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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以你的修炼速度,想要超越这世间的江湖高手也只是时间问题,等你成长起来,江湖上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莲姑娘轻声说道。
“我们的小清欢将来肯定会成为比王重阳更厉害的高手,把全真派的牛鼻子老道打得落花流水,让那王重阳看看他的徒子徒孙是何等的不堪,让他死了都得后悔辜负林小姐的情谊。”
“嗯嗯,婆婆您就瞧好吧,不仅是我,师姐师妹武功进境虽然不如我,却也不是那些全真三代弟子可比的,以后我们三个就是全真派的噩梦,有事没事的就去找他们麻烦,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林清欢认真的看着孙婆婆说道,只不过他没有看到,正有一只修长白皙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耳边,捏着他的耳朵轻轻松松便转了一圈。
“小清欢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敢看不起师姐是不是,凭什么我就得跟全真派的三代弟子比,我也要打那什么全真七子。”
“哎呦喂,疼疼疼,师姐你要不要下手这么狠,我可是你亲爱的师弟啊,耳朵都快被你给拧下来了。”
原本还一脸正色的说话的林清欢,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只不过眯起来的眼睛中的笑意,任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说林清欢如今的境界已达后天,身周十丈之内的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了然于心,想要偷袭他那是难上加难,若是不想,怎么会被李莫愁轻易捉到。
再者,他的身体亦是不同寻常,从小便是天赋异禀,身体异于常人,如今千斤巨石在其手中如同无物,皮肉更是难被普通刀剑所伤。
李莫愁这一拧之下,对他来说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只不过,虽然如此,他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女人还是顺着来的好,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这是他上一世生活在两大家庭霸主,母亲大人,姐姐大人的阴影下习得的终极奥义。
听见林清欢那悲惨的喊叫声,李莫愁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下,轻哼道:“知道师姐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小看师姐,再有下次,哼哼。”
“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看着二人的打闹,莲姑娘孙婆婆满脸的笑容,充满了慈爱,而最开心的莫过于小龙女了,刚刚才被师兄吓哭,一直闷闷不乐的她,现在见到师兄那痛苦的模样,心情瞬间便好转了起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咯咯咯,师姐真厉害,师姐加油,把师兄打哭。”
“哇,小师妹师兄真是白疼你了,竟然如此对待师兄,师兄以后的好吃的都不给你吃了,馋死你。”
“啊?”
小龙女看看师兄,再看看师姐,一时间竟然陷入了两难。
“哈哈哈”
一阵哄笑声在饭堂中响起。
…………
距离终南山不远处有一寺庙,名曰普光寺,寺庙中有僧侣不足十人,受附近村民香火礼拜也是颇有名望。
这一日傍晚,一行五人行色匆匆的赶到此地,皆是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十匹骏马数日间未曾多歇,皆是难以再长途跋涉。
“少爷,我们连日未停的赶路,应该已经甩开了那怪人,是不是让马儿歇一歇,明日再赶路,正好前面有一寺庙,不如便去那里凑合一晚?”
五人之中,一个身穿灰色布衣,身形精壮的汉子,看了看山岗上的寺庙,对着前方带头的自家少爷说道。
那头前少爷不过一二十出头的青年,丰神俊朗,面色有些苍白,一身白衣,头戴莲瓣白玉冠,腰间挂着一枚松鹤龟鹿纹玉佩,一把白玉为骨的折扇被其拿在手中,一面山峰层峦叠嶂,一面题字。
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
九江秀色可揽结,吾将此地巢云松。
马背上一柄长刀置于右侧,便于其主人应对突发事件。
这青年少爷乃是嘉兴陆家庄的少庄主陆展元。
近年时间游历天下,广结天下豪杰,一手陆家刀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天下武林人士无不赞叹,其本意以武会友,江湖上有名的一流高手皆是他的目标。
其自嘉兴而出,一路西去以武会友,未曾一败。
然而,就在他势如破竹,想要继续挑战其他江湖好手之时,在襄阳城外遇到了一个怪人。
那人头下脚上,行走如风,双手舞动间竟是比他们的马匹还要快上一截。
陆展元见此人行动怪异,速度竟然比马匹还要快,可见其内力深厚,已然臻至化境,他心知这人定然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见猎心喜又是符合自己这一行的目的,便运起内力,轻喝道:“那面的朋友,在下嘉兴陆家庄少庄主陆展元,今日游历到此,意与天下英豪探讨武学奥义,有幸与先生相遇,不知先生可否不吝赐教一二。”
在陆展元一行人的注视下,那飞奔的身影猛然停顿下来,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身形亦是没有丝毫的晃动,足以见其对身体的掌控力达到了怎样的境界。
那怪人转过头来,看向陆展元一行人,目光之中满是迷茫与疑惑。
双手用力,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陆展元一行人前,目光在几人身上流转,好似在寻找什么。
待这怪人的目光落在陆展元身上之时,眼中顿时冒出精光,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
“克儿,我的孩子,爹爹要给你娶个天底下最美的媳妇,那黄蓉小丫头不想跟你,爹爹给你找个公主去,不比那黄毛丫头强上百倍。”
听这话语,这人不是被黄蓉以逆转九阴真经忽悠,而将自己练至疯魔的欧阳锋还能是谁。
此时的他竟然是将一身白衣贵公子打扮的陆展元,认成了自己的孩儿欧阳克了。
而江湖上知道欧阳锋疯魔的人只在少数,故而一般武林人士决计是认他不出的。
陆展元这时方才看清楚了来人的相貌,只见其高鼻深目,满脸棕黄色的短须,根根似铁,眼神之中充满了宠溺之色,这一瞧之下,发现其竟不是中原人士。
再一听这人口中的话语,竟然将自己认成了他的儿子,再观其形态与常人有异,便想到了此人可能已经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