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经理见他们两人都来到工地,感到有点意外。
黄总家是大冲镇上的,经常来工地看也算正常。
殷总住江明,来一次大冲不容易。
在他印象中,殷总比黄总精明,只要他来现场走一次就基本知道工程质量中存在的问题。
王经理此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当场把工头叫了下来,叫他们补上。
工头嘟囔着说:
殷元笑道:
他对王经理说:
工头急忙摇头说:
他出来做工也是希望做完工就能及时得钱的。
不希望工做完了,拿钱遥遥无期。
殷元对王经理说:
他让姨丈在楼下,他自己戴上安全帽跟王经理爬到楼顶,工人正在扎钢筋,扎好钢筋后就准备倒水泥浇灌。
上去后又被他发现了问题。
王经理看见投资方聘请的监理就在旁边,于是低声跟殷元说:
殷元大声地说:
他让王经理通知所有工程管理人员全部来办公室开会。
楼顶扎钢筋工人暂停进行下道工序。
同时他发现楼梯倒置也不规划。
唉,老黄虽然经常来这工地,但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那样的话施工经理就会更加肆无忌惮,要是发现一次就给他指出一次,相信他下次就会及时改正。
这个王经理是上次在劳务市场招聘的,看来不能胜任负责一个项目的仼务。
来到楼下,他把发现的几个问题简单给老黄说了。
黄冠源说:
他也认为这个王经理能力有限没有办法胜任施工经理的工作。
项目工程经理一正一副2人,工程师1人,技术施工员2人,安全员1人。
十几分钟后都来到了办公室。
殷元把刚才发现的问题直接说了出来。
王经理一直低着头不吭声。
他预感今天要被老板炒鱿鱼了,他原来以为很鸡毛蒜皮的一点小事,现在听老板说得生死攸关一样。看書菈
果然他听得殷元说:
黄冠源对财务说:
项目副经理姓莫,也是头段时间招聘进来的。
当时觉得他跟王经理水平都差不多。
只是王经理口才更好,所以老黄就让王经理做了正职,安排莫经理当副职。
殷元对莫经理说:
莫经理说:
黄冠源不好意思地说:
殷元对莫经理说:
他让其他几名管理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莫经理对殷元说:
殷元说:
有意见不想干的话,必须马上解决。
过后消极怠工的话是个更大的麻烦。
难怪刚才那个刮水泥砂浆的工头,指出他工作中的失误,态度还有点嚣张,原来是仗着王经理的关系,把老板都不放在眼里。
也或者是因为老黄每次来工地,从来不管质量方面的事情,特别是细节上从来不管。
不久,两人来到办公室。
两人点头说:
殷元直接说:
两人听了都暗中吃了一惊。
两人都跟王经理是亲戚关系,他们怕王经理不在了,他们以后的工作难搞。
刮水泥砂浆工头说:
殷元说:
扎钢筋工头说:
殷元说:
刮砂浆工头说:
殷元问他们:王经理你们的工价是多少?
两人报出的价格让他听了都吃惊不已。
因为他们报的价格跟王经理报上来的价
格不一样。
很明显王经理工人手工费他都下了黑手。
两人去住处找协议书。
殷元跟黄冠源说:
根据刚才两人的报价,王经理吃差价,一栋楼至少在几万块。
外面宿舍楼传来吵闹声。
殷元找了过去。
只听见王经理气急败坏地说:
此时殷元走过去把两人手上协议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后确定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家伙亲戚朋友的辛苦钱都坑。
他对王经理说:
王经理听了却不服气地说:
殷元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既然他提醒了自己,其他工地也要去查查,一经发现,立即处理。
他也不跟他多说废话。
他把公司付的手工费价格给两个工头说:
两人都说:
殷元让材料员重新打了两份新合同跟他们签了。
他在办公室的文件栏中找到王经理跟其他几份跟工头签的协议,他怀疑这家伙全部是一个套路,每个工种手工费都要吃上一口。
他让莫经理把工地上所有其他工头都叫了过来,把抽屉里合同给他们看。
经过询问才知道,王经理跟他们都签了一份工价不一样的合同,
每项工种他都吃了一口。
两栋正在封顶的大楼,几个工种的手工费都已经预支了80%。
好在工钱还没有全部付清。
殷元对几个工头说:
几个工头都跟他签了新合同。
个个都异常高兴。
王经理还在财务室门口不愿离开。
殷元问他:
财务小蔡说:
殷元听他这样说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严肃地对他说:
利用职务贪污,这罪名也是很严重的。
财务支出也需要黄冠源或者殷元签字才行的。
小蔡经过计算,王经理要向公司返回五万元才能填平窟窿。
王经理做梦没想到还会有这
一手。
不然的话他刚才什么都不要就跑了。
可是现在想走已经迟了,他早已经听说过这个殷总的许多事迹。
当过城防队长,擒拿过几个亡命之徒,不管是讲理还是来蛮的,自己都不是他对手。
看着殷元掏出电话要报警,王经理连忙说:
殷元说:
财务小蔡和王经理坐在后座。
他不在乎王经理会逃跑,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的,恐怕还真的没有。
黄冠源也跟着一起去。
来到镇上一间银行。
小蔡跟王经理进去转账操作。
黄冠源和殷元在旁边看着。
完成后送两人回工地。
王经理也一脸懊恼地离开了。
离开的路上,黄冠源还在感慨:
殷元说:
在工地耽误的时间比较久,老黄说:
回到别墅,婉婷也问他:
殷元说:
把项目王经理贪工人手工费的事情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