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广一口吞下了许率智递过来的酒,眼睛却低垂着,然后坐在了许率智和krystal的中间,试图避开hani她们。 新匕匕奇新地址:www.m
“文广哥哥,你的衣服怎么了?好像沾了很多水啊?”krystal发现李文广的白色衬衣似乎被打湿了。
听到这话hani和朴初珑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她们就恢复了原状,毕竟刚才的事情应该没人发现才对。
“没事,刚才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沾到水了。”李文广作为演技派的高手,这种事情当然很容易就敷衍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krystal没有多心,只是开心地搂着他的胳膊。
看到这个情景很多女生都面露醋意,不过她们都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地看着李文广和krystal。
“是啊,大家多吃菜吧,这可是崔贤锡厨师他们做的,非常好吃。”李文广微笑着说道,完全掩饰住了自己混乱的内心,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啊,快吃吧。”hani说道,不过嗓音略带沙哑,也许是因为刚才哭的太狠的缘故。
李文广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毕竟韩国人喝酒一般都分成三轮,他很久以前会餐的时候一般第一轮就倒下去了。
接下来李文广尽量避免和hani还有朴初珑对视着,今天的事情他还需要回去想想,加上还有到来的决赛,太多的事情压得他喘不过气。
“我家里有点事情,我可能要先回去了。”李文广不知不觉也喝的有点大了,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好吧,那我们也回去吧。”很多人也纷纷说道,不过还有很多人都还没有喝够,估计还要继续喝下去。
其中就有成诗京和全玄武他们,这两个人的酒量都不差,估计要喝到很晚了。李文广和他们告别之后回到了家中。
他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胸口和肩膀上的牙印已经化成了青紫色,她们这一次都没有怎么留情。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李文广暗自想到,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他答应他爸妈的约定和这次的约定刚好可以重合在一起。也许那时候的决定可以让他解决所有的一切。
第二天,李文广来到了公司内,因为昨天喝的有点多,大家的脸上都带着疲惫的感觉,他倒是这里最精神的。
李文广来到了练习室内准备练习决赛时候的歌曲和。今天他邀请的人朴草娥。
“文广,你看来还很精神啊。”朴草娥笑看着李文广,看起来昨天也没有喝太多。
“是啊,你也是啊,对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吧。”李文广笑着说道,然后和朴草娥说起了她要唱的部分。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就是说你这次featuring的人是八个啊,这么多?”朴草娥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李文广邀请的人这么多。
“对。不过你们占的分量都很少。”李文广说道,大部分都是他的rap,他只是借助她们特殊的音色而已。
“知道了,那我们开始吧。”朴草娥看着李文广说道。
“嗯,那现在开始。”李文广打开了beat,一段节奏诡异的音乐响了起来,而李文广也开始了他的rap。
朴草娥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他的rap,但也是被他的rap吃了一惊,怪不得这个家伙被称作怪物rapper,原来这是有原因的。
那一瞬间仿佛渗入灵魂的黑暗感让她略微恐惧起来。随着那诡异的beat更加强烈起来,而且他的这段beat有些奇怪。
beat的声音时而强烈时而微弱,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远近的距离感,这种构造出空间感的音乐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很快就轮到了她的部分:“i/started/from/e/more/than/something!”,她清冽的声音之下这首歌仿佛带上了奇特的流动感。
李文广满意地点了点头,朴草娥的声音果然很不错,看来他想出来的舞台应该会很不错了,不过还有很多要做。
接下来朴草娥在李文广的摧残之下练习了整整两个小时,她终于意识到了李文广这个家伙果然是一个魔鬼。
这家伙练习起来完全不要命。而且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害的她也不好意思说休息,不过效果却还是很不错的。
“今天多谢你了,我请你吃饭吧。”李文广看着满头大汗的朴草娥不好意思地说道。
接下来两个人一起吃了李文广做的饭菜,朴草娥对着李文广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味道还不错啊,谢谢你了。”
“该说谢谢的是我。”李文广笑着说道,不过心中有些担心着这次的比赛。
两个人吃完饭之后,朴草娥就离开了这里,而李文广则是独自一人练习着,这时候金圣哲走了进来。
“你真的要参加下个月的吗?”金圣哲苦笑着问道,这个家伙也不知道这是在想什么。
“不行吗?”李文广淡淡地问道,然后活动了一下身体。
“你觉得呢?你都变成这副鬼样了,还想去那里吃苦啊?”金圣哲翻着白眼说道,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嗯,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吃苦,反正去了对公司也没有坏处,反而有很多好处吧。”李文广笑着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好吧,那我知道了。”金圣哲无奈地点了点头,既然这是李文广自己的决定,他也没有理由阻止了。
“放心,我可是一个男人,女生都能去,我还不能去吗?”李文广笑了笑,苍白的脸上带着莫名的情绪。
“好好,我会替你回复的。”金圣哲使劲地拍了拍李文广的肩膀,却刚好拍在了他被咬的位置,弄得他呲牙咧嘴起来。
“轻点啊。”李文广瞪了金圣哲一眼,却发现他早就跑走了,弄得他一阵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