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扒了一半,许清黎还累的直喘气,但成果还是异常令她满意的,因为男人的上半身的关键她已经看到了。
线条完美,无一丝赘肉,许清黎还记得当初在窝里冒失的抚上这胸膛的感觉,很矛盾,硬硬的同时,也很软。
许清黎抬手,缓缓地再次抚上,有了新的感觉,很滑,但又跟女生的皮肤不同,好奇怪。
不对,现在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而是她要占山为王的时刻,时间不是用在这些问题上面的。
深吸一口气,许清黎再次俯下身,学着在影视剧里看到的,开始一点点的轻触……
她好紧张,心扑通扑通的跳,似乎马上就要跳出来一般。
她搞不懂,为什么梦境中的这一切会这样真实,不过,她好喜欢,她要记住在梦里发生的这一切。
不过,看电视上觉得这些好简单,可真轮到她亲自上场,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所以,都快半个时过去了,许清黎累的满头大汗,可还是在那一块地方来回晃荡着。
气得她直接坐在林晔的身上,指着林晔骂道:“臭子,就不能让我一次吗?哼,等着吧,不把你拿下,我就不是许清黎!”
完,许清黎往下一趴,想接着奋斗,可在撞到林晔后,她就一动不动了。
过了没三十秒,绵长的呼吸声传来,一切归于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清黎被强烈的光照刺激的睁开了双眼,不知道是几点了,但太阳已经很大了。
许清黎皱着眉,觉得头很疼,想往旁边翻个身,躲开阳光的直射,却发现根本动不了身,像是有什么重物压着一般。
仔细一看,许清黎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眸中满是震惊,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的尖叫声露出一星半点。
怎么会,怎么会,林晔怎么会睡在她的旁边,他的胳膊为什么会压在她的身上,他们为什么会纠缠的这样紧,这样密不可分?
许清黎的眼珠四处乱转,这个房间是林晔的房间,该不会是她色心一起,跑进来给臭子强上了吧……
许清黎一点一点的,超慢的转过脑袋,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到连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到……
忽然,她想起来了,昨天发生的那些事……
她想请林晔吃饭,最后也是同桌吃了一顿,还喝了不少酒,最后,不是都酒醉睡着了吗?
不对,那个旖旎的梦,那些她的豪放的举动,难道……那不是梦,是真的?
她一个女生,主动地跟他那个了,还是她强迫的人家?!
想起那个梦,不,是那个事实,许清黎的脸红的快要滴血,她再也待不下去了,更怕林晔会突然醒来,那样,她真要找块豆腐,一死以谢天下了!
许清黎推开林晔的手臂,爬起来就往外冲,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只知道往外跑,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
许清黎脑海中想的都是她以为的那个梦,羞愧,自责,烦恼,还有着丝丝的雀跃……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成了这种女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他醒过来了,我该怎么面对,怎么解释?”
“哎呀,都怪我,好好地非要喝什么酒,这下惨了,真是酒色误事,误事呀!”
……
许清黎化身成了祥林嫂,反反复复,絮絮叨叨的个不停,连自己跑到哪里都没注意到,等她听到一阵急促刺耳的喇叭声时,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马路中央,并且,一辆卡车正冲着她开了过来……
“啊!”
一声尖叫,许清黎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她,难道就要这样死了吗?
时间过得很快,却又很慢,闭上眼,本来是一片黑暗,可是她却看到了林晔,看到林晔站在窝的厨房里,拿着勺子看着她微笑。
此时的她脑中,心里,剩下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林晔,甚至,连她以为最重要的仇恨,都来不及想丝毫。
她好后悔,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的懦弱,那样的犹豫,连一句短短的‘我喜欢你’都没有出口,没有告诉心中的他。
许清黎忽然变得有勇气了,她要大声的对林晔表白,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再后退。
可是,她还有这个机会吗,她还能再见到林晔吗?
“ka,你他\/妈\/的是个神经病吧,大白天的在马路中间站着,是要找死吗?喂,你呢,那个搞行为艺术!老子不管你玩的神马时尚,想死,别拖累别人,一边死去!”
一个大嗓门的咒骂声让许清黎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睁开眼,还是熟悉的世界,而大卡车就停在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驾驶室上,一位带着金项链光头大哥正气红了脸指着她骂,很明显,这位大哥也吓得不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跑错了,真对不起!”许清黎双手合十不停地道歉,同时往道旁跑去,让开路。
光头大哥又骂了几句,开车走了。
幸好,路上的车并不多,不然就算是不撞上许清黎,也会造成追尾,更会有无辜的人受伤的。
跑回路边,许清黎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死了,要真死了,她还能有那样的好运,重生再来一次吗?不可能的。
好一会儿,许清黎还慢慢恢复平静,她没有忘记,在生死之间,她做出的决定。
是的,这一次,她一定要将心里的话全部都告诉林晔,无论他接不接受,她都要努力一次。
不管未来的结果会如何,如果不开始,不努力,那只会是空谈。
许清黎站起身就往窝跑去,还好,她跑的并不远,二十多分钟后,她就已经被站在了窝的门前。
望着熟悉的防盗门,许清黎停了下,深吸一口气,将暗红色的门暂时当成穿衣镜,拢了拢散落的头发,又扯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手握上门把手,一拧,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