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的何援朝也没闲着,他也想尽快的理顺保卫科的关系,好能真正的掌握住保卫科。要不像今早这么被动的事,以后还会发生。
回到办公室,抽了根烟后,何援朝就找来了李解放。由他带着开始在保卫科的各个值班室找人聊天,并在聊天的过程中,无意的说出了想要重新安排一个组长的事。
这也是老何第一次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发出声音,意气风发。很有点儿狮子占领地盘时的样子。
谈话一直持续到即将下班才结束。
一下午的谈话,弄得何援朝也是口干舌燥。即使这样,七八十号人的保卫科老何也只聊了十分之一,剩下的明天还得继续。
李解放看自己的科长,终于不再找人了。忙和老何说要去厕所,说完也不等何援朝说话,一溜烟儿的就窜了出去。
呸。这就是个没眼力劲儿的货。跟着咱老何一下午,也不知道给咱老何弄点儿水喝。
看着跑远的李解放。何援朝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往食堂走去。
在食堂弄了个水足饭饱后,才心情愉悦的和傻柱骑车回了家。
翌日,秋高气爽。
早晨起来,练完拳脚的何援朝和傻柱一起早早的来到了厂里食堂。
等食堂的饭菜出锅,趁着热乎,老何就着小胖子给的萝卜咸菜,吃了三个杂面窝头,喝了一碗白菜汤。
吃饱喝足的何援潮,起身来到食堂外面,美滋滋的抽完了一根烟,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保卫科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给厂办打了個电话。问明了今天没有保卫科的任务后,何援朝拿着灌满水的军用水壶,开始了今天的谈话工作。
随着谈话的保卫科人员不断增加,何援朝对保卫科人员的了解也越来越多。
了解的越多,越令何援朝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真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小小的一个保卫科,七八十号人,居然也山头林立,互相之间斗得不可开交。
这其中,以原保卫科长和张副科长为首的两伙人。斗的最厉害。今天你给我下个绊子,明天我就给你挖个坑。
据说原来的科长调走,就是张副科长在背后下的黑手。本想着自己能副变正,没想到让何援朝下山摘了桃子。
知道这件事后,何援朝除了苦笑也没别的办法。与张力军的争斗已经开始了,再说别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眼前最令何援朝头疼的不是张力军,而是保卫科里一些所谓的关系户。这些人才是何源朝掌握保卫科的关键。
如果不能把这些关系户弄服帖了,这些人就会像搅屎棍一样,搅得保卫科人心浮动。
关键这些人你轻易还碰不得。一碰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弄不好就被蛰的鼻青脸肿,满头包。
原来的科长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多次顶撞,在保卫科弄的灰头土脸,威信大降。这才使得张力军有了可乘之机。
就在咱们老何一脑门官司,想着解决办法时。厂办的工作人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道:“何科长可算找到你了,徐厂长找你呢。”
何援朝听后也没有耽搁,和工作人员道了声谢,就奔厂办走去。
一进徐文和的办公室,就见徐大厂长笑吟吟地望着他。
何援朝也凑趣的道:“领导有啥好事儿啊?”
说着,拿出烟,递了一支给徐文和,点上烟,徐文和抽了一口才说道:“援朝啊,你的房子已经空出来了,中午吃完饭,我找个人领你去看看。”
说完,又在抽屉里拿出一本红皮工作证递给何援朝道:“你的工作证也办完了,持枪证儿还得等等。但你答应的酒可不能等啊。”
何援朝接过工作证,高兴的道:“哪能啊,等过两天我把房子收拾出来,咱们再好好的喝一顿。”
“房子有了,援朝啊,你的个人问题也应该解决一下了。”徐文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何援朝听后也没有扭捏,大方的道:“我也想啊,这不一时半会儿没合适的吗。”
徐文和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这事儿我还真不擅长,要不找咱们厂妇联的同志帮你问问?”
何援朝看着认真的徐文和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接着俩人又扯了会儿何援朝的个人问题,在徐文和哈哈大笑中,老何有点儿狼狈的离开了厂办。
谁说只有大姨们车技好?有文化的中年男人,开起车来,车速不仅快,还很猛。
吃过中午饭,何援朝就在厂办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崇文门的一处二进四合院,。据说是民国时期的一个官员住宅
前后两个院子挨在一起,虽然不是特别大,修整的却很精致整洁。
房子应该是晚清时期的建筑。期间经过几次翻修,但大体还保留着那时期的特色。
看着房子上的青砖黑瓦,小木阁窗棂。不仅没有破败感,反而有一种独有的历史古韵。
周围的几户邻居也大都是机关单位的小干部,人口相对简单,没有那么多破事儿。这一点上,何援朝那是相当的满意。
分给何援朝的是前院儿两间坐西朝东的厢房,外加一小间耳。
不算耳房大约有七十平左右。何援朝在各间屋子里看了看,摸了摸,房子维护的相当不错,主体很结实,门窗也没有破损的痕迹。
转了一圈儿后,何援朝心满意足的拉着厂办工作人员,去东兴隆街道开房屋证明。
等何援朝从街道办拿着薄薄的一张纸走出来时,房子才真正意义上归属何援朝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