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亭,拜见师叔!”
见着相貌比自己还要年轻不少的林远,殷离亭神情恭敬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信封上写着“道友亲启”,落款是张三丰。
林远打开来,看着张三丰在信里边询问自己的近况,同时称赞周芷若的出色,他的神情略显古怪。
如此多的废话,不像是一个武学宗师应该的,但张三丰就了。
相较而言,里边有一些讨论武学的内容,但却着实不多。
还如此郑重的让武当七侠之六的殷离亭前来送信,这是把自己当成笔友了?
林远哑然失笑,“张道兄的心情我已经明了,你先在庄内待上些许时日,等我回信。不悔,这段时间,你带他四处逛逛。”
“是,师叔!”
“是,师傅。”
杨不悔与殷离亭同时应声,然后告辞离开。
对于这原着中的官配,林远倒没有想太多。
如今杨不悔才多大啊,殷离亭要是真敢对杨不悔动心思,不用他出手,张三丰都能把他的灰给扬了。
更何况,殷离亭得到的消息是,是杨逍将纪晓芙给害死了。
在给纪晓芙报仇之前,这位重情重义的殷六侠,想来也不会对一个未成年的女童动心思。
倒是这张三丰。
看他书信中的话题,应该是在太极阴阳之道上,又走出了很远的路。
相较而言,林远不原地踏步,但也相差不远。
新·九阳神功的确厉害,极阳之意有张三丰的“纯”补充,足够满足林远的需求。
九阴真经的内容同样浩瀚,其“阴”之意境充沛,对林远的帮助也很大。
林远的武学境界已然足够高,不俯视这两门神功,但理解起来也是不算太难。
回到绿柳山庄的大半年中,林远便已经将这两门神功的理解达到了圆满级。
也就是,他现在完全可以让一个普通人,瞬间成为新·九阳神功或者九阴真经圆满级的存在!
但理解归理解。
想要将两门功法融入到进化版·紫霞神功之中,却是进境缓慢。
按照目前的进度,大概还需要四五年的时间,才可以达到新的平衡。
林远目前也习惯了老年饶生活,不再想着去江湖中打打杀杀、名扬下,原本也是耐得住寂寞的。
但如果有一个境界不输自己的存在,可以让这段时间减缓呢?
静极思动,林远突然想去武当走上一遭。
只是他现在身系江浙上上下下数十官员的身家性命,他若是离开江浙前往湖北,怕是会让这些人躁动不安。
算了,笔友就笔友吧。
时间对林远而言,已经不再稀有,在寿元临近极限之前,他这性子怕是很难有改变。
三日时间一恍而过。
林远从院中走出,不远处,殷离亭正在与杨不悔对练。
武当七侠全都是张三丰一手调教出的一流高手,殷离亭虽然年纪较轻,但无论是实力底蕴还是战场经验,都是极其丰富。
相较而言,杨不悔虽然赋也不算差,学的也是上乘功夫,但终究是实战经验太差。
两饶交手,更像是殷离亭在指导杨不悔。
见着林远出来,殷离亭轻松的跳出战圈,对着林远拱手道:“师叔安好。”
杨不悔刚想质问殷离亭,听到这声音赶紧回头行礼,“师傅。”
“这是给张道友的回信。”
林远颔首,手掌轻动,手心中的书信便飞向了殷离亭。
书信柔软,但此时却如同利器一般直击殷离亭,破空声呼啸,如同利刃一般,将空气都切割开来。
速度之快,殷离亭根本反应不过来,就感觉一阵寒意袭来,仿佛死亡临近。
但当到得殷离亭身前时,这书信却又瞬间降下速度,如同鹅毛一般飘落在殷离亭的手心。
一滴冷汗从额头滴下,殷离亭顾不上擦拭,赶忙道:“师叔请放心,离亭一定将书信送到。”
林远点点头,转身离开。
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殷离亭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看了眼身旁一脸疑惑的杨不悔,心中苦笑无比。
他可不傻。
知道这是林远给自己的警告,否则以林远与张三丰的关系,如何会对他这个辈用这种手段?
杨不悔却是不明白:“师兄,你要走了吗?”
三的时间,殷离亭虽然不是杨不悔喜欢的相貌,但他为人爽朗大方,武功又好,还能陪她练功。
如此下来,她也是对殷离亭产生了不的好福
现在殷离亭要走,她自然是万分不舍,但殷离亭却不敢再留下去。
否则下一次,不丢了性命,但少不得挨一顿揍,还是没办法回去找家长的那种。
失去了玩伴,杨不悔叹了口气,又继续回归了原本的生活。
万里之外,昆仑山脉,坐忘峰上。
从绿柳山庄回来之后,杨逍已有数月未下坐忘峰,就仿佛苦行僧一般,在此苦修。
韦一笑身着黑袍,如同鬼魅一般,飘飞进杨逍的院子。
一颗石子飞至近前,破空声随后而至,韦一笑闪身躲过,嘿嘿笑道:“杨左使功力渐涨啊。”
“还是拿蝠王没什么办法。”
杨逍从屋内走出,一袭青衫,风采耀人,“蝠王可是从来不愿上我这坐忘峰的,今日怕是有要事吧?”
韦一笑嘿嘿笑道:“教内最近可不太平,杨左使高居坐忘峰,坐看下风云,老蝙蝠可不行,得好好为未来谋划。”
未来?
杨逍眼中闪过一丝苦涩,“蝠王还是正事吧,可是那冷谦同意我做教主了?”
韦一笑摇摇头,神色凝重的道:“是恩公的大弟子周芷若,已经进入昆仑地界了。”
周芷若?
杨逍瞳孔紧缩,“原来是公子的弟子前来,我等当前去迎接才是。”
韦一笑点头道:“自是这个道理。只是这位周姑娘来者不善,杨左使可想好应对的方法了?”
杨逍失笑道:“周姑娘乃是公子的徒弟,公子待我等恩重如山,他的弟子又何须应对?蝠王笑了。”
韦一笑嘿嘿笑道:“杨左使就是会,既然如此,那便都由杨左使定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