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符景略忽然想起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娄晓娥了,结婚的时候她给送了红色锦花绸缎被面自己也没表示感谢,于是和禹雅清打过招呼后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她家。
“死没良心的,娶了媳妇就忘了姐啦,多久没来我这了?”跑来开大铁门的娄晓娥见了符景略,撅着红润的小嘴唇,幽怨的说道。
“嘿嘿,还真是啊。”符景略见娄晓娥一副久旷怨妇的神情,大感吃不消,暗叹女人果然都是好演员。
“你能不能偶尔也骗骗我啊?”娄晓娥恼了,打开大铁门,伸手轻轻的拧着符景略的耳朵,娇嗔道。
“疼疼疼,我不会啊。”符景略索性配合她演了起来。
“去去去,我又没用力,进去再说吧。”娄晓娥见符景略识趣,咯咯轻笑了一下,立马松开了手。
“诶。”
符景略进院子支好自行车,等娄晓娥关好大铁门,随意的问道:“伯父伯母在家吗?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们了。”
“没,吃过早饭就出去了,找他们有事啊?”娄晓娥伸手挽住符景略的胳膊,柔声说道,她自从强吻过符景略之后,就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感情了。
“哦,没啥事。”符景略也只能听之任之,朝四周扫了一眼,微笑着说道。
“有事和我说也一样。”娄晓娥又不傻,看着符景略的小动作,小声说道。
“回屋再说吧。”
“诶。”
两人相跟着进了大客厅,娄晓娥松开符景略的胳膊,转身将房门关上反锁了。
符景略看着她的举动,微笑着说道:“晓娥姐,用不着这么保密呀。”
“还是保密一点的好。”娄晓娥意有所指的说道。
“哦。”符景略不疑有他,笑着问道:“晓娥姐,你们的赴港通行证都办好了吗?”
“好了,昨天下午就拿到手了。”娄晓娥伸手从背后紧紧地抱住符景略,将俏脸靠在他坚实的后背上,柔声说道。
“是吗?这就好,这就好。”符景略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伸手轻抚着她的玉手。
“景略,我该怎么办?我是真舍不得离开你呀。”娄晓娥喃喃说道。
“我……”符景略无言以对。
“过不了多久我大概只能在梦中思念你了。”娄晓娥继续说道。
“晓娥姐。”符景略听了感动不已。
“景略,姐不想留下遗憾,爱也要爱的轰轰烈烈。”
符景略哪还不明白娄晓娥的意思,转身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和她耳鬓厮磨了起来,喃喃说道:“我何德何能啊?”
娄晓娥热情的回应起来,没过多久,伸出双手搂住符景略的脖子,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红唇凑将上去。
符景略闻着娄晓娥身上令人陶醉的花信少妇气息,看着眼前诱人的一幕,哪还把持的住,将自己的红唇紧紧地贴了上去,微暖的感觉沁的人心儿都酥了。
娄晓娥收到信号,有些不甘示弱,主动吻起符景略来,符景略也一样,两人迅速互动起来,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两人重重的呼吸声。
良久,娄晓娥媚眼如丝的看着符景略,喃喃说道:“抱我。”
符景略立马一个公主抱抱起娄晓娥,娄晓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嘴里吐出三个字:“回卧房。”
“好。”
符景略也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快步朝她的卧房走去,进门之后用脚勾上了房门,随后把娄晓娥轻轻的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扑了上去继续刚才的动作。
没过多久,符景略惊叫道:“别别,我自己来,别把衣服扯破了,这样回家不好交差啊。”
“咯咯,怕什么,我给你买新的。”娄晓娥轻笑道。
“还是不要了。”
“去,胆小鬼。”
“呵呵,晓娥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这两個字怎么写?唔,你坏死了。”
“嘿嘿。”
……
半响,符景略搂着娄晓娥,看着她眼角的泪痕,好奇的问道:“晓娥姐,你怎么还……还是个大姑娘啊?”
娄晓娥一听,泛着桃红的俏脸更红了,倏地钻进符景略的怀里,声如蚊蚋的说道:“这我哪知道啊?我也是今天才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哈哈,好好好,太好了,晓娥姐,你也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啊,我爱死你了。”符景略大笑,突然想明白了,这大概就是许大茂不育的原因,将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了。
“景略,姐也爱死你了。”娄晓娥自然明白心上人为何如此高兴,内心欣喜不已,喃喃说道。
“晓娥姐,你放心,这辈子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符景略在娄晓娥的俏脸上轻啄了一口,郑重说道,突然想明白了,自己这辈子最低限度也要尽展所长,不留遗憾。
“嗯,我信你。”娄晓娥听了很感动,往符景略的怀里靠了靠,喃喃细语起来。
符景略轻抚着娄晓娥的胳膊,和她说了会悄悄话,就此相拥着沉沉睡去。
大约两小时后,两人才依依不舍的起床,搂抱着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坐在客厅里聊天。
“在我走之前的这段日子里你要天天来看我哦。”娄晓娥偎依着符景略,喃喃说道,她现在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觉。
“好,我就怕伯父伯母知道了真相要打折我的腿。”符景略笑着应了。
“不怕,莪会护着你的,其实打折了更好,这样你就能守着我一辈子啦。”娄晓娥咯咯轻笑道。
“你真舍得?”符景略搂着娄晓娥的肩膀,笑着问得。
“当然。”娄晓娥故意板着脸说道。
“哈哈,我不信。”符景略大笑。
“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给你吃吧,我爸妈要今天下午才回来。”娄晓娥抬起左手拉开衣袖看了一下手表,柔声说道。
“好,我帮你吧。”
两个厨艺小白忙活了大半个钟头,才弄好了一顿简易的午饭,两人津津有味的吃了。
饭后稍事休息,两人又相拥着睡了一个午觉。
……
大约三点多的时候符景略才告别依依不舍的娄晓娥来到了电影院放映室值班。
诸事处理妥当之后正准备提前下班,柴斯年笑吟吟的敲门走了进来。
符景略迅疾起身笑着迎上去,问道:“师兄,看您的脸色好像有喜事啊?”
“嗯,汤敬修的事情已经全部搞清楚了。”柴斯年点点头,笑着说道。
“是吗?他的上级抓住了?”
“没有。”
“没有?!那您还这么高兴?”
“呵呵,说来也巧,他的上级三年前给过他速凝胶水和任务之后就病死了,汤敬修乐的轻松就把任务全抛到了脑后,没了经费来源又想过好日子,就把手伸到了轧钢厂出纳科,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柴斯年笑着解释道。
“这还真是……那他怎么没想着跑路呢?”符景略哑然失笑,疑惑的问道。
“当时没人怀疑到他头上,他感觉暂时是安全的,而且他弄到的钱太少了,就算跑路了也过不上他想要的生活,准备干一票大的再跑,一直在默默的寻找机会,结果就被你侦破了。”
“呵呵,这个人的胆子还真大,我都有点佩服他了。”
“是啊。”
“对了,蔡万钧真的和他的事情没关系吗?”
“仔细调查过了,确实没有,他不是蔡万钧表妹的亲生儿子,蔡万钧一向不管他的事情,他能升上来是池铁舟顺水推舟的结果。”
“是吗?”符景略听了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蔡万钧还敢明目张胆的来找自己谈事情。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看守所的两个押送人员已经在一个荒废的破房子里找到了,也没事了。”
“是吗?太好了,太好了。”符景略由衷的感到高兴。
“嗯,花了这么大力气,提前排除掉了一个极大的隐患,你也不无功劳,要不要我给你写一封感谢信啊?”柴斯年笑着说道。
“算了,这都是我一个团员应该做的,其实我也没干啥。”符景略摆摆手,谦虚的说道。
“不居功,不自傲,好啊,我给你留一个电话号码,你下次有事就可以直接联系我了。”柴斯年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写了一组数字撕下来递给符景略。
“好。”符景略笑着接过,默默的记在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行,你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柴斯年拍了拍符景略的肩膀,眼含鼓励。
“好,我送送您吧。”
“不用,你留步。”
……
符景略回家之后见了禹雅清感觉有些愧疚,搂着她温存了好一会儿,和气的说道:“媳妇,对不起啊,中午没回来和你一起吃饭。”
“没事,我估摸着晓娥姐会留你吃饭,也没等你。”禹雅清感觉到了心上人的这种情绪,柔声说道。
“真是我的好媳妇啊。”符景略在禹雅清的俏脸上轻啄了一口,笑着说道。
“你今天又和晓娥姐坐在一起谈了很久的事情吗?”禹雅清忽然嗅了嗅鼻子,疑惑的问道。
“是啊,是不是有她身上的雪花膏味?”符景略坦然说道。
“嗯。”
“娄伯父在谋划大事,我还得过去帮他几天,将来咱们家也能挣到一笔大钱,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注意保密哦。”符景略神秘兮兮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明白。”禹雅清重重的点头。
“对了,今天柱哥有和恒美嫂子去街道办离婚吗?”符景略随意的问道。
“没呢,听恒美嫂子的意思是柱哥还想考虑几天,两人先暂时分居。”
“是吗?那潘采菊的表现呢?”
“还行,帮柱哥做好了家务后就跑去于莉嫂子屋里学缝纫机了。”
“是吗?这也是个聪明人啊,你们以后和她来往要注意保持距离。”符景略感叹道。
“明白,她的心思很深,没有恒美嫂子真诚。”
“是啊,真不错,看人很准啊,嘿嘿,让我再亲一个。”符景略笑着赞道。
“不要了,小茹和盈盈进来了。”
“没事,都是自家人。”
……
时间一晃过去了四天,这几天符景略或上午或下午天天跑去娄晓娥家和她幽会,乘兴干些恩爱之事,两人的感情日渐深厚,令人奇怪的是居然每次都没碰见娄廷瑞和谭雅丽。
这天下午两点多,符景略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来到娄晓娥家。
“景略,我爸妈今天都在,好像有些不太方便哦。”来开大铁门的娄晓娥见了心上人,笑靥如花的说道。
“是吗?该不会是发现了咱们的事情来查问的吧?”符景略看着娄晓娥更显俏丽耐看的容颜,小心翼翼的猜测道。
“不知道,你先进来再说。”
“好。”
符景略停好自行车相跟着娄晓娥进了大客厅,见娄廷瑞正和谭雅丽坐在沙发上聊天,连忙走过去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伯父伯母好。”
“哦,景略来了,快请坐。”娄廷瑞微微颔首,微笑着伸手指了指自己斜对面的沙发。
“诶。”
“晓娥,去给景略泡杯茶来。”
“好。”
娄廷瑞等符景略在沙发上端坐好,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暗自点头,和气的说道:“听晓娥说你今天下午会过来,我也就没找人去请你了。”
“是吗?伯父找我有事?”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嗯,晓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娄廷瑞悠悠的问道。
“什么什么怎么处理?”符景略听了一愣,开始装起了傻。
“呵呵,我们都是过来人了,你和晓娥的事情哪能瞒得过我们?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巧你这几天都没碰见我们?”娄廷瑞微微一笑,和气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过一天算一天吧。”符景略垂头丧气的说道,被人父母抓了个现行,实在没脸。
“你这是什么答案?难道我家晓娥白跟你好了?”谭雅丽有些不满了。
“我……”符景略无言以对。
“妈,您就别逼景略了,这都是我自愿的,我和他好也不求什么。”娄晓娥把泡好的茶递给符景略,挨着他坐好,柔声说道。
符景略双手接过茶杯,感激的看着娄晓娥。
“唉,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们可都是在为你谋划啊。”谭雅丽叹了口气,略带责备的说道。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