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风转过身之后,傲冰月才鼓起勇气,蹑手蹑足走到浴桶边,左右后顾一方,发现周遭没有一点异常,缓缓的解开了上身的扣子。
衣裳的脱离,呈现在空气之中的是一件粉色的肚兜和粉嫩的如绸缎的肌肤,随着傲冰月的动作,胸前被贴身亵衣包括的那两个娇小的轮廓鼓突出来,引人无限的遐思。
傲冰月手指颤抖的解开腰间的玉带,白色的劲装也随之掉在地上,转而抬起纤细修长的腿,跨进了浴桶之中。
听到身后稀稀落落的宽衣解带之声,凌风的呼吸之声越来越粗壮起来。
他按下心中不猫爪般的悸动,装出一副给傲冰月把风的假正经模样,其实视线的余角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朝身后瞥去。
傲冰月此刻坐在水桶里,在温暖的药水浸泡之下,体内的毒素快速的排除,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怯意,不由的哼起了小调。
她的歌声又糯又清,汨汨如流水,简直酥到凌风的心坎里去了,凌风按下内心的之火,心中不由的暗骂了一句‘小妖精。’
此刻这小世界的天色已经慢慢的放晴,周遭的景物逐渐的清晰起来,凌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附近百丈内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忽然,在凌风的感知里,前方不远处至少有五六个人的脚步之声忽然传达过来。
“啊!”
凌风正想开口提醒傲冰月有人过来。自己去打发他们,就在此刻,傲冰月发现了一丝高分贝的惊叫之声。
“怎么了?”
凌风心头陡然一紧。下意识的转过身,朝傲冰月飞奔而去。
“有蛇……”
傲冰月被七彩竹蛇咬伤,内心惊惧未消,此刻再次看到一条小蛇从树梢上掉落在自己的浸泡的浴桶内,在妙曼的身段边游走,自然是惶恐不已。
惊吓之下,傲冰月全然忘记了自己之穿着一条贴身的肚兜。娇躯下意识的窜了起来。
凌风无暇窥探暴漏在空气之中的春光,出手如电。探进浴桶,将那条树梢上掉进浴桶捣乱的小蛇拽在手上,一把将它给甩飞出去。
刚刚做完这些,凌风只感觉两截粉嫩如莲藕的胳膊环抱住自己的脖子。转而死死的将自己往浴桶里扯。
重力倾斜之下,凌风登时一头栽进了浴桶内。
水花再次飞溅起丈高,浴桶内的空间本来就狭小无比,此刻的傲冰月犹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贴在凌风的胸膛之上。
凌风的脑袋在沉浸在水桶之中,幸亏水中的波纹荡漾,才不至于让她看到傲冰月盘坐在水底的春光。
饶是如此,那一丝丝女子独有的处子之香,夹着无为草的芬芳。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味道刺进了凌风的鼻子,还是让他内心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热血冲动。
凌风使劲的抬起头,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一张绝美的脸。柳眉弯弯,一对而乌黑的眼睛透出东方女性的柔美,樱桃小嘴娇艳若滴,腮边两缕湿漉漉的发丝,不停的流淌着水珠……因为慌乱,白而润红的脸蛋不满了晕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咕哝!”
感受到傲冰月娇躯传到过来的滑腻感触,和灼热的体温。凌风艰难的咽下喉咙中的口水,视线下意识的沿着傲冰月的纤细如白天鹅的脖颈朝下游移,想窥视那两点嫣红。
“不许看……”
傲冰月抬起柔荑,立马遮住凌风的眼睛,她的声音里满是慌乱和害羞,比蚊子还轻。
凌风知道此刻绝对不能占别人的便宜,他按下心头膨胀的之火,正想起身离开浴桶,结束这旖旎无比的气氛,就在这刹那,后方一道清脆的少女声音陡然响了起来。
“凌风,你在干什么?”
这道少女的声音充满了嗔怒。
凌风登时转头看去,只见十几丈外,伫立着五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采心。
此刻的采心粉拳紧攥,本来苍白的脸颊抹上两朵气愤的红晕,一双圆圆大大的眼睛,如今正充满怒气,桃红小嘴抿紧着。
“采心,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凌风身躯化作一条水箭,飞射而起,落在采心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难道本姑娘眼睛还看花了不成?”
采心娇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躲开凌风伸过来的手掌,眼里满是厌恶的说道:“拿开你的脏手,因为我让你的脏手触碰,很恶心。”
骂完凌风,采心的美目扫了下凌风,当见到凌风身上的衣裳完全无损,内心的火气登时消散了一些,不过依然还填满了胸膛。
“采心姑娘,这是一个误会。”
此刻,傲冰月也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伫立在凌风的身后。
“傲冰月,你既然从始至终对凌风都有情愫,那为何当初自毁婚约?”
采心怒道:“既然毁了婚约,就不应该在勾引凌风,你这个骚狐狸,人尽可夫的婊子。”
“采心,你胡说八道什么?”
凌风气的额角青筋暴起,猛地抬起手朝采心的粉嫩的脸颊甩去,当掌风离采心的脸颊不到几毫米的时候,又再次猛地顿住。
因为,此儿的采心脸颊之上全然都是泪水。
一颗颗晶莹的水点,在眼角里一闪一闪地苞出来,像是荷叶上的露珠,像是铜盘里的水银。
“凌风,本姑娘就站在这里,你有本事打我试试看?”
采心高高的扬起脑袋,倔强的擦拭掉眼角的泪水,一字一顿的说道。
“采心……”
凌风按下内心的憋屈,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事实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采心姑娘,别相信这小子,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孤男寡女在一个浴桶内洗鸳鸯浴,证据确凿,这小子还真不要练,睁着眼睛说瞎话,想矢口狡辩。”
在采心的身侧,那个面带桀骜之色的青年学生冷冷的揶揄道:“你叫凌风是吧,大家都是青年人,年少气盛的,你们肮脏的行为本少爷能理解,不过你们就算急不可耐,要做苟且之事,也要等天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