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看着声音婉转哀啼的赵娼后,心头火气愈发旺盛。
这些时日,有赵姬和离舞,还有焰灵姬、田蜜以及乌氏倮,张机的火气得到了很好的释放,然而不知为何,面对赵娼后的时候,张机心头的火气便飞速地增长着。
而且张机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竟然生出了几分暴虐之心,看着哀求着自己加大力度鞭笞的赵娼后,张机竟然真的产生了一种狠狠地将眼前的佳人鞭笞到昏厥的冲动,一手扶着赵娼后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拍打在她的翘臀上。
一道道红色的掌印落在了那白皙的翘臀上,格外显眼,张机也毫不客气地继续着拍打的动作,内心的暴虐心愈发强烈。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请君侯狠狠鞭笞奴家,就像是对待娼妓那般亵玩,不要怜惜奴家!”
赵娼后的声音中多了几分痛吟,然而这种感觉却更加令她感到沉沦。
饶是此时已经深入佳境的张机也不由有些疑惑,赵娼后从前究竟是倡优还是娼妓,如此自甘堕落的模样,还有那难以捉摸的下限和尺度,张机也毫不客气地愈发粗暴地鞭笞着赵娼后,就像是亵玩着一名娼妓似的。
这一次,不再是张机的单方面败北。
他的阳气固然再一次被眼前的女妖精汲取,然而女妖精也被他打得妖气四溢,算是两败俱伤。
也不知为何,张机心中少有地升腾起了一丝较劲的心思。“唔,如此……如此羞人的剑招……”
赵娼后感受着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羞人剑招,又羞又喜,愈发迷恋起年轻的张机。
“年轻……年轻真的不仅身体好,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剑招……”
张机仿佛善于教导的师傅,将自己开发出来的剑招一招一式通过喂招的方法传授给赵娼。
翌日,张机起了一个大早。
也不知为何,才浅睡了一个时辰的张机感觉身体无比舒畅,前所未有过的感到了精神上的放松。
张机看着身旁从锦被中露出了香肩趴伏在自己胸口熟睡着的赵娼后,轻柔地抚摸着那柔顺的如瀑长发,在额前落下轻轻一吻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换上衣甲走出了帅帐。
刚走出帅帐,便见到一名内侍在帐外等候,见张机出来便恭恭敬敬走上前行礼道:“洛南君,王上召见。”
“啊?这么大清早召见我?”
张机也没有多想,脑中还在回味着赵娼后的滋味儿,向着嬴政的王帐赶去。
“臣见过王上。”
张机刚想行礼,就被嬴政一把拉住,屏退了众人,一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的模样。
“快,快说说,怎么样?”
看着嬴政那八卦的眼神,张机登时便明白了,这位将来的千古一帝想当一回吃瓜群众,于是故作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嬴政冷笑一声,面对这个不愿意跟他分享体验感的家伙,没好气地对着张机的胸口锤了一拳,直接点破道:“装什么蒜,我问你昨晚和赵娼后的体验感如何?”
“咳咳,臣只是探索阴阳之道,并非……”
见张机扯淡,嬴政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你就说润不润吧!”
“嗯……这个……润!”
张机面色有些尴尬,虽然早已不是数年前的新手小白了,而是一位拥有近二十辆私家豪车的老司机了,又是和一位好朋友开黄腔聊女人,自然不至于害羞。
男人聚在一起,聊的话题不是权力和金钱,就是美色。
在这个娱乐活动匮乏的时代,美色就是有权有势的男人的娱乐活动主题。
可问题是,张机的这个好朋友是嬴政,是如今秦国的王,更是未来大秦的皇帝,是未来的千古一帝。
和嬴政开黄腔聊女人,张机总觉得有些别扭。
“得胜而归?”
“攻克乃还!”
对于这个问题,张机还是直起了腰板自信道。
“斩获如何?”
“七进七出,人仰马翻。”
“善!”
嬴政抚掌大笑,两人似乎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对于张机的战果也很满意。
他也是正常男人,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女人只会影响他批改公文的速度,但男人谁不喜欢漂亮贤惠的贤妻,调皮娇气的小娇妻,嬴政也不能免俗,否则他也不会将芈启的女儿芈华芈妃以及齐王建的女儿齐妃带来赵国前线了。
不过嬴政对于张机替自己用这种手段出气,也感到了格外畅快。
寡人灭了你的国,寡人的好兄弟还玩了伱的女人,打着你的娃,让你的娃管寡人的好兄弟叫爹,还可能让你的女人给寡人的好兄弟再生个孩子,那种复仇的快感……当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张机纳赵娼后为妾的事情,甚至不会在赵国乃至天下掀起什么风浪,失败者的妻女沦为他国权贵的玩物这种事情本就常见,张机能给对方一个名分就不错了,何况赵娼后因其出身本就不被列国权贵和士人待见。
不过,此后便不能再称赵娼后为“赵娼后”了,这个称呼听上去……总觉得对他的母亲有些不是很友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辱骂他的母亲赵姬呢,还是称呼“赵娼姬”好点。
而当赵娼姬入秦军营帐后六日,邯郸城门缓缓打开了,十余万放下了兵器和甲胄的赵军士卒走了出来。
这座秦昭襄王耗费秦国无数国力也未曾攻下的坚城,最终在嬴政的手中陷落了。
邯郸城的陷落,并非是用士卒们的血肉堆砌起了攀城的阶梯,而是在秦军的威势之下坍塌的。
当今天下,除了依旧在杜邮亭祛除体内怨气的武安君白起魂魄以外,无任何人敢说自己能以一己之力抵挡王齮、王翦和张机三人从南、西、北三个方向展开的合围与进攻。
何况兵力与士卒的战力差距也太大了,赵国也再拿不出足够的粮草了。
赵国的权贵们,这一次不愿意再掏出更多的粮草支援这个注定灭亡的国家了。
反正对他们来说无非是头顶的人换了换,律法严苛了些,但比起毁家纾难、散尽家财来帮助必定灭亡的赵国来说,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