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增强了别人追求目标的信心。
就算知道,也不在意。
他在连环庄忙着吃瓜看戏呢。
推测父亲大概率摔死的朱九真,没了依靠,变得十分依赖卫壁。
大上午的,对方说想睡她,她犹豫都没犹豫,直接给了。
“你可要好好待我,万不能负我。”
“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再疼爱我一次。”
几番忙碌,卫壁累得够呛,下午吃点儿补品,休息休息,晚上进了武青婴的房间。
同样的事情,同样的情话,不过是换成了师妹。
如实这般,昼夜不停。
世间终是没有能包住火的纸。
这一日晚上,连环庄十分的热闹。
左右逢源,累并快乐着的卫壁,还是被察觉到异常的武青婴给捉女干在床了。
“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师妹.....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赤着上身的卫壁,抓住武青婴手腕,真诚的解释了一句。
“睁着眼说瞎说是吧?”
“我没有,是她勾引的我,我是被逼的。”卫壁快速权衡利弊,做出选择,将责任推给朱九真。
接着,情真意切的对武青婴说:“师妹,我喜欢的是你,我爱的人也是你,我发誓,如果我说的有半句假话,天诛地灭!”
“你说什么?”朱九真一脸不可置信。
“我说的很清楚,我心里面的人是师妹,不是你,以后你不要来找我啦!”
“可你说过要对我负责,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我没说过这样的话,你少来诬陷我。”
“我诬陷你?卫壁,你翻脸无情,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今天我就杀了你这个负心汉!”
说罢,朱九真一掌打得毫无防备的卫壁连连后退。
武青婴上去阻拦。
纠缠的过程中,她手里的剑,刺进了朱九真的身体里。
“卫壁,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朱九真死去的那一刻,她头上的西瓜化作流光飞向窗外,钻进牧青体内。
一阳指?一品!嗯,还行。
咣当!
“谁?”
在场一共有两个看热闹的人,一个是牧青,以他的功力,基本不会被人发现。
另一个是面容黝黑,脸上肌肤浮肿,模样丑陋,眼睛却很美丽的女子,动静就是她弄出来的。
听到声响的卫壁、武青婴赶紧从屋里跑出来,拦住女子的去路。
“原来是你这个丑丫头。”
武青婴曾见过朱九真放狗咬过这名令人印象深刻的女子。
女子一言不发,直接动手。
她的武功没练到家,一对二,颇为吃力,很快落了下风,踉跄几步。
武青婴抓住机会,挥剑砍去。
恰在此刻,一颗瓜苗出现。
眼看女子即将丧命,心中除了高兴还有疑惑的牧青,出手了。
一记一阳指,打在剑刃上,咔嚓一声,剑身折断。
女子趁机逃跑。
卫壁、武青婴摸不清藏在暗处的人是谁,一时间不敢去追。
带着惊惧,跑去找武烈。
一顿添油加醋,说女子记恨被朱九真放狗咬,所以夜闯连环庄杀人。
而神秘的牧青,成了帮凶。
武烈大怒,点齐人马。
由知道丑女子住所大概范围的武青婴带路。
一行人,手拿武器,举着火把,浩浩荡荡找凶手。
来连环庄做客的昆仑派掌门何太冲,为了弘扬正道之义,主动参与进来。
与此同时。
一道灰色身影在树与树之间闪烁跳跃。
时不时抽空瞥一眼下方顶着瓜苗拼命跑的女子。
这已经是《倚天》里第二个不是主角的人头上出苗了。
第三个会是谁呢?真是令人期待呀。
到了一处小山谷,里面有几间茅草屋。
女子还没进去,便高喊道:
“阿牛哥!阿牛哥!”
“怎么了?丑姑娘。”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瘸了一条腿的张无忌出现在牧青的视线内。
“快走!快走!”
“出什么事了?去哪里呀?”
“时间来不及了,路上再告诉你原因。”
女子边说边找出一个前不久用树枝做成的雪橇,抱起张无忌,让他双腿伸直躺好,拉着雪橇,提气疾奔。
身形微晃,宛若晓风中的一朵芙蕖,背影婀娜,姿态美妙。
这般景色,分毫不差落在了悠哉悠哉跟在后面的牧青眼中。
走了不到十里,被武烈等人堵住了去路。
“臭丫头,你竟敢夜闯我连环庄杀人,好大的胆子,纳命来!”
躺在雪橇上的张无忌,怕人认出来,早在出门前,就已经用锅灰抹了脸。
是以,卫壁、武青婴他们只单纯认为他是女子的丈夫。
毕竟丑八怪和残废相配。
扑通!
女子被一掌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武庄主,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杀了朱九真?”
“你这话什么意思?朱九真难道不是你杀的?”
卫壁大喝一声:“我要杀了你为表妹报仇!”
从武青婴手中夺过剑,向女子心口位置刺去。
咻—————咔嚓—————
剑身应声而断。
武青婴:“............”
感觉很熟悉,不久前刚发生过。
卫壁退到武烈身旁,小声道:“师父,出手的就是协助丑八怪杀人那位。”
“藏头露尾,令人不齿,有种出来一见,咱们比划比划!”
四周静悄悄,没人回应。
卫壁以为那人是忌惮他们,不敢露面,底气大增,又从别人手里拿走一把剑,走到女子面前,“丑八怪,暗处那只老鼠自知不是我师父的对手,估计这会儿已经偷偷溜走了,我看还有谁能救你......”
咻!咻!咻!咻!咻!
“啊!!!!”
伴随着连续五道破空而来的声音。
卫壁的五肢全部被劲力打穿,痛苦的嘶嚎声,响彻树林。
“师哥!师哥!你怎么样了?爹,快救救师哥!”
武青婴见心上人满地打滚,鲜血直流,急得团团转。
武烈正要上前,哗的一声,他面前的地上多了一条横线。
“越过者死!”
声音清晰的传至在场每一个人耳中,给人一种就站在你身旁说话的错觉。
武烈、何太冲等功力稍微深厚一些之人,脸上皆露出骇色。
此人功力强横,不可力敌。
“爹!”脸上挂面泪珠的武青婴看着父亲。
武烈叹了一口气,双手抱拳,随便选了一个方位,朝上空说道:“前辈,是我管教不严,让徒弟言语冲撞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能否让我为他先止血,再由其向您磕头赔罪。”
“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