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深夜上门的秦淮茹,打起了养老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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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终归还是没说他当初为什么抛弃傻柱和雨水去跟保城跟寡妇生活的原因,就连自己当初留钱,给傻柱安排工作,每个月从保城邮寄生活费的事情,也统统没说。

  事已至此。

  已经没有了解释的必要。

  而且还会给何雨水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一次回到京城。

  一方面想替傻柱出气。

  另一方面就是见见被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何雨水,见到何雨水后,知道何雨水苦尽甘来,过得很不错。

  勉强了结了何大清的一桩心思。

  朝着何雨水点了点头。

  扭身离去。

  迈着盘跚的步伐,向着远方走去。

  下面就是替傻柱出气的事情了,他要让贾家付出沉重的代价。

  ……

  贾家。

  秦淮茹一进家门,槐花和小铛便急巴巴的将他们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出言问道:“妈,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言下之意。

  你跟闫阜贵谈的怎么样?

  在小铛和槐花两人下班后,贾张氏就把何大清回来的事情说给了两个孙女,又把她对何大清出现在四合院的原因朝着两个孙女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个何大清朝着棒梗、小铛、槐花三个秦淮茹子女下手的答案。

  何大清的儿子死在了贾家人手中,何大清也得让贾家人尝尝丧子的痛苦。

  这叫一报还一报。

  棒梗是男人,没有工作,何大清又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双方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小铛和槐花是女孩子,万一何大清上点见不到光的手段,两个女孩子多少要吃点麻烦。

  贾张氏的意思,实在不行你们先躲几天。

  可小铛和槐花刚刚被他们单位的领导警告,为了留个不错的好印象,两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班。

  为了以防万一。

  鼓动秦淮茹去找闫阜贵探口风。

  给出的理由,闫阜贵第一个认出了回到四合院的何大清,贾张氏出去之前,闫阜贵已经跟何大清待了三四分钟,这三四分钟内极有可能聊了一些跟贾家有关系的话。

  秦淮茹耐不住两个闺女的撺掇,找闫阜贵探口风,问问这三四分钟聊了什么。

  离开的时候,是晚上九点三十五分钟,刚才进门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二分钟,从离开到回来,一共耗时七分钟,再加上去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撑死了在闫阜贵家也就待了五分钟不到。

  “能不快吗?”秦淮茹自嘲的声音,在两个闺女耳畔响起,“我连人家家门都没有进去,我被刘海中挡在了闫阜贵家的门口。”

  槐花有些失落。

  小铛有些抑郁。

  门都没进。

  去闫阜贵家聊天,关你刘海中什么事情,你刘海中有什么资格拦着秦淮茹不让秦淮茹进去?

  “那我们要怎么办?”

  “我姐说的对,我们是继续上班吗?”

  秦淮茹没有吱声,她的心思,不在两个闺女的身上,而是在何雨水的身上。

  想着何大清的回来,肯定跟何雨水有关系。

  要不然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还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说了‘我儿子在寡妇这事上随我’的话,秦淮茹在想着今天四合院发生的那些事情,看看有什么地方是她秦淮茹没有注意到的环节。

  “妈,你怎么不说话啊?”槐花见秦淮茹没有回答自己,反而皱着眉头在想事情,不由得追问了一句,“我跟我姐还要继续上班吗?”

  “不上班吃什么?”秦淮茹看到两姑娘这幅德行,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声,“喝西北风吗?要是觉得西北风能喝饱,不上班也行。”

  一句话。

  怼呛的小铛和槐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点羡慕棒梗。

  换成棒梗,秦淮茹肯定不会这么说,口口声声说他们都是秦淮茹的孩子,是秦淮茹身上掉下来的肉,但还是有些重男轻女。

  “淮茹,你跟两个孩子较什么劲啊。”贾张氏说完秦淮茹,又开始说小铛和槐花,“你们两个人也是,你们多大年纪了?怎么还遇事朝着你妈拿主意?上班不上班,这是你们两家人的事情,你妈给你们出主意,这主意要是好了,什么话也不说了,这主意要是没有出好,你们着急还得埋怨你们的妈。”

  小铛和槐花两人。

  总算体会到了何雨水面对傻柱接济寡妇时的那种滋味。

  无奈又无助。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她没有心情听贾张氏和小铛他们的来回数落,现在的秦淮茹,脑海中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何大清回来了,何大清回来会如何报复他们贾家。

  光脚不怕穿鞋。

  何大清怕什么?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好好的对待傻柱,就算傻柱瘫痪了,也不应该将傻柱赶出家门致使其惨死。

  狗日的傻柱,死了都不安心。

  以现在的情况看,事情有些对秦淮茹不怎么有利,她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棒梗可不要出事。

  秦淮茹抬起了头,发现棒梗不在,忙出言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她想事情的那会儿,棒梗出去了。

  具体去做什么事情。

  没人知道。

  但是瞧棒梗离去的方向,好像朝着前院闫阜贵家走去了。

  ……

  数分钟后。

  棒梗阴沉着脸从外面回来。

  也不说话。

  躺尸的瘫在了躺椅上面。

  一看棒梗这般表情,小铛和槐花两人彻底的炸锅了。

  棒梗这种行为,落在小铛和槐花眼中,分明就是棒梗在故意给她们两个人甩脸色。

  贾张氏给她们脸色,不敢说什么,秦淮茹给她们脸色,也得咬着牙硬撑着,你棒梗凭什么给我们气死?

  要不是你棒梗不作为,傻柱能死?

  火气腾腾腾的上来了。

  我们什么话都没说,你棒梗倒是先怒了。

  谁给你的脸。

  “啪!”槐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朝着棒梗道:“哥,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回事?闫阜贵怎么说?”

  “说什么?”棒梗的声音比槐花还高,气焰比小铛更加的嚣张,“说人家背后说咱们家没有教养?”

  “你到底怎么了?听到了什么?你倒是说啊,让我们猜吗?”

  本就因为何大清回归犯愁的秦淮茹,看着眼前一幕,更是头大如斗,嘴里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你看看你,都把妈给惹生气了。”

  “懒的理会你。”

  “你不想理会我们,我们也不想理会你,有什么事情,当面说出来,吞吞吐吐不说话,谁知道你怎么了?”

  棒梗的脸上的表情,涌起了几分恼怒。

  不是对槐花,也不是对小铛,而是对四合院的那些街坊。

  刚才去找闫阜贵,人刚走到闫阜贵家外面,还没有迈步进去,就听到了一些与他们贾家有关系的不好的言论。

  口口声声说贾家能有现在的家业,都是傻柱置办下来的,包括棒梗的工作,说秦淮茹要不是吊着傻柱,贾家估摸着什么都没有。

  这些话,把棒梗给气的。

  数年前,棒梗就有意识的在消除傻柱的痕迹,没想到随着傻柱的死,贾家的家业上面依旧镶刻着傻柱两个字。

  ……

  见过何雨水的何大清,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宾馆。

  找到了凳子,坐在凳子上发呆。

  他回来是替傻柱出气,想要报复贾家,只不过如何报复贾家,怎么让贾家痛不欲生,一时间还没一个具体的规划。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像跟棒梗打架的事情,还真是有心无力。

  想的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在有人敲门,也没有多想,径直走到门口,拉开了屋门。

  秦淮茹。

  一看秦淮茹这货,何大清就知道秦淮茹想要干嘛。

  这是来试探自己口风来了,也有可能是用养老的事情跟何大清谈交易,秦淮茹给何大清养老,让何大清放弃报复贾家的想法。

  傻柱都被贾家人给赶出家门惨死了,就更不要提他这个对贾家没什么贡献的孤老头子。

  刚才跟何雨水谈话的时候,已经得知了傻柱惨死的事实。

  心哇凉一片。

  觉得傻柱这一辈子真的不值。

  也纳闷了。

  贾家这么做,不怕遭报应。

  看到秦淮茹这货,觉得分外的倒霉,没多想,啪的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故意的。

  让秦淮茹吃了闭门羹,何大清原本抑郁的心情,突然变得大好了起来,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门外的秦淮茹,心情就不那么好了,敲门的时候,心里想好了腹稿,脸上的表情要怎么怎么配合。

  结果爹这个字还在她嘴腔内打转的时候,门就关上了,只剩秦淮茹一个人在走廊中凌乱。

  剧本不对。

  何大清直接关门了。

  你这是真要逼我秦淮茹去死啊。

  双标的秦淮茹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遇到事情,就是旁人的不对,责任也是旁人的,她看着门板,有些愣神。

  结果还真是结果。

  话没说一句。

  人家直接一个闭门羹,将秦淮茹挡在了门外。

  秦淮茹的内心越发焦虑,贾家的事情,不容有失,好不容易为贾家挣下了偌大的家业,可不能就这么毁掉了。

  不死心的秦淮茹二次敲响了许大茂的门。

  “砰砰砰。”

  屋内的何大清,冷笑一声,随手开门后面紧跟着随手关门,中间连一秒钟的间隔都没有,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他在用这种方式故意恶心秦淮茹。

  得亏秦淮茹躲得快,不然门板就直接拍她脸上,真将秦淮茹闹个狗血淋头,秦淮茹也没办法将何大清给怎么着了。

  棺材瓤子,谁敢招惹?

  被又一次拒之门外的秦淮茹,也知道事情有些不怎么好办,嘴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的计划失败了,却还是坚持着第三次敲响了何大清的门。

  这一次。

  换了套路。

  敲门的同时,嘴巴里面也说着某些话。

  “爸,我是淮茹,我知道傻柱死了,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十分的抑郁,但是再大的抑郁,您也得将其发泄出来,您回到京城,住在酒店里面,传出去,让外人怎么看我秦淮茹,爸,您开开门,我想跟您谈谈,谈谈我给您养老的事情。”’

  何大清开了门,连续失败了几次的秦淮茹,学乖了,他立马伸手把门板按住,还把自己的脚放在了门缝内。

  怕会再一次被拒之门外。

  “爸,我想跟您谈谈养老的事情,给您养老。”

  秦淮茹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尽可能真诚的看着何大清。

  傻柱就是这么落在了寡妇的算计中。

  可惜。

  面前之人是何大清,不是傻柱。

  “养老的事情?”

  何大清身体挤满了门框,主要是担心秦淮茹不要脸的冲进来,撕破自己的衣服,大喊大叫。

  一切威胁都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秦淮茹这个寡妇,他不得不小心。

  这是他儿子用命总结出来的真理。

  “对对对,就是养老的事情。”秦淮茹担心何大清会赶他走,忙补充了一句,“傻柱死了,您是傻柱的爹,我是傻柱的媳妇,您也就是我的公公,儿媳妇给公公养老送终,挺正常的一件事啊。”

  “不用。”

  何大清果断的拒绝了贾家给他养老的提议。

  这就是与虎谋皮。

  “爹,外人的那些话,都是假话,他们见不得咱们家好,我秦淮茹什么人,您打听打听,有说我一个坏字的街坊?没有!”

  刚才还在心里骂骂咧咧的骂着何大清,骂着傻柱的秦淮茹,又开始卖弄情怀,打起了养老的感情牌。

  “我跟傻柱的事情,您心里有怨恨,正常,谁让我没给你们贾家生下一男半女,当初我跟傻柱说过这事,说我年纪大了,给不了你需要的那些东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家总不能没有后续的香火吧。”

  何大清杀了秦淮茹的心思都有了。

  还何家香火。

  你这个寡妇要是不上环,傻柱至于没有自己的孩子,他何大清至于没有自己的孙子。

  白寡妇能做的事情,秦寡妇也会做。

  哪个寡妇不上环?

  给后男人生孩子的寡妇,很少。

  “我跟傻柱提过,实在不行,我们两个人离婚,让傻柱另娶一个能替他生孩子的女人当媳妇,可是傻柱死活不同意,非认准了我,说非我秦淮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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