古玩玉器批发市场内。
将齐肩短发扎成一条很难看的小马尾的杨舒灵，羞羞涩涩地看看这块玉器，摸摸那块玉石，就像一个初入省城，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女农民工。
李帆亦步亦趋地跟着杨舒灵，一脸的木讷。暗地里却开启神眼，透视测量着四周的玉石玉器，特别是小赌石和半赌石。
由于这个市场的货物几乎都是摆放在桌子上，因此极少一块就有几百斤重的大型全赌石，绝大部分都是小赌石，或开了窗，或对半切开的半赌石。
看见李帆和杨舒灵的衣着打扮，档主们很少主动搭理他们俩。在他们眼中，这种顾客，能掏出三四百块钱买玉石玉器，就很不错了。
没多久。
李帆和杨舒灵走到一个摊档的前面，驻足看桌面上的小赌石和半赌石。
这个摊档的桌子，长四米半，宽一米六，底铺着红色的垫布。卖的全是小赌石和半赌石，大大小小，约莫三四百斤重。摆放在正中位置的几块半赌石的切面，看上去，翠翠绿绿，品质上佳。
今时今日，档主们自然不会随便得罪顾客或瞧不起顾客什么的了。不过，顾客之间……
“让开一下行吗？”背后忽然响起一把女人的**的声音。
李帆和杨舒灵微微一愣，对视一眼，转脸看向后面，赫然看见一个六七十岁，西装革履的老男人，正搂着一个二十七八岁，衣着鲜艳的轻佻女子。
老男人，姓周名伟通；轻佻女子，姓姜名莺。
此时，周伟通和姜莺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厌恶，不满与不耐烦的神色。
杨舒灵玩心起，很不爽地横了周伟通和姜莺一眼，将脸转回摊档这边，继续看玉石玉器，一副懒得理睬你的模样。
姜莺一阵恼怒，似自语又似骂李杨二人地说：“穷鬼，没钱买，看不看？”
她踮着脚尖，看向一副精明相的档主，高声道：“老板，还做不做生意？”
“做！”档主立即答道，定眼看向李帆和杨舒灵。
“我也想买。”杨舒灵拿起一块很小的半赌石，装模作样地端详着。
档主有些无奈，却不想赶李帆和杨舒灵走，看着姜莺，指了指李帆旁边的位置，说道：“老板，到这边看吧。”
“我要看那块！”周伟通放开姜莺，伸手入李帆与杨舒灵之间的缝隙，指着一块菠萝大小，切面翠绿通透的半赌石。
杨舒灵立刻放下手中的半赌石，把周伟通所指的那块半赌石捧到面前，杏眼圆睁地打量着。
“要不要，我借一支强光手电给你看？”周伟通顿时恼火了。
“好啊。”杨舒灵伸出小手到周伟通的面前。此时的她，与刚才的她，已经判若两人，
姜莺立即指着那块半赌石，赌气道：“老板，这块赌石，我们买了，多少钱？”
发现这边有顾客杠上了，周围的档主和顾客纷纷转身转脸看过来，或围拢过来看热闹。
“老板，我们先来，有优先购买权吧？”杨舒灵不甘示弱地说。
“哼！”姜莺嗤笑一声，鄙夷道：“你们有钱买吗？你们打几年工，都买不起，知道么？有钱，赶紧去买几套漂亮的衣服吧，穿工作服来这里，丢人现眼么？”
“谁出的价钱高，我就卖给谁。”档主正色道。
姜莺不耐烦地道：“究竟是多少钱呢？”
“10万！”档主答道。
这块半赌石，他原来要价6万元而已。
姜莺一阵惊讶，不敢擅自做主，询问地看向周伟通。
“我买！”周伟通淡淡然地说。
杨舒灵挠了挠后脑，与李帆耳语了一阵子，才弱弱地说道：“我也买，我出价十万零一百块。”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我们出价十万零一千！”姜莺提声道。
杨舒灵犹豫了片晌，说道：“我出价十万零一千一百块。”
四周的哄笑声更加响亮了。
“你们真的有钱买吗？我们出价十零两千元，有本事，就继续加价吧。”姜莺冷笑道。
杨舒灵又与李帆耳语了一番，才吞吞吐吐地道：“我出价十万两千零一块钱。”竖起一根手指。
此时一话，顿时令四周的档主和顾客们笑喷了。
周伟通叹了口气，很不耐烦地道：“我出价15万！”直瞪着杨舒灵。
杨舒灵缩了缩脖子，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没钱买，就滚开吧。”姜莺得意洋洋地笑着，连连挥手赶李帆和杨舒灵走。
周围的顾客们以为杨舒灵被吓住，以为没戏可看，向四周陆续散开。
“等等。”李帆拿起两块鸡蛋大小的小赌石，递到档主的面前。
档主，姜莺，周伟通，以及杨舒灵皆疑惑不解地看着李帆，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杨舒灵与李帆耳语之时，李帆说那块半赌石，最多值12万元。
第160章 扮农民工买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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