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清黎站在书桌前,看着林晔为她制定的学习计划时,才真是变了颜‘色’。说
天,这臭男人是把别人都当成他那种变态来看吗,这种一天时间都完不成的内容,要她两个半小时完成,这怎么可能?
顿时,许清黎脸黑的堪比锅底,一秒钟都不敢耽误,按着林晔的要求,先找出他的课来看了起来。
自然,还有一堆试题要做。
许清黎是一刻都不敢耽误,两个小时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面。甚至,连打个电话调戏林晔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上厕所喝水的时间了。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没能完成那张表,等到林晔检查的时候,自然是垂着头,黯然神伤的。
晚饭,就是祝妈来做的了,许清黎吃完后,林晔送她回的学校。
下车分开前,林晔第一次找她说话,可是说的内容实在不是她所喜欢的。
“明天,继续到我家来,不过,做饭就免了。”
许清黎咬咬牙,心一横,点头答应,“好的。”
等许清黎走回寝室时,时间已经快到了晚上七点了,寝室里的两个人都在。
照例,柳含烟在静静的看着书,而向笛则握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通电话,看起来神采飞扬的,应该心情很好。
可是,向笛一见到她回来了,立刻就挂断了电话,斜睨着她哼道:“怎么,在外面鬼‘混’一天,还舍得回来?”
要是以前,两人关系还不错的时候,这句话算得上是打趣,还能是亲近的表现。
可现在,向笛早就讨厌许清黎了,基本上就不跟她说话,就是说,那也是骂她的话,讽刺她的话,别的,什么都没有。
许清黎这一天下来早就累坏了,尤其是脑累,心累,就算向笛冷嘲热讽,她也不予理会,就往自己‘床’位走去。
拿钥匙开柜子,找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漱完就休息了。
可是被无视的向笛并不接受这状况,站起身怒视着许清黎,高声问道:“许清黎,你什么意思,你自己在外面‘乱’来,还不准别人说了吗?”
“砰。”的一声巨响。
许清黎重重合上衣柜‘门’,冷冷的看着向笛,“我跟林晔一整天都在约会,这是‘乱’来吗?向笛,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现在,我要去洗澡了,不希望再有人打扰我!”
说完,看都不看向笛,许清黎抱着衣服去浴室了。
而站在原地的向笛气得脸‘色’铁青,眼睛瞪得眼珠子都突出来了,她指着浴室‘门’,冲着柳含烟叫道:“你看看她嚣张成什么样子了,不就是到追着林老师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这种不怎么样的‘女’人,你还跟她做朋友?”
柳含烟一动不动,就像是没听到一般,向笛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在十秒之后,翻了一页书,继续安静地看着。
向笛气急,冲过来往柳含烟的桌上重重一拍,吼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柳含烟终于有了动静,她放下书,转头看着向笛,动作很是缓慢,可却在向笛都没觉察到时,掐住了向笛拍在桌上的手腕。
轻轻一拧,向笛疼得哇哇直叫,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直到向笛被柳含烟甩开,她都还没回过神来,都没看到柳含烟是怎么动手的。
“你……你这个……”向笛捂着自己的手腕,半天都不知道骂什么。
她知道柳含烟身手很好,却没想到柳含烟还真的会用在同学的身上,心里有些惧意,不敢真的骂出来。
而当看到柳含烟在打走她之后,‘抽’了几张纸巾,擦手,又擦桌子,像是碰了什么肮脏之物一般嫌弃,顿时,脸‘色’又青又紫。
“哼,一寝室的‘精’神病!”
骂又不敢骂,打更是打不过,向笛只能扔下一句爬上自己的‘床’铺盖着被子睡觉。
而浴室里的许清黎虽然在洗澡,但浴室‘门’隔音效果并不怎么样,外面的有什么动静她听的是一清二楚。
许清黎控制不住的想笑,看来向笛是在含烟那里吃亏了,真是,吃软怕硬啊!
简单洗了个澡,许清黎将衣服洗干净后晾好,脚步轻轻地走向自己的‘床’铺。
她可不是因为向笛,而是含烟已经睡着了,不能打扰朋友的睡眠。
等到她爬上自己的‘床’铺,掀开被子正要睡觉时,冷湿的感觉刺得她赶紧蹲着站在‘床’上。
伸手在‘床’单上一抹,天,全都湿了!
这下,许清黎可忍不住了,火一股股的往上窜,将‘床’上的东西往地上用力砸着,大声吼道:“向笛,这***是不是你干的!”
向笛的‘床’就跟许清黎的挨着,许清黎这一声吼,向笛立刻就坐起来,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马上就更大声音的吼过去,“你骂谁呢,许清黎,别没事找事,给闲的无聊爱管你的事!我警告你,别诋毁我的名誉权!还有,现在是休息时间,你在闹唤,我马上就找宿管,将你赶走,让你流落街头!”
许清黎嗤笑一声,呸道:“就你,还有名誉权,向笛,别以为我没看到就不知道是你!等着吧,要是让我抓到证据,你想死都难!”
向笛怒极反笑,抱臂看着许清黎,“呵呵,自己被人算计了想赖到我的头上,没都没有!我才不会上当,你骂你的去吧,声音越大越好,最好整个楼都听到,看宿管阿姨会不会善待你!时候不早了,明天还有课,我先睡吧,不奉陪了!”
说完,向笛倒下盖着被子睡起大觉来,气得许清黎直哆嗦。
她基本上就能确定是向笛做的,这寝室就她们三个人住,就她们三个人有钥匙,别人也进不来。而柳含烟别说是她的朋友了,就算不是,以柳含烟那冷傲的‘性’子是断不会做这种下流的事!
所以,许清黎肯定,除了向笛以外没别人了。
可是她没证据,怎么能证明呢?
还有,向笛就这么恨她,恨到往她‘床’上倒水?!
踩在湿湿的‘床’上,许清黎浑身不舒服,别管是谁干的,关键是她今天晚上上哪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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