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同事听他们俩叽叽喳喳了半天,皱眉说道:
一人脸色不善的闭嘴。
另一人说道:
女警察没说话。
两人自讨没趣,心中不免还讥讽两句。
明里暗里都是说,自己没背景,谁都能嘲讽自己两句。
女警察气的跺脚离开了,两人总算是觉得气消了一半,又去忙手上的工作了。
蓝风铃组织这件事,算是给这个平静的小村子派出所增加了一年的任务量。
平时连班都没加过的人,现在因为这种工作忙前忙后。
光是学校方面的审查,就忙了七八天,所有老师都沆瀣一气,所有人对这件事都心知肚明。
但为了那仨瓜俩枣的金钱报酬,就忘记了自己这么多年教书育人的品德。
教育起别人来是头头是道,但轮到自己,却又以利益优先了。
一群三四十岁的老师,在审讯室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可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还不忘给自己找补:
「这个位置我来之不易,考了那么多年的成绩,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有个铁饭碗的吗?我容易吗?「
他们把自己放置在一个可怜着的角色,但他们却把自己的孩子全都转到了市里的学校。
审讯人员讥讽道:
几个老师的脸色顿时变了,但出口的话又变成了:
但警察可没人吃他们这一套。
可没想到,老师听到这句话,幽怨的叹了一口气。
说道:
老师表情痛苦的说:
老师声嘶力竭,可审讯人员却满脸诧异,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他和另外一位警察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哪位警察就说道:
警察顿时皱眉说道:
恰在此时,江凡推开门。
倚在门上说道:
「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情是不归部队管理的,但现在你们这边的情况太特殊了,警局内部可能也自顾不暇,内部整改也需要一段时间
。」
两位审讯的警察都没反应过来,他们看向江凡的眼神也同样茫然。
江凡说:
实际上,这是一种能力上的制衡。
连个警察尴尬的笑笑,表情牵强。
倒是沉默了半天的老师突然情绪失控的说:
生怕老师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再吐露一些不该说的话。
两位警察手忙脚乱的按住他:
可江凡却走到他面前,说道:
听了江凡的话,老师的脸色顿时一变。
「你说怪我们,如果非要追究责任的话,那你觉得孩子们去世的帮凶,这件事究竟谁的责任更大?「
老师的身子止不住的后退,紧紧贴在身后冰冷的椅子上。
江凡依旧不依不饶。
老师浑身发抖,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向后靠。
江凡弯下腰,距离他越来越近。
江凡最后一句话,语气平静,却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压迫感,一种极力失望的感觉。
老师一脸茫然,江凡的话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他自己也想不到答案。他是罪人吗?
他从一开始就是罪人吗?
似乎不是吧?
他起初也是想报效祖国,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突然嚎啕大哭,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叨着:
江凡摇摇头,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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