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作为昔日韩国的雪衣侯,在秦国依旧保留了原本的爵位。
秦国目下爵位最高的,也正是白瑾这尊雪衣侯。
自商君变法以后,虽然给了苍头黔首跨越阶层的机会,也给了武将们更多封君的机会,但封侯的难度却也被大大提高。
再加上武安君白起因为政治因素一生屡立战功却未封侯,自昭襄王后即便功劳再高也未曾有人敢提封侯之事。
唯独白瑾是个例外。
作为掌握数万兵马以及整个南阳地区的实权侯爵,主动转投秦国,若是秦国降了白瑾的爵位改为雪衣君,列国之人还有谁敢主动转投秦国?
而白瑾能以女儿身在韩国身居高位,政治头脑自然不会缺乏,在与张机成婚后刻意降低自身存在感,以至于天下人都淡忘了秦国还有这样一员女将军。
原本张机也是不想带着白瑾南下的,毕竟这一次秦军可不是打顺风仗,而是以寡敌众,还在以寡敌众的前提下主动发起进攻,其中危险可想而知。
但如同白瑾所坚持的理由一般,张机实在是没人可用了。
文官方面,张机的洛南君府还有右长史杨樛、主簿程邈两人主导,还不至于在后勤上出问题,但武将方面实在就有些不够看了。
武臣、吕臣、蔡赐、邵骚都是通兵事之人,武臣有帅才,吕臣可为将,蔡赐长于后勤,邵骚足堪长史,但那都是潜力,还未曾完全兑现的潜力。
至于沛县九人组,萧何、曹参、夏侯婴、王陵、周昌、樊哙、雍齿、审食其和卢绾,其才能虽然初露头角,又在秦国得到了更多的资源倾斜,但依旧不能和史书上的他们相比。
而本应该加入南征大军的蒙武、屠睢和任嚣三人被张机留在了武关坐镇,张机对于他们三人还有别的安排,就连大军在经过武关的时候不仅没有得到补充,反而留下了三万人交给蒙武,这才使得这支大军只有十二万人南下。
陈县,武氏的一间奢华宅屋中,张机带着自己的幕府入驻了这间宅屋临时充当帅帐。
张机如甩手掌柜般双手一摊,将军务全部交给了幕府中的众人,并美其名曰锻炼新人。
还别说,新人虽然经验不足不能独当一面,但如果新人够多,还是极好用的!
陈县和沛县出身的这些新人,不仅工作积极性高,还会在疲惫的时候进行自我PUA。
毕竟昔日跟随张机一同征战的旧部,如今不是坐镇一方的将军,也是大秦排的上号的将军了。
尤其是没有姓氏的平民出身的腾,都奉王命坐镇颍川,如今更是独领一军北上伐魏。
腾这个最典型的例子倒是成了张机知人善任、厚待下属的证明,但世人只看结果却忽视了过程,却全然没有想过这是秦国军功爵制下相对公平的晋升方式给予腾的机会,也未曾注意到以腾的本领和战功,即便没有张机也会成为镇守一方的主将。
不过这倒也是帮了张机一把,洛南君府虽然不敢与昔日四大公子所建幕府规模相比,但在当世却是作为吸引人才的幕府。
而为了更好地PUA这帮新人,张机还时不时给他们煮点鸡汤。
比如“我现在施加给你们的繁重任务都是为了磨砺你们,你们这些人都有至少治理一郡或是统领上万士卒的能力,怎能如此埋没自身才干?”
当然,纯粹灌鸡汤也是会喝腻的。
既然都在女色方面向某位曹丞相靠拢了,在PUA下属方面也自然也不能落下。
夸萧何怀“管仲之才”,樊哙为“古之恶来”等等,一夸二夸的,自然也感受到了张机对他们的重视和期待,再自我PUA一下,一个个的跟打了鸡血一样继续自我压榨。
这不比帕鲁和大学生好用!!!
随口又夸了夏侯婴驾驶战车的技术可比秦之先祖飞廉,夏侯婴便乐呵呵地主动揽过原本归属白瑾的外出探查任务,出城探查楚军位置去了,而张机也是乐呵呵地拉着白瑾向着内院走去。
现在人力稀缺,自然应该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白瑾既是大秦的雪衣侯、女将军,又是他的夫人,自然应该同时履行这两个身份的职责,怎么能渎职呢?
“伱这小家伙,图谋很久了吧?”
挽着白瑾的藕臂步入房间的张机迅速插销锁门,关上了窗户,刚想有所行动就被白瑾摁在了墙上,双手紧紧钳住张机的手腕,俨然一副倒反天罡的景象。
白瑾伸出丁香轻舌氏着红唇,娇躯贴在了张机的怀中,螓首微抬,在张机的目光中张开贝齿,一点点向他靠近。
“谁让夫人总是不愿意穿这身战袍呢?”
张机也丝毫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就是好色,就是馋自己夫人的制服诱惑怎么了!
穿着战袍的白瑾,妖媚与英气结合,那勾人的丹凤眼明明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却又夹杂着几分撩人的媚意。
说着,张机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白瑾的腰肢,一双手伸进软甲之中,顺着那滑腻纤柔的腰肢向上攀登着。
“为此,怕我偷偷脱下战袍,甚至不惜白日宣银?”
张机没有说话,那顶在白瑾腹部软甲上的事物最为直观地表明了张机的想法。
嫣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白瑾本就不是那种遵循礼制的女人,男欢女爱只要没有旁人观摩和聆听,管它何时何地?
张机感到耳垂上蓦然传来温热氵显润的感官,灵活的丁香轻轻撩拨着那柔软的耳垂,就像是择人而噬的虎狼在戏弄到嘴的猎物一般。
而虎狼也终究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最原始的谷欠望,一阵刺痛从耳垂上传来。
白瑾轻咬着张机的耳垂,她自然不可能真的用力,但却始终保持着一个能让张机感觉到那轻微刺痛的力度。
“这是对你这个总是要我穿上这一身战甲陪你的小小代价。”
修身的软甲贴在了张机的胸膛上,冰凉的软甲吸收着张机的体温,将那因为血气上涌而升高的体温分担走了一部分,但旋即白瑾的一句话,却反而令张机感觉到火气愈发旺盛。
“另一个代价,给我一个孩子。”
“一个真正具有我血脉的孩子!”
白瑾与张机位置交换,玉手抵在张机的胸膛上,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一推,将张机放倒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