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站在中戏大门口,等着胡婧。
门房大爷趴在窗台上,仔细打量了一遍来客,在心里赞叹,这小伙子长的真俊,比中戏96届表演班的那群男生帅:
“哎,你是表演系的新生吗?明天报到,可以让你进去参观,
别看学校不大,可比北电强多了……”
两家学校互掐早已是常态,还没等李远掰扯,一个小美人映入眼帘,
她迈着欢快的小步伐,肩披长发,随风飘扬,穿着过膝小白裙,脸上画着淡妆,没有过多的装饰,
如同春天的阳光,舒适温暖。
走到他的跟前,胡婧眼神闪躲:“抱歉,让你久等了。”
“刚来,走吧,我们去美食街吃饭。”李远转头看向门房大爷,语气很平淡:“我是北电的学生。”一点小小的恶趣味。
门房大爷眉头紧皱,原来他自己是小丑,当着北电学生的面骂北电,结果转头把中戏的姑娘拐走了。
有点小郁闷。
李远两人左拐右转来到一条步行街,路两旁的小店有各种各样的美食。
“哇!这里的人好多,”胡婧闻着嗅了嗅:“味道好香!”
她从来没来过这,摸摸自己的脸蛋,好可惜,为了保持身材要错失很多美食:“李远哪家最好吃?”
“在里面。”
两人穿梭在人流中,并没有像其他情侣手拉手,倒是像普通朋友,她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瞧到有人在吹棉花糖,挤了过去。
“老板来两个。”李远抢先一步,主动付款,这点小钱没有放在眼里。
胡婧在旁边说道:“我要一个心形粉色的棉花糖。”这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暗示李远主动点,她心中的小鹿乱撞,脸蛋顿时变的热乎乎的,
“好勒!”
一会,棉花糖就吹好了。
来到餐厅,
李远看到胡婧脸上有点红,像是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是天气太热了吗?
在他的记忆中,胡婧上次在内衣店很大胆,应该不会因为男女的事脸红的。
“你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宿舍吧!”他上手摸了下胡婧的额头,温度正常,挠了挠后后脑勺,这小妮子该不会是真的害羞吧!
胡婧连忙摇手:“哦,我没事,好着呢?天比较热。”她今年20岁,还是学生。
上次在内衣店放的比教开,是把那件事当做跳舞表演,心里没负担。
李远目不转睛,盯着胡婧,
她心里很开心,像是吃了一口棉花糖,特色面条端了上来,一股很香的味道充斥在鼻子里,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他怎么还在盯着我?
“哎呀,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有啊!”李远伸手用大拇指从她的脸上划过:“擦掉了!”
胡婧耳夹发烫,害羞的低下了头,他怎么可以这样,内心有一股窃喜感。
……
吃完饭,走在大街上,两人心有灵犀,自同时伸出手,牵了一起。
开始在街道漫无目的乱逛,
走累了,胡婧靠着李远的肩膀上:“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永不分开!”都是学生,喜欢玩这套。
这么善解人意,长的帅,又有才华的男朋友,去哪里找?已经无可挑剔,想要白头到老。
李远嘴上答应:“嗯,一辈子都在一起!”在心里吐槽:为什么女人总喜欢一辈子?承诺很廉价吗?
“你真好!”胡婧钻进李远的怀里,贴在胸腔上,声音很小:“那,你和颜丹辰是什么关系,是不是骗过她?”
她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太不真实了,一切像是活在童话中。
长的越帅,越有才华的男人越风流,她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白兔,在没进中戏前,就有过社会经验,在舞团跳过民族舞,
舞团常常有,两人产生好感,等热恋期过后立马分手的事情。
她有点怕。
“不要乱想,我和颜丹辰是同桌,你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李远在心中默默补上,这一世。
那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段关系能走多远算多远,他不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他能保证不在热恋期出轨,
分手后再找女朋友,是应该的!这样他和渣男不沾边!自已还是是好男人。
反正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渣男。
胡婧抬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李远:“真的吗?”眉毛往上翘,弯成月牙状,脸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显的很可爱。
像李远这种帅哥,在高中的时候,只要愿意,根本不差女朋友,她根本不敢想,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友。
像是吃了蜂蜜,甜甜的,抬起脚尖亲了一口李远。
他抱着胡婧,感受到两个软绵绵的东西,
挨着胸膛,很舒服,心旷神怡,手也没闲着,一直梳理帮她梳理头发。
歪腻了一会,
松开后,拉着往中戏走去,她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能一直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天早已黑透,
走进中戏,胡婧依然恋恋不舍,拉着他的双手不肯松开:“你再陪陪我。”
累了,坐到路沿上,她拍了下脑门:“呀!很晚了,不好打车,你还是先回北电吧!”
心中还是有点不舍,她主动亲吻,用行动表达着,浓浓的爱意。
一股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
李远双手搂住胡婧,热烈的回应,
双手按耐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只怪衣太紧,只能作罢,以后会有机会的。
胡婧借着余光,看到李远脸上慢慢的口红印,遮着嘴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李远反手搂住她,脸贴在一起,闻到一股迷人的气息,他亲了一口胡婧的额头:“晚安!我先回了。”
刚才只有月光,环境比较暗,难免有些偏差,这些口红印要擦干净,胡婧说道:
“在楼下等我,去去就来”
她跑去宿舍,把毛巾浸湿,又跑了回来,喘着大气:“把头抬起来,不要动。”
把李远脸上的口红印全都擦完了。
他来到中戏的大门口,发现门被锁上了,“铛……铛……铛!”把门房的窗户敲了3下。
在门房大爷幽怨的目光下,他离开了中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