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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脚下,树木茂盛郁郁葱葱,轻缓的夜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吹拂而过,带起一片树叶的“哗哗”声。
一道黑影快速的在林间穿梭,速度极快,只不过身形有些怪异,一时间竟是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视线来到近前,方才看清楚黑影的真面目,原来是林清欢背着赵敏在树林中穿行。
只不过,此刻的林清欢别提多无语了。
“妹儿,早就跟你说过了吧,你的武功还没有练到家,就算出来也派不上用场,只会给我添乱,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让我自己探索武当山。”
“嘻嘻,这样不是很好嘛,你也不用怕我逃跑,也能安心探索武当山,一举两得是不是。”
赵敏面对林清欢的吐槽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说道。
可以看出赵敏此刻的心情是非常好的。
“好什么好,你可是我绑来的人质,现在倒好你倒是骑到我头上了,自己菜就好好待着,赶个路都要我背着,真是不知道我作的什么孽,遇到了你这么一个老乡。”
林清欢真想扔下赵敏,不过事关自己的系统值,他也就忍了下来。
“遇到我是你的福气,你要懂的珍惜,要是没有我你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孤家寡人了,所以你要对我好点,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打傻了你也没人说话了,多可怜啊。”
赵敏昂起小脸,认真的说道。
“呵呵,谢谢你,因为有你……”
林清欢不想理这个混熟之后脸皮特厚的赵敏了,只能送给她一首歌了。
“啪”
只是,还不等林清欢唱完,赵敏便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道:
“不许唱!我感觉你在骂我!”
“请把感觉去掉。”
“你还说,你还说,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掉。”
说着,赵敏直起腰两只手抓着林清欢的耳朵使劲往两边拉。
“哎呦,你松手,小心我揍你啊。”
“哈哈,驾驾,快点走快点走。”
林清欢突然停下脚步,抓住赵敏的双手微微一用力,一个过肩摔将其扔到了地上,俯身捂住了她的嘴。
“嘘,前面有人,别闹。”
赵敏突遭变故,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发觉自己的嘴被捂上了,再一听林清欢的话,也知道此时不是时候,便没有发作。
见赵敏老实了下来,林清欢抓住赵敏的肩膀,轻轻一跃便来到了树上,几次借机二人停下,林清欢指了指下面,赵敏方才看清,两个穿着蓝色道袍的人正靠在树下。
林清欢再度带着赵敏离开,向着武当山而去。
“刚刚那应该是武当派的守山弟子,看来我们已经非常接近了武当派了,不要再闹了。”
林清欢小声的说着,脚下也是不慢,此刻已经是能够看到山上灯火。
“切,你这个莽夫,对待女孩子这么粗鲁,注定一辈子没人要,祝你单身一辈子。”
赵敏小声嘀咕着。
行走中的林清欢手上青筋鼓了鼓,撇了小敏一眼,幽幽的说道:“我都听到了,不过这个世界,以我的实力想要娶几个老婆那不是轻而易举,所以你的话注定是不会成真的。”
“哇,你这家伙真是够了,还娶几个老婆,心真够大的,小心到时候肾虚,亏死你。”
就在赵敏吐槽的时候,林清欢带着她已经是进了武当派,捏了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说话。
此刻虽未到深夜,却也是快到了亥时,大多数武当弟子已经入睡,唯有几间屋舍还有光亮。
林清欢带着赵敏来到一处屋舍,小心探查一番,却是见到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年,正在屋中看书,而一旁还有一位妇人正在看着,仿佛怕这少年离开自己的视线便不再认真读书。
打量一下四周,将地形记录下来,林清欢便来到下一处屋舍,当接近这里时,林清欢便听到了屋中传来的谈话声。
来到墙角阴影处,林清欢示意赵敏仔细听。
“三师哥,喜事,大喜事,我武当这是要三喜临门啊。”
此地正是武当俞岱岩俞三侠住处,而此时俞三侠的屋中却不是只有他一人。
驻守武当的俞莲舟俞二侠,张松溪张四侠尽皆在此。
俞岱岩看着自家四弟那高兴的模样,虽然四肢残废这样苦苦熬了十年,身心早已俱疲,却也是不忍心坏了自家四弟的心情。
“四弟,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来到三哥这里就不要卖关子了,快快说来与我听听,到底是哪三喜?”
“哈哈,好好,三哥你听我跟你说,今日有武当弟子带来书信,言称大师兄等人在与天鹰教交手之时遇到了五弟,五弟消失十年未曾露面,如今再一出来五弟都已经结婚生子,并且再过几日便可回到山门。”
张松溪哈哈一笑,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是宋远桥想要将自己五弟张翠山一家回来的喜讯早早告知诸位师弟,便派人快马加鞭送来了书信,想要让师弟高兴高兴。
这不,俞莲舟张松溪二人接到书信,便兴奋的来到了俞岱岩这里,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俞岱岩,让他也高兴一下。
“真的吗?五弟还活着?实在太好了,当年五弟调查龙门镖局被屠满门一案,最后在王盘山岛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去便不复返,至今已有十年,十年啊,原本还以为五弟早已遇害,没想到五弟如今尚在人世,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俞岱岩听闻喜讯,眼眶瞬间便是湿润了,心头的喜悦都是溢满全身,让他这十年来被断肢折磨的满目疮痍的身心都是倍感温暖。
要知道,自己的断肢,五弟张翠山的失踪,都是起源于当年争夺屠龙刀一事,都是因为这一把刀,使得自己与五弟遭受这般苦难。
想到当年,俞岱岩就不又想起自己行走江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原本湿润的眼眶瞬间便是掉下眼泪。
“三哥,你怎么哭了,五弟能回来这不是好事嘛,你哭什么?”
张松溪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俞岱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