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在地牢的情节吗?
安南不知道奥尔梅多是这样的人,回忆《贝塔尔的幸福》故事:
英格丽特在盯着,艾比也在旁边,安南硬着头皮:
那种东西居然还有原著?
安南忽然意识到他们说的可能不是一种东西,陷入缄默。
奥尔梅多修长的指节敲着桌面,
安南现在还能凭借技巧碾压,但魔法影像没有版权,模仿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也会选择本土的故事,就如微风城人喜欢《法师塔沦陷》,贝塔尔城喜欢《贝塔尔的救赎》,男人们喜欢《法师塔艳情》和《贝塔尔的幸福》,那些耳熟能详的传闻比安南的故事更吸引人。
跟着安南拍了两部魔法影像的弗朗科伊斯适合去做这件事,而且作为贵族,他理应受到诸多著作的熏陶。至于安南……他上一次看书还是在三个月前。
窗这时被敲响,女仆艾比打开了门,将窗外的火鸦放进来。
安南对里维斯家族的态度趋于坦然,随着熟悉彼此和星月湾的成长,彷徨和不安也在退去。
传送门消失之后,安南低声问英格丽特:
安南平静地说:
英格丽特说女巫之血是一位史诗女巫的传记。她从贫民窟走出,溜进魔法学院偷学,被贵族发现后囚禁,逃出来又沦为鼠人禁脔,被人类驱逐,侥幸在遗迹成长,但最后被爱人出卖,登上传奇失败,陨落于费伦沼泽。
比起《女巫之血》这个故事的名字更应该叫《悲惨世界》
女巫像是怪异的术士。她们的力量与生俱来,但需要深入挖掘。但越接触力量,她们的情绪越紊乱,这种不稳定让女巫成为毁灭的代名词,圣罗兰历前漫长的精灵历里,因为女巫惊人的破坏,教会和贵族们掀起猎巫运动——
圣罗兰历之后,艾伦大陆局势稳定,女巫再难以造成破坏,猎巫自此烟消云散,女巫的踪迹也消失在茫茫大地。
正好法斯特先生过来,安南问他:
所以人们对女巫是同情又恐惧的复杂情感。
说着法斯特提起挂着冰凌的海鱼:
法斯特近日沉迷冰钓,他晚上经营酒馆,白天钓鱼。
人逐渐到齐,维克多先生坐到壁炉前最暖和的位置:
开设学校首先要让领民识字,安南已经让麦可尔在法师塔召集,学校盖成之前。所有镇民都会和安南站在同一起跑线——作为领主,安南会作为学校的名誉校长。副校长一致决定由维克多先生担任。
老师则从法师塔邀请——结果安南的想法最初碰壁,得知是为平民授课后法师们坚决拒绝,并认为这是对他们的羞辱。安南只好和维克多先生暂时担任老师,从其他地方招募——比如让树人德鲁伊传授农业知识。
但春天已经悄然迈近,树人德鲁伊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麦可尔传回消息,招募够了法师。安南打开传送门,欢迎法师们来星月湾做客。而吸引他们注意的是那座矗立的灯塔,遥远看去犹如一座幼年法师塔。
穆拉特也在队伍中,
安南意味深长地说,突然朝着远方喝道:
钟塔下脱裤子准备施肥的马丁停了下来。
接下来星月湾进入规律的生活:居民们在清晨醒来,接受法师们的施法。而法师们在清晨从传送门来星月湾,上午再从传送门回法师塔。
安南花了两千金币为了让居民识字没法隐瞒,知晓的领民不知道该感动还是埋怨,只好更加努力干活,主动搭建领主府——
身为一位领主居然没有住的地方,年轻的领主大人总是让领民操碎了心。
三月二十号这天,所有领民学会了通用语,学校也装修完成。
安南让英格丽特召集第一批学生,前往书房拿这些天准备的笔记,结果看到黛菈在把玩着两枚魔法石。
黛菈问。
安南想了起来,
黛菈什么也没说,安南也克制着不去看它们。
黛菈看着安南的胸膛。
目前是星月湾典狱长的黛菈说道。
安南取回笔记,赶往学校来为学生们上第一堂课。
安静的教室里,安南迈上讲台,环视坐在课桌后的:维克多先生、弗朗科伊斯、洛西、克里安等人。
还有一枚正在记录的魔法石。
星月湾的第一批学生由英格丽特挑选出来。安南会将知识教给他们,再由他们教授给其他领民。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