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用余光扫了杜岩龙一眼,“好了,走吧。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别呀——”杜岩龙自己还不依不饶,“不是,木,很重要的!”他开始使劲儿的拍自己的脑袋,“嘿,咋就想不起来了?不对不对!很重要的事儿,你容我缓缓啊——”
木哥已经走出了很远,金佳子也白了老头一眼,其他人纷纷跟上,把杜岩龙扔到身后。
“不是不是…肯定有事儿!”杜岩龙还在拍脑袋,身旁的齐晴有些惊怕的扯扯他的袖子,“前、前辈,您、您没事儿吧——”
黄西西怯怯的站到杜岩龙的身前,“师叔,我猜一定是和你的什么‘宝贝’有关!”
“嘿!”杜岩龙一拍脑门儿,“对!对!老子的包儿,里面全都是宝贝!”
黄西西脸色一黑,也跟着众人走了。
杜岩龙却还痛心疾首的直抓头发,“宝贝啊,全掉下去啦…我的宝贝啊——”
大家还在怀疑着地方到底是不是“人界”,可他们的顾虑转瞬就打消了,因为就在不远的前方出现了人烟,一排排小房子整整齐齐的列在那里,炊烟袅袅,人影绰绰…
“人!有人!”黄西西惊喜的大叫。
接连几天的上上下下,人,比妖魔鬼怪更难看到,此刻他们好像遇见了久别重逢的亲人,疯狂的直冲过去,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正牵着牛迎面走来,黄西西上去就是个熊抱,就差点儿亲到他的脸上了,老汉直愣神儿,“弄啥咧弄啥咧?小娃子,你快把老骨头弄散架哩——”
黄西西热泪盈眶,“不是,大爷,我、我太激动了。总算看到活人啦——”
老汉本能的从他怀里挣出来,“啥活人死人地,你们城里人就是会玩儿——诶?你、你是个算命子的老道?”
“行了,大爷,您老就别管我是老道还是小道了,总之能看到您,我比看到亲媳妇还亲呐——”黄西西又想抱老汉。却被人家躲开。
“呔!娃子,你给我打住!咋就没听个老道娶媳妇地——”老汉突然变得很警觉。“你、你想骗哪个,是不是和前头内家伙一路的,想用鬼画符符来诓钱?”
“前头那家伙?”黄西西愣了愣,“鬼画符?还骗钱?”他本能的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师叔。
杜岩龙自打上来心情就一直不太好,这会儿脸色更黑,耷拉着眼角说道:“混小子,你是不是欠捋,我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去找找自己的宝贝。”
黄西西咧咧嘴,转回头。
金佳子笑着走上前。一把握住老汉的手,“大爷,您老莫怕,我们都是刑警队的,这次是追踪一个跨省犯罪团伙,大部分都落网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最难抓的头目。他已经穷途末路,听说一路上只能靠坑蒙拐骗混个吃喝,听您老刚才的意思,他应该是就打此处经过,您看看能不能提供点儿线索,也好早让我们将罪犯绳之于法!”
金佳子这招儿获得了乌乌的赞扬。小泰迪犬偷偷伸出了爪子,尽管伸不开,但众人还是看出了那是个大拇指的形状。老汉的话让他们都有了一些惊喜,那形容的分明就是个驱邪人,在这地界遇到同道,可是他们盼望已久的事,无论修为是高是低都不重要。关键是能从他或她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乃们是警察?”老汉的口音也听不出是哪里的,他好像还是有些怀疑,“便衣?”
“嗯,穿着制服太乍眼——”金佳子笑着递上工作证,低头一看有些慌了,一着急手里拿的是个“计划生育巡查证”。
其他人额间黑线很重。
“以为我不认字?”老汉撇撇嘴,往证件上看了好半天,“嗯,好像还真是。”
众人的黑线更重。
老汉的身后慢慢走上来几个年轻人,金佳子连忙把假证收起来,听到那几人和老汉打招呼,又问他出了啥事儿,老汉摇摇头:“么事儿,么事儿,是警察抓人,看看,现在城里人多会弄,连警犬都精小的跟个毛刷子似的…”
几人憋不住笑,乌乌被头上的黑线压得抬不起脑袋。
“往城里跑咧——”老汉指了指身后,“内老小子在村儿里吃了瘪,闷屁不响的就跑哩,村支书觉着不对,想带人去追,可他比兔子跑的还快,抢了个拖拉机就上了大道…据说穿过县城,现在应该早就到了市里…”
“大爷,您说我们这一路绕的,光在深山老林里转悠了,都不知道这是在哪儿,您这村子——”金佳子又开始套话。
“得胜村儿。”
“那您说前面的县——”
“得胜县。”
“再往前的城市——”
“得胜市……”
金佳子眼角跳了跳,“大爷,如、如果我没猜错,您、您这省名是叫得胜省吧…”
“一边儿去——”老汉白了金佳子一眼,“有这么起名的么,听好咧,咱这地界儿的名字叫做——河东省!”
几人心里一松,总算没跑的太远。
“那、那您这地方没什么闹妖闹鬼的事儿?”金佳子急问道。
“啥?”老汉把眼睛一瞪,“你还说不是和前头儿内骗子一伙的,他也这么问!”
金佳子自知失言,马上往回圆,一本正经道,“很好,老大爷,您的警觉性很高!顺利通过我们的测试——我决定了,可以聘请您做我们的定点监视员…记住,以后再有来历不明的人问出类似的问题,你可以第一时间和我们取得联系,希望我们的警民合作渠道更通畅、更快捷!”
老汉愣愣的,好像真被金佳子唬住了。
金佳子回过头,偷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给几个同伴使使眼色,众人会意,拎起包囊。
金佳子又问了此地的具体位置,东扯西扯的总算绕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老汉岁数大,好像不太了解,倒是后面的几个年轻人七嘴八舌、南指北指的一阵比划,最后都朝向了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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