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闭上眼睛,捂着耳朵,幽闭刑,那是对女人对残酷的刑法,张开眼睛,恶狠狠的瞅着变态的独孤寒,怒吼:“你个死变态,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挣开他的手,使劲的扑上前去,奈何女人的力气没有男人的大,即便他受伤了也是如此。
被踹开的肖阳,不甘心又想上前,却被身后的追溯抓住。
“脱下去,挖掉她的眼睛,卸掉她的膝盖,朕永远不要在看见她。”
“是。”
“独孤寒你个禽兽,你不得好死。”被拖出寝殿的肖阳在还挣扎,最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挨着永和宫的宫殿,都听到一声惨叫,有的好信的都派出自己宫殿里的侍女,出去打探情况,这个夜晚,一些人有的在睡梦中度过,一些人在好奇中度过,还有一些人在忐忑中度过。
小白见有人从屋字里跑出一个太监,纵身一跃跟在身后,一路来到了皇宫最北边的角落,那是平常运送蔬菜水果的小门,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开放。
小白狐疑的看着他敲了几下门,就有一个身着太监服的开了小门一个缝隙,此人在门口像后看了几眼,见没什么可疑的人,才转身出了皇宫。
小白跳上围墙,见他们走远了,自己才跳下去,紧跟其后。
来到京城一个普通农家宅院里,屋里坐着一人,从穿着上看不似农夫。
“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没有紧急的情况不要随便的发信号?”坐在屋子里的中年男子,愤怒的喝斥着偷跑出来的小太监。
“主子,我是有紧急的情况禀报。”小太监跪在地上,并没有因为眼前的男子训话而生气,反而睁大眼睛挺值身子像在上首座的男子急切的说道。
侯唯,就是坐在上首位的男子,而且这间农家宅就是候唯买的,而且宋安也是候唯安插在宫里的细作。
候唯看着跪在地上的宋安,看他那样子不似在说假:“起来回话。”
“谢主子。”
宋安起身凑到候唯的跟前,俯下身子在他的耳朵旁边悄声的说道:“皇上被璟贵妃给废了。”
“废了?废什么了?”候唯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了句。
宋安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变成和奴才一样,不能传宗接代了。”
候唯诧异的看着宋安,情绪略显激动:“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宋安很肯定的对着侯唯点头。
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消化着宋安送来的这消息,摆摆手,宋安退出了屋子,又原道返回,回了宫里。
小白趴在屋顶皱皱虎眉,见屋里的人没什么动静,起身就着月光奔回避暑山庄。
皇宫里,追溯在永和宫命人清理完尸体,确定没有任何活口,才回去跟皇上复命。
夜晚,避暑山庄里灯火通明,书房里,独孤辰坐在书案前,神色肃然,深深的拧着浓墨的俊美,手指不时的敲响桌面,风絮儿则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也不停飞速的旋转着。
“传令下去,叫风轻去西边封地,看住安王,如果他有什么异常举动,随时来报。”
“是,主子。”黄易抱了下拳出去。
“告诉雪无痕,去北边驻地,密切观察候唯的军队,随时来报。”
“是,主子。”身边的天翼也退了出去。
“玄月,你去盯着三十里外候唯带回来的亲信,同样也密切的关注,如果有什么异常举动,你就带领恶魔林的人直接消灭。”
“是,主子。”玄月领命的退了出去,骑上快马直接出山庄。
“地安,你去咱们城外的驻地,告诉王副将,随时做好打仗的准备。”
“是,主子。”
独孤辰发完一串命令后,又在书房静坐了会,抬眸望去坐在椅子上的娘子。
“娘子,恐怕我们要提前回府了。”走过去,抱起在椅子上的风絮儿,神情失落的说道。
抬首看看自家相公,摇摇头:“只要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去哪都行。”
“恩,永远在一起。”
天一亮,避暑山庄的大门打开,两辆马车趁着太阳刚刚升起,使出了山庄。
候唯从农庄回府后,在书房里,做了整整大半夜,地上的废纸一片,最后提笔写下几句话,叫来身边的随从:“你去把这封信亲在送到安王的手中,切记,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是,元帅。”王林揣好信件,骑上府里的快马,直奔安王西边的封地。
平平静静的过了十几日,九月初,立秋已经过去几日,原本去往封地的独孤辰就此事,又耽搁下来,自从昨夜收到风轻密信,思前想后,还是放他回到京城,看看候唯的举动,若是举兵逼宫,那么就由不得他了。
三日后,安王秘密回京,此刻坐在龙椅上的独寒也得知了此消息,扶在龙椅上的十指慢慢的合拢,眼眸里欲火喷出,铁青的脸望着下首的大臣,张开薄薄的嘴唇:“没有朕的旨意,安王秘密回京,试图谋反篡位,而且、、、、。”
“皇上此言差异。”安王独孤海身着四爪紫色蟒袍,大步的走进金銮殿。
独孤寒冷眼的看着独孤海,斜眼瞄了下身后的人,石公公点点头,转身的退了出去。
“各个藩王没有朕的旨意是不得回京,早在先祖的时候就有定夺,凡事私自回京者,都按谋反罪定夺。”独孤寒威严的声音充斥着大堂。
安王听完之后,没有惊恐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看在中大臣眼中甚是疑惑。
“安王,这里是金銮殿,你见到君王不知跪拜反而出口狂笑,你这是在藐视圣上,按理当斩。”宰相怒瞪着安王,看着没有经过皇上的传唤,私自回京,不知道反省,反而猖狂更甚。
恰在此时候唯也在走进了大殿,冷冷的看着宰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圣上?宰相,你为何不问问他配不配当这个皇上?”伸出大手指着高高在上,坐在这龙椅之尊的独孤寒。
“放肆,皇上那是嫡子嫡孙,又是皇上亲自下旨,为何不配?你句句话里都有忤逆,难道你们想谋反不成?”宰相见候唯穿着一身的铠甲也出现在大殿上,不似平常朝服般,暗自心惊不已。
独孤寒冷眼看着下手的两人,余光不断的扫着偏殿门口,心里焦急,但是脸上声色不漏。
“哼,一个被女人废了的人,有什么资格坐在那龙椅之上。”安王太抖动着眉,不屑的看着龙椅上的人。
独孤寒煞是脸色变的乌青,心里很是震惊,知道的人已经全部解决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朕看你想做皇帝都想疯了,什么话你都能说的出来,哼,看来朕真是太宽容你们了。”眼里的眸光越来越冷,嘴角也展现出一抹奢血的笑容。
大臣们听闻之后,脸上漏出了诧异之色,纷纷都朝着皇上那地方瞄去,随后都跟着自己身边的人小声的议论着。
“哼,是与不是,一查便知,独孤寒,你可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验身?”安王眯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其他大臣缩缩脖子,虽然很想点头看看真伪,但是抱着自己不被火烧身,还是沉默不语。
“大胆!看在你是朕为数不多的皇弟之一,刚才本不与你计较,可是你却咄咄逼人,句句伤心,实在是欺人太甚,、、、来人。”独孤寒额头上的青筋鼓出,眼底充盈上了血丝,恶狠狠的瞪着下边的两人。
随着皇上刚一落音,金銮殿门口变来了两排带到侍卫,快速的进了金銮殿,包围殿里的人,领头的人跪在地上,等待着皇上的吩咐。
“拿下安王和候唯,如有反坑,就地格杀。”
“是。”带到侍卫头领蒋正抱拳领命的站起身来,对着侍卫们一挥手,就要前去抓安王和候唯。
安王和候唯相视一笑,转眸瞅着龙椅上的独孤寒:“心虚了?恼怒了?害怕了?哼,我独孤家的江山岂会落在你一个阉人手里,试图混乱血统,毁我独孤家的江山,将来你何以面对先祖?面对各位列祖列宗?”
正当蒋正领着侍卫前去抓人,大殿里又出现了一股整齐的御林军,团团的围住带到侍卫以及圈在里面的大臣。
大臣见状纷纷变脸,紧紧的簇拥在一起,御史见状,气愤的推开围住自己的御林军,上前指责独孤海:“安王,你这是有预谋的谋反,即便你做了皇上,你也会臭名、、、。”碰,御史瞪着大眼,倒在地上,身子不断的抽搐着,脖子上顿时流出了鲜红的血色,没出片刻,气绝身亡,致死,眼睛也没能闭上,撒掉的瞳孔里还印着候唯的身影。
候唯冷冷的看了地上一眼,拿出自己的洁白的帕子,擦着剑上的一细条血痕,随后把脏掉的帕子扔在地上,对着大臣不屑的冷哼一声:“这回清净了许多。”看着他们一个个身子抖若筛糠,脸色煞白,候唯才淡淡的收回视线,转而看着上首座的皇上。
“皇上,你还是赶紧自动的脱去衣服,验身证明自己不是阉人,否则,可别怪我身边的人帮你,他们可都不是普通的士兵,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候唯轻蔑的一笑,低头把自己的宝剑插入剑鞘。
“你可真是好手段,宫里的御林军都让你给收买了!”独孤寒冷哼一声,真是后悔撤掉御林军首领贺意远,虽然他是独孤辰的人,但是独孤辰却不会背板自己,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还要感谢你,替我们洗去一颗钉子,不然你也不会看到此情景。”安王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想到彻掉贺意远,换来换去,换上自己的细作当统领,这可真是天意弄人。
“好了,时间已经到了,看来皇上十分不愿意自己验身证明,那么只能本元帅只能来强的了!”候唯生怕有变,赶紧的解决眼前的事情,即便独孤辰来了,也不能看着一个阉人坐拥江山。
“休想!”
“由不得你!”候唯一挥手,御林军蜂拥而上,而蒋正则带上冲上去,两边人在金銮殿上开始刀剑相拼,殿外大臣趁乱都纷纷逃窜。
独孤寒冷眼瞅着底下一片的混乱,看着偏殿门口,依然不见石公公,叹气的微微摇头,嘴角勾勒出一丝丝自嘲的笑容,贪恋的看着坐下的金色的龙椅,抬首望去这一片辉煌威严的大殿,冷笑一声,挥手,转瞬间,独孤寒身边出现数十位黑衣人,朝着下手的人冲了过去。
“主子,你还是先撤,等属下把这里清理赶紧,主子在回来也不迟。”追溯看着下边杀红眼的御林军,有些担心的劝着皇上。
独孤寒摇摇头,依然稳坐龙椅,回想着自己做皇帝一年来,仿若一帘幽梦般,等待清醒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过客。
原本空旷的大殿里,人越来越多,大臣们都躲在大殿的一脚,有的甚至想往宫外跑,可惜最后都被一剑刺中心中,当场气绝身亡。
追溯见自己人越来越少,已经挡不住越来越多的御林军,急切的劝着皇上:“主子,还是去魅王府躲躲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独孤寒回头看着跟随自己身边多年的追溯,心意了然:“你们走吧,朕已经是个废人,独孤家的江山不能毁在朕的手里,朕就是死也不会让独孤海去做。”
“主子在哪,属下就在哪。”追溯跪在地上,一脸决绝。
魅王府里,独孤辰拿着刚收来的情报,冷冷的笑着,看着黄易手上捧着三年来自己不曾在穿过的战袍,伸手触摸上那冰冷且刚硬的铠甲,身上的血开始沸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狂烈的召唤自己一般。
风絮儿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战袍,从黄易的手中拿起厚重的战袍,为自己相公一件一件的穿上,最后细上红色披风的带子。
“去吧,相公,王府里有我。”
独孤辰拉着风絮儿的手,紧紧的握着,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深深的看了眼:“等我回来。”
她笑了,重重的点头:“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独孤辰翻身上马,身后火红的披风迎风而起,雄姿英发,轻轻夹紧马腹,赤兔宝马便能感知身上主子的意思,鼻孔喷着热气,轻轻的踏起四蹄,慢慢的向前跑去,黄易等人也紧跟其后。
风絮儿送走了独孤辰,命府里的人关紧大门,在院子里巡视一圈,最后看向自己回府后,在院子里靠墙四周种了一圈稀有的花草,看着这些淡淡漂亮的花草,风絮儿笑了,这可是麻痹神经的神仙伞,只要问道一丝丝的气味,那么立刻会失去知觉,不论你武功怎么样高超,没有自己的解药,只能慢慢的等死。
玄月骑着快马一身是血的赶了回来,和主子回合后,领着为数不多恶魔林的人和一支千人的铁骑军朝着皇宫奔去。
看守宫门口的副将见迎风刮起的黑旗上面醒目的红字写着铁骑军,心里甚是恐慌,命人赶紧关闭宫门,自己惊慌的跑了回去。
“元帅,魅王领着铁骑军来了,现在已经到了宫门外。”候唯手下的副将范庆强跑进大殿,找到候唯,抱拳禀报道。
候唯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皇上已经穷途末路,不能在这关键时候,让魅王掺一脚,不然全完了。
“宫门紧闭,一定不能让魅王的铁骑军进来,在坚持一个时辰即可,到时候,让独孤寒退位,传召给安王即可。”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范庆强抱拳转身跑出去,集合宫里的御林军,全部朝着宫门口赶去,堵截铁骑军。
安王得知魅王来了,心里甚是着急,几个大步就上了台阶,隔着几米远,虎视眈眈的盯着独孤寒:“别做无所谓的挣扎了,赶紧的下诏书,禅位于本王,本王还能让你做个逍遥王爷,如果不能,就别怪本王不顾兄弟手足,送你上路。”
独孤寒笑看了焦急的独孤海:“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禅位给你,真是痴人说梦。”
“你、、、哼,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气的发颤的双手指着独孤寒,胸脯剧烈起伏,双眼充满了恨意。
“来人,谁要是拿下独孤寒的人头,赏金万两。”气急的独孤海,怒喝一声,下边的人听见有赏银,都改变的进攻方向,朝着龙椅上的独孤寒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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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宝贝们,对不起,今天发晚了,依兰很抱歉,再次向各位深鞠躬表示歉意。
希望亲们的谅解,群么么哒。
030 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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