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大头,下雨不愁;
人家有伞,我有大头。
从这首民谣来看,想来这袁大头平日下雨天出门的时候,必定是不带伞。
不过。
这选召天子序列之中,连挣扎着强行上线的袁大头都有了,但是并没有清朝诸帝,想来就算是系统狗,也对辫清极其之反感。
并且,这系统还加了一个注释。
大意就是每一个外朝天子也都是有着他们各自的平行时空,并不会互相产生蝴蝶效应。
扫过这选召明晰后,季伯鹰的目光从这最后一个名单上收回,眼前光屏便是消失。
‘接下来这外朝天子第一课,让谁来上比较合适?’
对于季伯鹰来说,与其纠结这名单上的人是否符合‘天子’这两個字的资格,他心中更是纠结自己的选择。
政哥?汉武?李二?赵大?
毕竟。
他之所以要召外朝天子来这洪武醉仙楼,并不是让这些外朝天子来打酱油的。
而是希望能起到应起的作用,希望这来的外朝天子,能够讲结合自己的统治经验,讲出一些有意义的东西,藉此来提高在场这些大明皇帝储君们的治国水平。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去弊留利,取长补短。
“头没了!”
正当这时。
武宗朱厚照一声喝彩声响起。
季伯鹰的注意力这才重新回到了周围的全息投影之上。
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可言,只见常遇春与莽古尔泰,二人在策马交错的那一个瞬间,万历时空的旧景出现。
这位泰昌时空,亲手弑母的老奴第五子莽古尔泰,与万历时空那位十二岁就能开十几石强弓,被誉为万人敌的瓜尔佳·费尔东,结局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戈过,人头飞。
名人名言:拒绝一切花里胡哨。
———常十万
“常十万果然就是常十万,着实是勇不可当!我朝若能有一个常十万,我必然能将大明之疆土再往外扩上一倍!”
老朱棣望着投影中,轻松一戈嘎了莽古尔泰头颅,已然是一骑当先冲入敌阵的常遇春,不禁发出感慨之音。
对这位大明第一野战之神,报以崇高的敬意。
朱老四同样如此,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常十万之时,他总是想到朱高煦,目光下意识看向朱高煦所在的投影。
“我朝若有常遇春,何惧北虏叩关。”
景泰帝朱祁钰发出一声长叹,他这是真的忧虑。
毕竟。
天顺时空是距离土木堡之变最近的一朝,就算有北平保卫战打赢了,但是国力和军力都依旧是受到了大创,短期内难以完全恢复。
故而,现在的天顺时空,无法创造出成化朝那般武功战绩。
并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整个王朝,从庙堂之上到街巷百姓,所有子民都是处于一种极其不自信之中,以及对北方瓦剌的恐惧,没有国家安全感可言。
要重建这种安全感,重建国家的信任感,必须要对北一仗。
这小一年的时间,景泰帝朱祁钰除却改革朝政之外,就一直在想另一件事,那就是北击瓦剌,重塑大明国威。
不然。
一直有个瓦剌在北面盯着,极其之束手束脚。
他根本无法对仅有一海之隔的倭岛发起远征攻势,因为一旦国内大军大规模集结,一旦国内军力陷入空虚境地,北面瓦剌必定趁虚而入。
虽说在天顺时空,这会的也先因为跟自个亲生女儿通奸,被女婿给弄死了。
嗯。
诸君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
瓦剌一代雄主也先和他亲生女儿通奸,然后被女婿嘎了。
游牧民族就是这么带感,就是这么劲爆,就是这么狂烈的直冲你的三观。
虽然说按蒙古习俗,儿子可以继承父亲的妻妾,但是对于亲生子女那还是非常保守的。
毕竟,虎毒尚且不食子。
不得不说,瓦剌一代雄主也先是个猛男,他的确不食,改艸了。
而随着也先和他弟弟伯颜帖木儿相继去地下报道死后,瓦剌内部便是直接分裂成了两个部分,其中一部分是由长子统领的杜尔伯特部,另一部分则是次子统领的准噶尔部。
尽管事实上,瓦剌内部看起来是在衰弱。
但瓦剌的整体攻势,对外依旧是呈现扩张,并且瓦剌二部的目光时刻盯在大明这块肥肉之上,只要大明有任何的空虚之状,绝对不会打秋风这样的好事。
毕竟不论是杜尔伯特还是准噶尔,都想学他们老爹来一波兵围顺天,这可是千古留名的买卖。
景泰帝想到这里,一声叹息,突然肩膀被拍了拍。
下意识折身望去。
映入景泰帝眼中的,是天顺帝黑化朱祁镇的那张冷漠之脸。
“我的耻辱,我会亲自找回。”
黑化朱祁镇凝望着景泰帝,淡淡开口。
闻言,景泰帝眉头微皱起,倘若真的将大军之权交给朱祁镇,放心么?
毕竟黑化朱祁镇如果要反,黄袍加身都省了。
但是转而一想。
现在有这么多祖宗都在场,而且还有仙师从中干预,自己的帝位已经是被祖宗们和仙师承认的,绝对是坐稳的,再加上黑化朱祁镇归心心学。
尤其是上一次的万历之战,黑化朱祁镇在战场上的表现,着实惊艳。
“嗯。”
景泰帝点了点头。
一旁的宣德帝望见这一幕,深吸了口气,一双眼眶不由是泛起几分红意,毕竟是当爹的。
一左一右,抬手拍了拍这两个儿的肩膀。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一语激励。
巧的是,正统堡宗这会也在旁边,被宣德帝这一声给听的感动了。
刚凑上来。
黑化朱祁镇看都没看正统堡宗一眼,抬腿一脚踹在正统堡宗屁股上,直把正统堡宗踹了个狗吃屎。
自己踹自己,一点没毛病。
接着,堡宗刚想开口,三道目光朝正统堡宗彪来。
“滚。”
淡漠的一个滚字,让堡宗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十几吨的重击。
正统堡宗:???
怒从心头起。
别人嫌弃我就算了,自己嫌弃自己算是怎么回事?!
不行!我要发愤图强!
“建奴的骑兵,建制已经开始出现局部崩溃了。”
“我方常十万,天下无敌!”
就在这时。
将全身注意力都是集中在战况之上的武宗朱厚照,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喝彩,一时间内心激动找不到宣泄口,抬手又是一巴掌挥了出去。
啪!
不偏不倚,这一巴掌。
原本正跪在地上,垂着脑袋揉膝盖的老万历猛的抬头:???
怒视着武宗朱厚照,红了的眼眶中噙着委屈的泪,嘴都委屈成了倒八字,那脸上红肿的横肉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这年头是人是鬼都打我?!
“怎么?”
武宗瞥了眼老万历。
“不服?”
老万历刚想发飙。
毕竟隆庆小蜜蜂打他,那是他爹,嘉靖神仙打他,那是他的爷爷,这武宗朱厚照算哪根鸡毛!
按照血缘算起来,都过了三代血亲,烧纸都不用给他烧了!
然,老祖们的目光,顷刻投了过来,老万历后槽牙嘎的咬碎。
“服就服!”
憋红着脸,几近怒吼。
用最愤怒的声音喊出最憋屈的话。
老万历内心暴雨如注,他已经习惯了,这也将成为他的未来常态。
‘一群活宝。’
季伯鹰瞥了眼这些个大明天子。
别看这些家伙一个个在各自时空都是一言九鼎的皇帝,到了这洪武醉仙楼,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逗比。
“兄长,这泰昌时空的建奴,你准备如何处置。”
在万历时空,老朱已经爆过一个头了。
再爆头。
对于这种重复性的工作,老朱并不怎么感兴趣。
季伯鹰微微皱起了眉头,摩挲了片刻下巴,目光,落在这投影之中。
他也在思考,这泰昌时空的老奴,究竟要怎么处理才更加有教育意义,怎么才能榨干老奴身上的剩余价值,废物也能利用。
…………………………
泰昌时空,常遇春所在战场。
这片旷野之地,野战已经是极其之混乱。
扫过周遭战况,努尔哈赤的脸色已经是变得难看至极。
他抽调出来的八旗三万骑兵,虽然整体的基本建制还在,但是局部建制一直被不断地冲溃,只要那匹殷红大马所过哪里,哪里便是崩溃。
而且。
根本无人可挡。
从莽古尔泰被一戈枭首之后,这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接连有十多将被斩,根本无人挡得住这殷红大马。
‘这究竟是什么人?’
‘明军何时有这等彪悍之将,这野战能力比之大明开国战神常遇春也不遑多让!’
就在老奴心中思索之际。
忽而,有着一连串的败兵从远处奔来,浑身染血,丢盔弃甲,一看这模样就很惨。
“父汗,快看辽阳城方向!”
皇太极表情骤变,一声喊出。
闻言,老奴勒转马头,下意识朝着辽阳城方向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瞳孔吓一缩。
‘完犊子了!’
‘调虎离山!’
‘娘的,被阴了!’
原本想捞扛着风浪一波大鱼,结果被拽下海的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强。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不对劲了,后槽牙都咬碎了。
然。
同样是在这一刻。
当皇太极和努尔哈赤能够望见从辽阳城败退而来的攻城兵之时,这帮战场上的八旗骑兵自然也能够看见。
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看得懂局势。
既然攻辽阳的兵已经溃败了,那若是现在再不跑,接下来迎接的就将是辽阳城中追来的明军,前后夹击,嘎上加嘎。
顷刻间。
原本还能勉强能够维持的整体建制,瞬间崩溃。
亦是在这一刻,原本如尖刀一般捅入老奴阵营中的骑兵,紧跟着常遇春冲锋的骑兵,这个时候如同仙女散花一般,如同无数根刺一样在老奴阵营中散开,开始了各自在战场疯狂绞杀。
而老奴的这几万骑兵,随着整体的建制全面崩溃,那紧接着就是挨刀,以及拼命的跑。
“不要乱!”
“不要慌!”
“维持建制!反攻!”
“反攻!!!”
老奴勒住马缰,环视着乱象四周,拼命嘶吼着。
尽管他心里明白,军队一旦崩溃,士气一旦涣散,这种嘶吼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用处。
但,他不甘心。
而就在这时,一匹无主受了惊的马,从人群中骤然冲出,不偏不倚的撞在老奴马肚子上。
马声嘶鸣,一场马祸之下,老奴整个人都是被掀翻在地,吃了一嘴的泥巴。
尘土飞扬,当老奴从地上站起身的时候,脑袋已然是处于懵逼嗡鸣状态。
“父汗!父汗!!”
不远处的皇太极见状,连忙是策马赶来,一把跃马而下。
“父汗请上马!”
老奴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吾老矣。”
皇太极则是一咬牙,急声说道。
“大金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父汗您呐!”
“父汗请上马!”
老奴深深看了看自个这儿子,拍了拍皇太极的肩膀,客套也客套完了,随即翻身上马,绝影而去。
皇太极一愣:这就跑了?我还没上马啊!我这是双人座啊!
一盏茶之后。
八旗军已然是彻底崩散,开启了人踩人。
至于老奴,带着他狂奔路上聚集的仅剩数千骑狂逃,方向一路往沈阳而去。
毕竟他们就是从沈阳出来的,老奴在沈阳还留了几千人。
然而。
当狂奔数十里,老奴的眼中终于刚看到沈阳城门的时候。
沈阳城门,开了。
‘还好,有沈阳在,只要归建散乱的军队,就还有再战之力。’
‘这群阴险的明军,本汗定不会放过尔等!’
老奴心中松气的同时,又在给自己打气。
策马扬鞭,正要进入沈阳城的时候。
突然。
这城头旗帜瞬变,赫然间,从大金旗变成了大明旗。
更是有着一骠铁骑,嗷嗷叫着从城中狂奔杀出,直冲老奴这一波残兵。
打落水狗,要趁热。
“???”
努尔哈赤一愣、二楞、再愣。
一愣,是愣这沈阳城竟然被明军夺了回去,而且速度竟是如此之快,敢情自己留在这沈阳城中的守军都是摆设?
二愣,这他娘的从哪个坟堆里爬出来的李如松?!
再愣,怎么又是李如松?!
‘我究竟为什么又要说又啊?!’
‘要疯了!’
努尔哈赤强忍着心头的抓狂,满头都是包。
不过这会也容不得他多思考什么,调转马头就是再一次狂奔。
“狗奴休走!”
李如松迅如闪电,飞快追上了老奴的残军,一阵狂砍。
毕竟这帮残兵一口气从辽阳城外跑了几十里,马儿连口水都没得喝,早就已经累懵逼了。
而与此同时,在这沈阳城楼之上。
一身儒衫的王阳明王大圣人,正平静注视着战况。
在阳明圣人的旁边,则是有几十个光着膀子的大汉,一个个挺着将军肚,光看这肚子就知道肺活量惊人,而在他们的跟前,清一色的摆着开了口的铜钟。
随着王阳明微微颔首。
一。
二。
三!
几十号大汉深吸一口气,齐声大吼。
“长着大胡子的就是努尔哈赤!”
几十口洪钟,钟音如雷,传荡十数里。
心神大乱,正在策马狂奔的老奴,瞬间听的耳刮子一嗡,闻言一把用手边的马刀生生硬剌脸上的胡子,满嘴都是血,触目惊心。
这边刚剌完,老奴还没来得及收刀。
“没有胡子的是努尔哈赤!”
老奴:钓鱼执法???
老奴:cnm!!
………………………………
洪武时空,醉仙楼。
季伯鹰看着这一幕,尤其是看到老奴那般想曰翻王阳明的憋屈表情,差点没笑出声。
阳明大圣人果然是不同凡响,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给你玩出花来。
“兵不厌诈,诡也。”
老朱和老朱棣等几人,倒是很认可王阳明。
毕竟战场之地,要的就是一个胜字,如王阳明这种能将敌方心态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才是真正的兵家之上策。
“这泰昌建奴如果能逃过李如松在沈阳城下的追杀,必定会一路死逃向萨尔浒。”
老朱棣开口说道。
话音落,众人的目光,都是看向戚继光和俞大猷所在,整个投影里火光冲天,到处都是烟灰。
老奴的新都城萨尔浒新城,已经被戚总兵给烧成了碳。
毕竟这萨尔浒新城,老奴原先就是拿来过渡用的,前后建造也就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故而大部分都是木质建筑,连防火都来得及做。
估计也没想做,因为老奴一心想着把都城搬进辽阳。
而戚继光,那可是玩火器的祖宗。
“这将是努尔哈赤在我们课堂中的最后一次亮相。”
“在他这一次被擒之后,我将会把他召至课堂,让他做一个引退总结。”
季伯鹰想了许久,终于是想到了怎么榨干老奴的剩余价值。
闻言。
一众天子储君都是一愣,心中无不是竖起了大拇指。
仙师果然是仙师!
杀人诛心啊!
“好了,接下来,继续我们今天的下一个事宜。”
季伯鹰一语落。
顿时,这周遭的景致变化,投影消失,转而回到了最初的醉仙楼主堂模样。
今天的课虽然上完了,但是事还没有完。
众人纷纷是回到自己的座位,唯有老万历,还在孤独的跪着。
“起来。”
季伯鹰淡淡瞥了眼老万历,一语出。
他倒也不是心疼这老万历,而是这老家伙挺着快三百斤的身子,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如果长久的这么跪着,容易形成血栓。
按照原本的历史进程,这老万历已经就没几年活头了,可别提前嘎了。
“哎!”
老万历闻言,感动的眼眶都红了,点了点头,这才一点一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双腿双股都是止不住的打着颤。
“接下来,我们宣布第二期各时空的国祚成绩。”
季伯鹰一手背在腰后,一手握着戒尺,站在这讲台中心,目光扫过第二期的天子储君学员。
话音落,这第二期的学员,无不是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腰板。
这会。
惜玉已然是提前准备好了,面带微笑,手中提着一个特制的小竹篮,其内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块块小木牌,正准备给讲台旁侧的国祚面板架子更新。
第一期,这五个时空的天子储君,都是一脸的岁月静好,终于能看一次热闹了。
第二期,这六个时空的学员们则是一个个脸色都很凝重,因为这一次要宣布的,就是他们六个时空的结果。
毕竟也造了有小一年了,怎么也得有收益。
第三期,小蜜蜂和老万历都是脸色迷茫,至于泰昌帝,并没有加入这一堂课。
“先宣布第三第四名。”
季伯鹰淡淡开口。
咯噔。
第二期众天子储君,都是听的心中一阵忐忑。
他们既想成为第三第四名,但内心深处其实又不想成为第三第四,毕竟这只是中游水准。
“第四,正统-景泰时空,国祚313年。”
呼~
座位上时空的摄政王朱瞻墡和摄政王朱祁钰,两人都是内心长呼一口气,对于他们两来说,只要成绩不是很难看就行。
而且他们在这课堂上,也属于透明存在,基本不发言。
不过。
他两明显在施政上也是打酱油了。
正统-景泰时空,在土木堡取得大捷之后,国威和军力都达到了鼎盛,北面短期内再无威胁,应该趁着这一波快速扩张才对。
再加上一系列的内政改革,这国祚不到365年,都对不准仙师讲的这么多课。
“第三,成化时空,国祚355年。”
话音落。
座位上的成化帝眉头顿时皱起,显然,他不满意这个结果。
怎么才这么点?!
这小一年时间,朱见深连陪自个的小宝贝万贵妃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搞得万宝贝都有意见了。
每天都是把自己埋在各种改革之中,而且都卓有成效。
并且他成化朝的武功也是极强。
南北戡定,天下大治,倭岛亦是被攻下,正在执行白银扩张计划,妥妥的成化大崛起。
原本,成化帝朱见深以为,在自己这般吭哧吭哧的努力下,就算自己搞不到第一,那怎么也有个第二,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第三。
“接下来,是第五名和第六名。”
季伯鹰淡淡开口。
咯噔。
座位上的弘治组和天顺组,都是心头一愣,紧张了起来。
嘉靖神仙也有点紧张,但不多,自信的武宗就不用说了。
“第五,天顺时空,308年。”
对于近距离经历过土木堡之变,各处受掣肘的天顺时空来说,这其实已经是个不错的数字了。
天顺时空如果要得到大发展,必须要脱离掣肘。
“第六,弘治时空,188年。”
嗡!
当188个数字出口的瞬间,弘治组的弘治帝朱佑樘和少年朱厚照,都是脸色难看至极。
要知道,弘治十七年这个时间点,大明的国祚已经延绵了137年。
这也就是说,对弘治时空的王朝预估,只剩下了51年,连六十年都不到。
话音一出。
老朱阿标以及几个朱棣,目光都是看向弘治组,皆是皱起了眉头,这弘治时空怎么就濒临亡国了。
尤其是老朱棣,他更是深有感触。
毕竟先前他的永乐国祚,一度掉到了89年。
这也让老朱棣幡然醒悟,意识到了一件事的重要性。
一个王朝,或许从外表看起来强大无比,牢不可催。
但实际上,摧毁一个王朝的,往往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看起来并不怎么起眼的伏笔。
身为帝王,当无时无刻不谨慎。
当谨记,国政无小事。
“你们两先不用着急。”
季伯鹰看了眼弘治父子。
“等成绩宣布完之后,我会以你们弘治时空为范例,给大家做一个深度分析。”
话音落。
弘治父子二人组更是脸色惨淡。
好家伙,成反面教材了,当众处刑。
“兄长,这第二期的第一是哪个时空,国祚又到了何等程度?”
老朱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嘉靖神仙和武宗朱厚照身上。
原本老朱一直看好的是成化帝朱见深,毕竟明中期这些个天子中,也就成化帝能让老朱满意。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明中期第一的名头,竟然会落在这两个‘厚’字辈身上。
一个修仙的,一个差点被臣子搞死的。
一个易焚于火,一个易溶于水。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不仅是老朱想不通,老朱棣、朱老四,哪怕是阿标都是皱起了眉头,目光都是看向嘉靖神仙和武宗。
而座位上的嘉靖神仙,这会肚子也不疼了,人也精神了,脸上洋溢着激动之色,与嘉靖神仙并排坐着的武宗朱厚照,同样是深呼吸着。
二人眼角相视一眼,皆是有着谁也不服谁。
易焚于火,易溶于水。
季伯鹰扫过嘉靖神仙和武宗皇帝,随即淡淡开口。
“接下来,宣布第二期的国祚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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