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却把他们叫住了。
殷本昌张嘴想说,但看了一眼殷元又闭嘴不说了。
杜支书迟疑问:
殷元说:
他说怎样就怎样,别人都要无条件配合?
做了恶事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还嚣张跋扈自以为是将我家人呼来唤去,他算什么玩意。
另外几个村委听了觉得提的要求也合理。
杜支书眼睛看向殷本昌说:
殷本昌无奈只好点头。
杜支书又把孙富贵叫到一边低声说他:
孙富贵也低头不再吭声。
杜支书看见平日里跳得最欢,说话嗓门最大的孙艳英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杜支书把殷元叫到一边对他说:
殷元表态:
杜支书说:
他跟几个村委回去了。
殷本昌跟殷元说:
殷元板着脸说:
他转身不再理他。
殷本昌看了大哥大嫂一眼欲言又止。
殷红梅还迟疑着问老妈:
殷元听见了吼了她一句:
红梅转身去了厨房煮早餐。
殷本昌几人去了稻田收割。
另外几个村民都跟周雅菲说:
二叔殷本荣家今天也是割稻谷,这时也跟二婶黎慧兰挑了一担稻谷到晒场,准备吃过午餐再去忙碌。
看见殷元和对面的那辆车也是异常高兴。
殷元点头说:
周雅菲拿工具去帮他们把湿稻谷摊开。
她对他们说:
黎慧兰连连摆手说:
周雅菲把刚才小元把他们三个人收拾了一顿的事情告诉了他。
黎慧兰惊讶万分:
殷元也叫二叔二婶,还有堂妹红苹,来家吃午餐。
红苹在峡山乡高中读一年级。
峡山高中学生基本上都是混张文凭的,三年后回乡种田或者出门打工。
因为每年真正考上大学的只有个位数。
红梅也是在峡山高中读了三年的。
红兵和堂弟红军也是峡山高中毕业的,只有殷元才是鲁旗县一中的。
他跟二叔二婶说了红军在他装修公司做事的情况。
他一开始问他是拿工资还是提成,可惜他选择每月领工资好。
红兵选择拿分红,他初步计算过,几个月过去,红兵账上应该有几万元了。
二叔二婶都异常高兴,听说他和红兵都谈了女朋友,红军虽然小二岁,但现在也二十岁了,要是有合适的也可以谈一个。
红苹听说堂姐过二天去江明,她非常羡慕。
殷元说她:
他跟大家说了林婉婷和封义珍的事情,包括女方的家庭情况都说了。
二叔家房子也在老宅那边,有两间房,现在儿女都长大了,房子就显得不够住了。
特别是过春节的时候,几家人都显得房子不够住。
殷元和弟弟不想回家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往年四叔殷本盛和四婶莫语棠都是秋收后就去广东弹棉被,把家里二亩多地让给二哥二嫂去种油菜。
但是今年连早稻都没种,说过了年二月份就出门了。
殷元问:
二婶说:
周雅菲说:
老四两口子结婚多年,一直没有生小孩。
去过几家医院检查,确认是男人的问题。
红梅刚才听哥说二哥女朋友因为有高中文凭去了医院当护士也是非常羡慕,她激动地问:
殷元说:
红梅又问:
装修公司负责接待客户,或者管理公司账户都是可以的。
吃过午餐,老妈和妹妹去看二叔家收割水稻。
老爸比较体弱干不了农活,自家田里活基本上都是老妈和妹妹做,弟弟在家也是主要劳力。
殷元和老爸就算是在家,也很少干农活。
老爸拿挡耙去二叔晒的稻谷上翻动,翻完一遍,又习惯去三叔晒的那片稻谷,想想还是算了。
这老三以前做事确实大过分了。
以前不想跟他干架,主要是力量悬殊干他不过。
现在儿子长大了,以后就不用受他窝囊气了。
殷元叫他跟自己去村委报名购买仓库一事。
他说:
殷本繁跟儿子来到村委办公楼,果然看见门口贴出一张招标通告,许多村民围着观看。
村里那个高音喇叭也在播放这个消息。
围观的村民都在摇头叹息。
看见殷元父子,几个人就压低声音悄悄议论了。
殷元懒得理这些喜欢造谣生事的村民。
他跟老爸进入会议室,看见承包碾米房、榨油坛的两个村民在登记,杜荣军也在登记。
杜支书看见他父子,点头说:
殷元让老爸在本子上签上自己名字。
他看见上面到目前为止,村里两处仓库,暂时还没有其他人报名。
榨糖厂七八百平,也是有杜荣军一人登记。
但是碾米房和榨油坊却是有三四人登记了,殷元意外在上面看见孙富贵的名字,这个泥水匠也眼馋那一小块肥肉。
殷元对其他的也不感兴趣,只要能够把自己家居住的那个仓库拿下,他就别无所求了。
他跟老爸回到老宅,打开门看见里面那间靠三叔家那面墙,已经是千疮百孔,边上那根木梁已经发生了倾斜,只要再下二场暴雨,那些土砖淋水后绝对会溶化,那根木梁没有承重点,必定会倒塌下来。
若是造成整间房子倒塌,当场砸伤了人,责任又算谁的?
殷红财那个傻堂弟看见殷元两个在隔壁,慌忙跑进家去找他妈。
孙艳英也吃了一惊,她从门缝里偷偷往隔壁瞄了一眼。
果然看见殷本昌两父子。
还听见殷元对他老爸说:
殷元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瞪眼看了隔壁三叔家大门。
只见门紧关着。
孙艳英等殷元父子离开后,才匆匆挑箩筐去晒谷场收稻谷。
往常她是理所当然把未晒干的稻谷挑进大哥家存放的,因为第二天还要继续晒太阳。
但是她今天打了几次主意都不敢去问,因为她看见殷元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看报纸。
给他扇了一巴掌,她的脸上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