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晓和白如雪从大床上醒来,看着凌乱的床单,还有干涸的痕迹,王晓脸上露出淡然温暖的笑容,白如雪脸上则有些害羞的嗔怪道:“都怪你,弄得人家现在身子还发软。”
王晓闻言哈哈大笑了一阵,爱怜地亲吻了白如雪一会,抚摸着白如雪那对大g,一边搓揉一边轻声说道:“雪儿太迷人了,为夫控制不住,今日雪儿就在家休息吧,我去拜见校长和国主。”
白如雪点点头,柔声说道:“晓哥哥,早点回来,我想做顿饭给你吃,我们已经有三年多没真正意义上吃过人族的一顿饭了,很是怀念。”
答应了白如雪后,两人又是恩爱一番,王晓次才下床去了洗浴间清洗身体,换上干爽的衣服,陪白如雪吃过早餐,而后出了门,向帝都研究所方向前行。
到了帝都研究所,王晓看着熟悉的建筑,通过值守军人的检查后,跟在接待人员身后,来到韦亦的办公室中等待着。
没过多久,韦亦穿着实验服白大褂走了进来,看着王晓微笑道:“回来就好,以后切莫再如此鲁莽,失踪的那段日子老师日日后悔,持久揪心......”
听着韦亦那如父母一般关切的话语,王晓心中的感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韦亦的话语就像是春风拂面,温暖而又细腻,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充满了真情的流露,让人无法不动容。
王晓的眼眶渐渐湿润了,眼泪在眼角处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努力忍住泪水,不想让韦亦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韦亦的关心和爱护,让王晓感到无比温暖和安慰,仿佛是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王晓听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韦亦那双充满关怀的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多谢老师关心,学生谨记老师的教诲。”
韦亦点点头,拍了拍王晓的胳膊,笑着说道:“祸兮福所依,看到你生命本源不光恢复了,还达到了凡人的极限,寿命也增长到一百五十年的极致,实力更是提升到五阶初期,为师为你感到高兴。”
面对如此关心自己的恩师,王晓任由韦亦拉着自己的手,缓缓地讲述了在遗迹迷宫中的所见所闻,将自己这三年多的经历详尽的讲述完毕,只是隐去了关于血手的内容,不是不信任韦亦,只是担心韦亦知道而又为自己奔走操心,耽搁了研究所的实验进度,拖累了龙国的科技进展。
经过几个小时的讲述,韦亦听完了王晓的经历,不知为何心中涌现了许多熟悉又陌生的画面,渐渐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王晓见状开口问道:“老师,有什么可疑的发现吗?”
韦亦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为师想到了一些事情,但不是很确定,你先回去吧,还有很多人都非常担心你,去看看他们吧!”
王晓辞别了韦亦,转身离开了帝都研究所,而研究所中的韦亦脸上的神情更是变幻不定,时而陌生时而冷笑,复杂的神情如走马观花一样,不停地出现在脸上。
离开了帝都研究所,王晓朝着勤政殿方向前行,随着距离的拉近,勤政殿那巍峨的轮廓逐渐映入眼帘,这座宫殿是帝国的权力中心,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庄重与肃穆。
王晓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来到勤政殿大门前,看到了那些身着能量铠甲、手持能量龙枪的龙卫,走上前去,对着值守的龙卫拱了拱手说道:“在下王晓,有要事前来拜访国主,还请通传一声。”
众龙卫见状,纷纷投来目光,因为王晓之名在帝都太出名了,每一位龙卫都熟知这个名字,但看到却与记忆中的王晓模样有些区别,年岁也相差巨大,所以全都露出怀疑的神色,其中一位领头的龙卫走上前来,仔细地打量了王晓一番,然后沉声说道:“王晓?龙国战神,国主行走!”
点点头,王晓从怀中拿出自己的国主行走令牌递了过去,领头的龙卫接过令牌,仔细查看了起来,许久后看着王晓开口说道:“令牌是真的,但你的身份我依旧怀疑,我印象中战神王晓没你这么年轻帅气,请稍等一会,我进去通报一声。”
拿着令牌,这名龙卫队长就走进了勤政殿里面,找到了国主办公室外的龙卫将王晓求见的事情说了一遍,不多时,国主秘书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
接过龙卫手中的令牌,仔细看了看,沉声说道:“令牌是真的,国主行走令整个龙国只有一块,持有此令牌者必定是战神王晓,昨日军部传来消息说王晓已经安全出了遗迹,返回了帝都,你去将王晓带进来。”
带着国主行走令牌,值守的龙卫队长返回勤政殿门口,看到王晓后笑着说道:“参见战神大人,让大人久等了,国主让你进去。”
说完后,龙卫队长弯腰将令牌双手举起,送还给王晓,接过令牌,王晓笑着说道:“多谢。”
走进勤政殿内,看着高大的柱子旁站立着精神饱满的持枪龙卫,为这座庄严的大殿更添几分肃穆,走到国主办公室前,王晓看到了站在门口迎着自己的国主秘书。
王晓连忙快走几步,看着眼前这位不少白发的中年男子,才四十多岁的年龄,却苍老得像六十多岁的老人,可见这些年他经历了何等压力。
看着国主秘书王晓恭敬地告罪道:“竟让国主秘书迎接,王晓罪过。”
国主秘书淡然地笑了笑,轻声说道:“不用多礼,国主在里面等你,随我进来吧!”
王晓紧随其后,步入了国主办公室里面,室内光线柔和,却掩不住那份庄重与肃穆,目光落在了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身上,那是一位历经风霜、岁月留痕的长者。
老者伏在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前,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和卷轴,他手中的笔在纸上飞快地移动着,每一笔、每一划都显得那么认真而专注,仿佛在批阅的不仅仅是政事,更是整个国家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