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过年
很快，联欢会开始了。
何雨柱作为厂领导里重要人物，也坐在了第一排。
主持人是宣传科的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李怀德看着这个女人眼神放光。
何雨柱暗道：“这个女人怕是要羊入虎口啊，被李怀德惦记上的女人，一般都逃不过他的魔抓。”
领导上了台讲话，杨厂长自然是第一个，李怀德走在他身后，然后是马书记，周副厂长。
何雨柱带头鼓掌，无数人一起欢呼，差点掀翻了礼堂。
又臭又长的裹脚布发言结束，开始第一个节目。
食堂的人大合唱，因为他们要回去包饺子，所以才第一个出来表演。
何雨柱全程无聊，就算是宣传科的女同志跳舞，也没什么看点。
都是那种很正规的，还包裹的那么严实！
反倒是翻译找过来。
“厂长，苏联工程师同志也想上去表演，”
杨厂长：“好啊，十分欢迎！”
这下何雨柱精神了，因为唱歌跳舞，人家很专业啊！
特别是这么冷的天，穿着布拉吉跳舞，白色的皮肤很耀眼啊！
嗯，身材很有料！
下面的节目很无趣，何雨柱跟杨厂长，李怀德打声招呼。
“我去食堂看看！”
“去吧，这节目也快完事了，让食堂烧水煮饺子、”
何雨柱每个食堂走一遍，通知大家伙开始下锅煮。
何雨柱看着南易：“你这鱼肉馅还放干虾仁了？”
南易：“对啊，这是给厂领导吃的，当然要不同了。”
出锅后，何雨柱尝了尝。
“好吃！”
刘岚：“处长，这边有刚包好的，我给你留两百个，拿到外面冻上。”
“过年你也省得自己包饺子了。”
何雨柱：“不行、”
刘岚：“哎呀，这些都是你弄回来的物资，吃点怎么了，没人敢嚼舌根的！”
南易：“刘岚，你说话就说话，你看着我干嘛？”
“好像我是那多嘴的人。”
“哈哈，我是想说两百个怎么够。”
何雨柱笑道：“猪肉馅的也给我拿两百个。”
“刘岚，你现在就给我送到我家去，放在门口的酸菜缸跟窗台上冻着。”
刘岚带着人去给何雨柱送饺子，这样自己就不用包了。
南易看刘岚走了。
埋怨道：“我都给人当徒弟呢，你怎么给我找一个徒弟，还是个女的！”
何雨柱：“别不知道好歹啊！”
“给你找个打下手的还不好？”
“还有，女的咋了？”
“你没听过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伟人也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思想要不得！”
何雨柱看着南易的师父。、
“石师傅，您觉得我说的对么？”
“呵呵，有道理！”
“南易啊，我早就没什么能教你的了！”
何雨柱：“厂里有值班的，你们把饺子也冻上一些，到时候让值班的人自己煮着吃！”
南易：“就放三天假，你不会还让我来做饭吧？”
“不用，杨厂长值班我会陪着，我自己掌勺。”
南易眼珠子转了转：“要不我来给你打下手？”
“不用！”
何雨柱可是知道南易的小心思，想跟我学艺，不拜师怎么行！
“南易班长，这土豆泥馅的饺子，什么时候下锅啊！”
南易看着何雨柱：“何处长，问你呢！”
何雨柱：“现在就煮吧，我让人去广播站，广播一下！”
何雨柱走出来：“那个谁！”
“处长！”
“你去广播站，让广播员播报，饺子出锅了！”
“还有，吃完饭，厂里中午放电影也一起广播。”
何雨柱重新进入小食堂！
“处长，我回来啦。”
何雨柱点点头：“刘岚，蒜泥，辣椒油，准备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
大礼堂这边节目刚好结束，厂领导带头朝着食堂这边而来。
“大领导，傅老，您们怎么来了？”
“哈哈，怎么，我们来晚了？”
杨厂长：“不晚，一点不晚，联欢会刚结束，咱们现在去吃饺子。”
二位领导让翻译跟苏联工程师，带去了新年的问候！
五食堂里，只有厂里的高层才能陪着二位领导。
中层都去陪着苏联老大哥们，拼酒去了。
“老傅，来点辣椒油？”
“老黄，这饺子用辣椒油吃，味道就变咯。”
李怀德：“我看着鱼肉馅这么鲜，蘸醋足矣。”
何雨柱看着二位领导，对鱼肉馅赞不绝口，反而猪肉白菜的不是那么受欢迎。
“刘岚，还有饺子馅吗？”
“有啊，还剩下一些，准备给值班的领导留着呢！”
何雨柱：“别留了，去装上！”
刘岚听了何雨柱的吩咐，用搪瓷盆把剩下的饺子馅一分为二。
何雨柱把饺子馅交给领导司机。
吃完饺子，大家伙去看电影，许大茂给厂领导留了位置，他们都坐在第一排。
二位领导跟着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车上。
“领导，柱子给您装了一盆鱼肉馅。”
大领导：“这小子，会来事。”
“不过这鱼肉馅还真鲜美，今天家里就吃这个馅了。”
“把我送到家，你也回去跟家人团聚吧。”
傅老车里。
“这柱子不错，看我喜欢吃给我预备了这么多饺子馅。”
李怀德：“您喜欢吃，初二柱子来咱们家做饭，让他多弄点饺子馅，咱们什么时候想吃了，自己包点。”
傅老：“可惜了，这个季节没有海鲜，柱子那个皮皮虾馅的饺子，只有明年才能吃到了。”
他们这种身份的人，也没什么能入他们的眼了，也就是好这一口吃喝了。
你送金银珠宝，人家不收不说，还会觉得你侮辱人家。
电影放完，厂里彻底放假了。
杨厂长去了宿舍，谁让他值班呢！
何雨柱：“杨厂长，您晚上是在宿舍吃，还是去食堂？”
杨厂长：“不是有冻饺子么，我自己在宿舍煮一煮就行了。”
有住在宿舍楼的人，连忙道：“别啊，杨厂长，去我家吧，咱们喝点、”
“三楼下二楼，几步路的事儿。”
“何处长也一起！”
何雨柱笑道：“我就算了，我今天不在家！”
杨厂长：“别管他，他得去讨好未来老丈人。”
“厂长，吉普车我开走了、”
“开走吧，我也不用。”
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带着妹妹去了陈家。
空着手上门的，之前已经把年货给陈家送去了。
“呀，雨水来啦。”
不仅陈雪茹，陈家的所有人看到何雨水，都很亲热。
“叔叔婶婶，雪茹姐姐，青松哥哥，过年好！”
“好好好。、”
“这是陈叔给的红包！”
霍，很厚啊！
陈青松也拿出来红包：“这是青松哥哥给你的。”
然后是陈家的两位夫人。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点头，何雨水才收下。
“来，雨水吗，哥哥给你保存！”
陈雪茹拿出几套衣裳，都是用上好的布料。
“雨水，这是给你做的新衣裳。”
何雨柱在陈家吃了年夜饭，虽然味道一般，但开心就好。
“柱子，过了年我要出一趟远门，家里这边你多照顾。”
何雨柱：“陈叔，您放心，有我在陈家绝没问题。”
“不过，您老这是要？”
“我南下，名贵的丝绸进货得我亲自跑。”
何雨柱点头：“您一个人可不安全呐。”
“没事，四九城好多老板一起，而且也有人保护我们。”
何雨柱：“那我就放心了，。”
“日子定了吗？”
“初五！”
吃完年夜饭，何雨柱带着妹妹去了帽儿胡同。
回来跟牧家父女，再喝了一顿。
吃完饭，去了院子里陪着何雨水放小鞭。
大年三十，守岁，放完鞭就坐在屋子里，嗑瓜子，吃花生，喝茶水！
乡下的秦家。
“淮茹，你回来说过了年进城，柱子说没说哪天来接你？”
秦淮茹摇头：“没说。”
秦母：“你真决定好了？”
秦淮茹点头：“嗯，决定了。”
“我不想留在乡下种一辈子地，只要他对我好就行。，”
然后秦淮茹跟秦母小声道：“而且，我一个人真的应付不来他。”
秦母：“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秦淮茹：“妈，是真的，也不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
徐慧珍家里。
“堂姐，你说你要进城，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
徐慧珍看着徐慧芝：“我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等我在城里站住脚了，我会帮你的。”
“你过两年也到相亲的年纪了，让媒人给你介绍个城里的对象，也能进城。”
徐慧芝：“城里人怎么会看得上，我这个乡下姑娘。”
“除非那些又老又丑，有残疾的。、”
徐慧珍不知道怎么安慰堂妹了，因为她不敢做何雨柱的主。
晚上守岁还没到十二点，何雨水就睡着了。
何雨柱：“算了，大家伙都挺累的，休息吧。”
牧春花都睁不开眼了。
“行，我给你打洗脚水。”
“不用了，我自己来。”
牧春花倔强的给他打水，何雨柱洗漱完了，大家开始休息。
翌日。
牧春花拿出一套新的内衣，还有外衣。
“过年了，穿新衣！”
“呵呵，还是有人疼好啊，要是我自己都不会注意这些事儿。”
“我去厂里了，吃完别等我，我今天跟杨厂长要去领导家里串门。”
何雨柱开车回到厂里，杨厂长就来找他。
“走吧。”
“这么早？”
“嗯，早点去，不然大领导家里拜年的人太多了。”
俩人开车去了大领导家里。
何雨柱只管做饭，中午的时候十菜一汤终于做好。
“小杨，柱子，你们一起吃吧。”
大领导家里很多人，何雨柱才不会没眼色上桌呢！
杨厂长：“不了，我跟柱子回厂里值班了。”
“那好，下次你们来可得陪我好好喝点。”
俩人开车，何雨柱：“厂长，您回家吧，我回厂里值班！”
“这大过年的，仓里也没什么人。”
杨厂长：“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或者派人去家里找我。”
何雨柱：“好的。”
给杨厂长送回去，何雨柱找到赵建设。
“老赵。”
“处长，您来了，怎么不进屋呢！”
何雨柱递给他一支烟：“不进了。”
“找你有事！”
“有没有办法弄到短狗”
“黑市跟乡下都有！”
何雨柱：“黑市过年已经没人了。”
“你开车去一趟乡下吧，明早之前回来。”
赵建设：“您不是有配枪么？”
“不是我用，给陈根生，他要出远门给他防身。”
赵建设：“天还没黑，我现在就出发，后半夜就能回来。”
何雨柱：“辛苦你了。”
“这事儿我交给别人不放心！”
何雨柱给了赵建设钱，在厂里等着赵建设。
牧春花看着日头西落，天都黑了。
就知道何雨柱今天怕是不回来了，热了热菜，不等何雨柱开始吃晚饭了。
“葛翻译，您找我有事？”
“何处长，有个事儿想麻烦您。”
何雨柱：“您讲。”
“工程师们想要明天出去转转，厂里放假了，他们也没事做，想看看咱们的古都。”
何雨柱皱着眉：“葛翻译，你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你这样，我跟上级汇报一下吧。、”
当着葛翻译的面，何雨柱给杨厂长打电话。
“总机，麻烦给我转”
这个时候电话是要先拨通总机，然后总机给转接。
“柱子，厂里出事了？”
“没有，厂长您别紧张。、”
何雨柱解释：“是葛翻译说，苏联老大哥们想要明天出去逛逛。”
“这事儿，您看呢？”
杨厂长拿着电话，原地转来转去。
“你等我电话，我问问上面。”
杨厂长也不敢做决定，
“小杨，有什么事儿忘记说了？”
“老领导，不好意思在今天这个日子打扰您老。”
“是厂里的苏联工程师，想要趁着厂里放年假出去转转，这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大领导沉吟：“这是正常请求，咱们没理由拒绝。”
“答应了吧，但一定要做好安保。”
杨厂长：“好，那就明天让保卫科的随行。”
大领导：“让柱子亲自跟着。”
杨厂长：“好，明天我也陪着。”
挂了电话，杨厂长就给厂里拨过去。
“厂长，怎么说”
“答应了吧，明天我跟你带着保卫科，亲自陪同。”
何雨柱心想，我明天有事儿。
“好的杨厂长，明天我让人去接你。”
挂了电话：“葛翻译，您听到了，领导同意了，你去问问他们想去什么地方，咱们明天好给安排！”
葛翻译走了，何雨柱立马就给李怀德打电话。
“李哥，新年好啊！”
“柱子，你小子给我打电话，不是说过年的事儿吧。”
“李哥，明天你要没事儿来厂里吧。”
“苏联工程师要出门看看咱们的四九城，看看这古都的名胜古迹，杨厂长已经答应了。”
李怀德：“这不是添乱么！”
何雨柱：“是啊，可是咱们也不好拒绝人家啊！”
李怀德：“明天让人来接我。”
“李哥，明天中午不能去傅老家做饭了，只能晚上了。”
“或者让南易跑一趟，虽然他厨艺不如我！”
李怀德：“看情况吧，要是咱们晚上能回来还是你亲自掌勺，我岳丈就喜欢吃你做的！”
挂了电话，何雨柱抽着烟，开始想着明天的出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