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须弥芥子给了林长生,不管是泰山府君也好,地藏菩萨也罢,都没想过林长生能发展成什么样。
这须弥芥子是破损的,完好的须弥芥子佛门有多少?结果呢?
在他们眼里,林长生这个别说修炼成长了,估计连补全都做不到。
末法时代,人修炼都成问题,就更别说找天材地宝,给须弥芥子补全了。
这破损的须弥芥子地水火风未开,先天五行未定,只能当个随身仓库用。
可是他们不知道啊,林长生是个带系统的人,虽然这系统不太正经,但是那也是系统啊。
末法时代?根本不是问题!
……
查看完了须弥芥子,饶有兴趣的实验了两下以后,林长生把身后的箱子整理了一下,放到了里面。
这下终于不用愁那些蜈蚣身上的材料放到什么地方了。
又闭着眼睛感觉了一下丹田,伸手一招,一杆长枪出现在林长生手里,冰凉趁手,犹如是手臂的延伸一般,轻重合适灵力通透。
黑色的缨和黑色的枪尖低调且优雅,墨绿色的枪杆更是趁手的很。
左手一招,银白色的锁链出现在手里,若隐若现,这锁链对魂魄有奇效,若是配合右手的泰山轮回印,那抓鬼绝对是一串一串的抓啊。
大丰收!真正的大丰收啊!
这难道就是新手保护期?没有危险福利好,送灵兽,给法宝,顺便还能见大佬。
林长生欣赏了一阵,迈步向上面走去……
此刻,陈玉楼和罗老歪等人已经等在这里了,当然了,还有鹧鸪哨也出现在了这里。
至于红姑娘,则在不远处和花灵说着什么悄悄话。
最让林长生意外的是,花玛拐回来了。
“林道长,你这可真是让人好等啊,这都三天了,要不是陈把头不让进,这大公鸡又挡在这里,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让人进去看看了。”
罗老歪一见林长生出来,连忙开口说道。
“三天了?我怎么觉得才一会儿的功夫啊!”
怪不得花玛拐回来了,这么多天,还真该差不多了。
“那个,多谢道长救命之恩!”鹧鸪哨有些脸红的上来拱手道谢。
“不用谢,哎!罢了,你本该有断臂一劫,红姑娘也有生死一劫,既然给你们写了婚书,也算是媒人了。
这三张五雷符给你,碰见枪解决不了的东西,你只需抹上血扔出去就好。
这三张祛瘟符你留给红姑娘,能帮她化解一次生死之劫!
这次老洋人和花灵本该死在瓶山,因为我的原因,也算他们命不该绝。
不过,以后可不能跟着你下墓了,这玩意太伤寿数,我劝你尽快远离诅咒之地吧。”
“多谢道长劝告!”鹧鸪哨接过六张符,鞠躬道谢。
“陈把头,你虽然是吃这碗饭的,但是要记住一点,一切莫要意气用事,王墓不可碰!”
“玉楼,谨记!”陈玉楼拱手。
“罗帅,我看花玛拐回来了,这马振邦的事情,你应该也有一定了。
您统帅一方,当保境安民,多积福报,自然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我这次之所以帮你,就是冲着你宁可折腾死人也不折腾活人这一点。
不过,您以后这脾气得改改,杨副官虽然天生反骨,但是若是没有伱抬手就打,张嘴就骂,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反。”
“道长说的是!道长说的是!前几天您说我像张三爷,我好好和陈把头询问了一番。
确实很像!
以后我会注意的!道长您看,您有什么符什么的给我吗?我不挑,刀枪不入、求子、祛病的……
你随便给掏一张就行……”
林长生……
你还真……
“好吧!看你枪林弹雨的,这张金光咒的符就送于你了,不过,这张符只能抵挡一次,所以不要太冲动。
陈把头,你经常下墓道,这几张辟邪符就给你吧,如果遇到鬼上身的事儿,贴上就能制住。”
“多谢林道长。”
林长生都交代完了,带着怒晴鸡把那边的六翅蜈蚣零件收了起来。
一手须弥芥子,更是让所有人惊讶了一下。
“诸位,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贫道去也!”
林长生说完,直接点击了任务完成,接着就见一道金光晃的人眼睛睁不开,然后林长生和怒晴鸡就这么消失在众人面前。
“神仙啊!”
“老天爷显灵啊!”
卸岭的众人和罗老歪的部队连连磕头。
罗老歪摸了摸脑袋:“我老罗这是碰见真神了?”
众人虽然没说话,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却都写着两个字:正是。
……
林长生出来以后,这边天色已经快黑了,锅里烧的水正冒着气,拴在马槽旁边的傻马耳朵朝着林长生这边转了一下,然后没事儿马一样又继续睡觉。
林长生闭着眼睛,刚才一连串的信息让林长生有点儿不适应。
刚才鹧鸪哨、陈玉楼、罗老歪等人的未来如同放电影一样在林长生脑海里演过……
鹧鸪哨并没有听林长生的劝告,远离诅咒之地,而是拜了尘为师,下了黑水古城的墓。
只不过这次因为有林长生的符咒在,他并没有断臂,了尘却是因为再次挂摸金符,命里该绝,中毒而死。
鹧鸪哨埋葬了师父,带着摸金符远渡重洋,去了国外……
红姑娘也算是得偿所愿,跟着鹧鸪哨一起走的,有林长生的祛瘟符,倒是让她躲过了那次灾难,虽然跟着鹧鸪哨颠沛,但是有情饮水饱,也算是圆满吧。
罗老歪见过林长生的手段以后,认为这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提点,虽然混账了点儿,但是对待老百姓还是不错的。
最后被围剿以后,在老百姓的帮助下隐藏了起来,活到七十五岁,儿孙满堂,得了善终。
陈玉楼到底还是去了献王墓,在瘴气中丢了一对招子,只不过这次他不是因为瓶山墓失利而去盗的献王墓,而是因为知道他卸岭把头把瓶山墓给倒了,名声太大,堪称盗墓魁首。
于是各方来投,人员太多,人吃马喂的,陈玉楼承受不住了,但是都是冲着他总把头来的,他也不好意思撵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