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晔忽然有种错觉,有种手不够用的错觉,竟然也会手忙脚乱?
一阵慌乱过后,林晔能做到的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拿一条大浴巾,将许清黎从脖子往下,全部都裹住,防止她那乱动的手。09;
可即使这样,林晔还是有些无法控制,至少,他控制不了她的娇喘呻吟,吐气如兰。
更控制不了的是,他对她的反应……
强撑着,面上的平静无波,林晔看起来与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他抱着许清黎,稳稳地走出了浴室。
浴室连着的是卧室,林晔刚走出来,就站停了,因为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
“童决明,你什么时候来的,谁让你来了?”林晔冷冷的开口,寒意十足。
童决明倚着墙,身姿挺拔,面白如玉,一身白衣出尘清雅,只可惜,那面上坏坏的笑容破坏掉了这谪仙的气质。
他就像是没察觉到林晔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依旧笑着,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甚至,还有空瞅了瞅林晔怀中的女人。
等到林晔侧身挡住他的目光后,才怡怡然的开口,“林少爷,不是你叫我来的吗,现在怎么反倒指责起我来了?”
“我是叫童老来,而不是你!”林晔眼刀飞过,质问道:“你来了多久了,谁准许你进到这间房间里的?”
林晔这一句是咬牙切齿的问的,看着童决明的眼神更是像看一个死人,只要童决明接下来错一个字,那他会瞬间冲过去见血封喉一般。
因为,浴室的装修用的是玻璃,虽然不是完全透明,却也是半透明状态,里面做些什么,在外面是能隐约看到身形的。
显然,童决明也明白事情的轻重了,站直身体,面上的笑容消失了,正色解释道:“我刚到,杨晨通知的很急,我担心出事,才没经允许进来。爷爷他去了外地会老友去了,并不在帝都,你要是嫌弃我,那我现在就走。”
完,童决明转身就向外走。
“站住!”林晔凶狠的喝道,“去外间待着,没我的吩咐,不准动!”
“嘁,当我是你家仆人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童决明很是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童决明刚一完,后背一凉,惊得他加快脚步,很快到客厅待着去。
林晔动作轻柔的将许清黎放到床上,此时的她面若桃花,红艳诱人,那嘟囔个不停的嘴不知在着什么,身板十分不安分的动着,整个人就像是一道诱人的美味,在勾引着人来品尝。
林晔喉咙滚动着,深吸一口气按耐住涌出的**,在衣柜中寻找能够为她穿的衣物。
这里林晔住的次数很少,就是有衣服也仅仅是他的,不论是衬衣还是恤,穿在她的身上总是格外的诱人,不仅没能起到遮衣蔽体作用,反倒更添魅意。
这是林晔不能忍受的,尤其是一会还要让童决明来为许清黎检查身体,怎么能让别的人男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
因此,林晔最后选择用白色浴袍裹住许清黎,自然,他亲自动手,非常的严实,没有任何裸露在外的地方。
即使许清黎动来动去的,也不会散落或是外露。
最后在检查一遍之后,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林晔叫了外面的童决明进来。
这次,童决明难得安分,没有任何废话,直接为许清黎检查身体。
童决明带了医药箱,做了些基础检查之后,凝眉动手去抓许清黎的手。
“你想干什么?”林晔眼明手快,出手迅速,童决明刚动,手就被他攥住了。
“哎哎,轻点,手腕都被你捏碎了!”童决明哀呼着,急急地解释道:“我是要为她把脉,你思想能纯洁点吗?”
听到童决明的解释,林晔稍稍收了些力量,但声音依旧冰冷,“你不是西医,怎么还会把脉?”
“喂喂,林少,我爷爷可是杏林圣手,我好歹是他老人家的嫡亲孙子,把脉对我来算得了什么!”事关自己的尊严,童决明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再,西医需要仪器检查,现在哪有这个时间,不让我把脉,你就看着这位姐难受吧!”
解释完,童决明就想收回自己的手,真是的,太不尊重他这个医生了吧!
林晔也知道童决明并不会有坏心思,他只是有些着急了,“抱歉,你快为她检查。”
完,林晔松开童决明的手,让出地方,更是控制住乱动的许清黎,好让他把脉。
童决明神色复杂的望了林晔一眼,看来床上的女生身份不一般呀,竟然能让林晔出道歉的话!
床上的许清黎呼吸越来越急促,连呻吟靡靡的声音都出来了,脸上满是细汗,看起来很不好。
童决明没再耽误时间,静心为许清黎把脉,片刻之后收回自己的手,起身看着林晔,神情郑重。
“林少爷,这位姐用了催情的药,药效很猛,并且,是那种必须要男人来做解药的催情药。方法我已经了,怎么治,还需要你决定。”
童决明完就退到一边,并且微微侧过身去,若不是因为可能还需要他,他是不会再继续停留的,因为床上的女人已经完全被药物所控制了。
那摸样,那声音,都不是他该看到,听到的。
沉默片刻,房间内响起林晔低沉的嗓音,“你出去吧。”
童决明明白林晔已经做好了选择,忍不住勾唇一笑,没想到林少爷还会有这样的一天,看来,林少爷要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童决明心情愉快的离开,并且在门外,替林晔向杨特助传达了任何人不得打扰的吩咐,定了酒店另一套总统套房休息去了。
房内,林晔的心情却并不轻松,他并不想跟许清黎有身体上的关系,至少,此时此刻,他不想。
可是,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其他男人的出现。
解药只能是他。
林晔踌躇了许久,直到床上的许清黎痛苦到气息都微弱的快要消失时,他才下定决心,走过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