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赵凯他们对赚钱可能都没概念。现在看他风生水起后，也是受了他的影响，都想着赚点钱了。但是又没手段和想法，只能跟家里人说存银行还不如拿到他这里来。于是，就有了这一出。大家关系这么好，于情于理。钱都拿过来了，之前话都说出去了，林毅当然不会反悔，带他们在充电宝赚一波小钱好了。他先致富，然后带大家致富。关于赚钱这件事，周围也有人提过，比如芸怀茹也提过，老丈人私底下也提过。蛋糕太大了，他一个人吃不完肯定是要分出去的。分给别人，当然不如分给自己人。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就像身边有个美女跟你搞暧昧了，暧昧的不像话了，你还舍得看她跟其他男的亲亲我我吗？显然，脸都会绿，除非真是莫得感情。带着金佳豪跟程巧在公司转了一圈，金佳豪不用多说，已经准备过来当线下顾问了。程巧毕业后，估计也是会来公司的。林毅当即成立了一个‘网购’线下部门，部门只有金佳豪和程巧两个人。“就我们两个人能做什么？”林毅的公司很大，金佳豪知道，于是问道：“不能抽派老员工过来吗，你公司有跑营销的吧？”“别急，这个部门领导我心里有人选，你们先跑着，寒假结束之前再启动，有的是时间安排。”程巧说道：“我得先回老家一下，过了春节再回来。”于是一个简单的小部门成立了，现在还是小部门，未来绝对是东盛最大的一个部门，可以预见。谁也不知道会做出多大的成绩来，这还是个未知数。但是，林毅内心有雏形。美团曾经能做到多大，他就算按照对方曾经的路，一步一脚印也能复制出来啊。取长补短，抵过寒冬就会迎来暖春。寒冬，还会持续。明年就是东盛的烧钱季了。林毅思路思路比较清晰，围绕吃喝玩乐，衣食住行搞就行了，搞出自己的一片天。其他业务，搞投资，搞风投。这一上午，一直忙到下午两点林毅都在安排公司的事情。安澜找他聊了一会，关于找代工厂的事情。林毅也给了一些建议，代工厂是有必要的，实在是市场上的需求，厂里供不应求了。哪怕是跟监狱里面合作，需要出口的产品还是不够。但是，自己的工厂也得开起来。等充电宝登上舞台，也得找代工厂，而且速度要快。现在，追求的就是两个字‘效率’。所以忙完眼下的工作后，林毅就带着秦依依，还有小秘书坐上了前往杭州的列车。列车上，空气温度正好。窗外山区，白雪皑皑。其他地方还在下雪，金陵还有一场雪要下，就在春节前夕。秦依依跟乘务员要了点小零食：“钟小姐还在杭州吗？”蔡怡抬起头，随后看向窗外。林毅内心并不慌，甚至心虚都不带的，他跟钟含蕾只是老板跟下属关系，当然只是目前。什么关系都没发生，自然不心虚。“还在拍戏，雪中快要拍完了，下一部剧都给安排好了。”“诛仙吗？”秦依依眼眸骤亮，随后又叹道：“如果我有演技，我都想去演陆雪琪了，然后你来演张小凡。”自己的未婚夫，真的好棒呀。干啥啥厉害。“术业有专攻，人家钟含蕾在横店摸爬打滚几年了才混到个角色，不容易。”林毅提醒道。秦依依轻轻颔首：“我是说假如啦，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演不出来。”“这次去可不是找钟含蕾，是去挖墙脚的。”“挖墙脚？”“是啊，蒋青鸾给我介绍了个人，还得我自己去挖。”要不是蒋青鸾在国外，让对方跟自己去的话应该不是问题。现在自己跑过去，林毅心里面也没底。毕竟人家现在可不是在小公司担任高管，在杭州大公司担任高管，哪里会轻易来他小公司。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启动，还是未知数的项目。假如像雅客雅思一样已经在国内混的风生水起，再去挖同行的墙角，那肯定轻而易举。但现在，团购网站还没有启动。就像当初拉蒋青鸾入伙，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当然有一点不一样，他会给对方开很高的年薪，所以机会还是有的。杭州之行，林毅表面上漫不经心，看似跑过去游山玩水，其实内心的目的性是很强的。“杭州西湖的雪，去看看？”“好呀。”秦依依笑着点头：“可惜天太冷了，否则可以穿汉服过去，拍照应该很绝的。”蔡怡提醒道：“这种天会冻出毛病的。”“是啊。”林毅提醒道：“人跟人的体质不同，有的人冬天还能下水游泳，像我们这种弱不禁风的细狗，挨个冷都要感冒的。”秦依依翻了个白眼，弱不禁风林老板啊。你那肌肉，白锻炼了。蔡怡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肩膀都微不可查的颤抖着。又出现一个‘弱不禁风’，她记得林毅还说自己是‘脸盲’，‘对钱不感兴趣’来着。跟女生聊天就是愉快，能有很多话题。秦依依对八卦格外上心，蔡怡则悄悄的跟她聊着一些往事。不知不觉，列车经过了句容西、溧水、湖州等等地方，最后抵达了杭州东。刚出站，酒店的接送车辆就已经到门口了。一辆黑色的奔驰s，还是行政加长版。“林先生，欢迎入住西湖国宾馆。”上了车林毅问了一些酒店行程套餐，一天下来奔驰s接送也要大几千块钱了，消费没魔都那么贵。像宝格丽，半岛酒店专车接送要两万多一天。当然，车是劳斯莱斯。酒店杭州的西湖国宾馆，距离市中心就几公里。坐落在西湖的西面，三面临湖、一面靠山，环境优美，建筑精巧，陈设典雅而冠居，是西湖第一名园。等车到了门口，立刻就有迎宾帮忙拿行李。在服务这一块，这些酒店是挑不出毛病的。很细。林毅还是第一次住这样的酒店，亭台楼阁、小桥水榭、曲廊修竹、古木奇石，入眼皆景。秦依依都忍不住拿出手机，发朋友圈。走在林园之中，旁边就是西湖，还能看雪景拍照。关键是，还能钓鱼。办理好入住，由大堂经理带路，穿过曲廊修竹。林毅看着风景，有些感慨。择此而居，享春访桃花夏观荷，秋来赏桂冬瞻松，更有竹风一窗，荷风半床的清恬之境。抬眼东望，湖上十里尽收眼底。蔡怡跟在后面，住在两人隔壁。这样的情景，当初去天津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只不过天津那边的五星级酒店，隔音太差了，导致她睡眠都不太好。还不能投诉，投诉什么？投诉领导晚上跟女朋友亲亲我我，太吵了吗？酒店规格其实谈不上什么好坏，因为上了这个档次好坏只是其次了，环境才是主要的，主打的就是环境。秦依依进了酒店：“酒店里设施感觉都差不多，我们快去吃饭吧，天都黑了，你约人了吗？”“还没有，吃了饭再约，约明天吧。”今天时间太晚了，也太仓促了，不确定对方有没有时间。像他这种身价的，还是得亲自来谈，等什么时候他身价高到，只要一句话，下属就能帮他搞定所有事情的时候，他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玩乐了。出了门，林毅看向蔡怡：“晚上吃什么？”“晚上吃杭帮菜吧。”作为董秘，现在蔡怡要处理的事情就多了，话说她以前拿着普通秘书的工资，就是干着董秘的工作啊。虽然那段时间，还处于实习期，现在总算是苦尽甘来，转正了。其实也很正常，像医院实习都是没工资的，还需要自己垫付生活费。秦依依好奇道：“去哪里吃？”“很近的，我选择了好几家，选了一家比较符合林董身份的。”蔡怡笑着说道。秦依依捂嘴轻笑，还不忘看了眼林毅。林毅无了个大语，还符合我身份的。那我现在去理发，是不是还得真理一个身家几十亿的发型？以前高三去理发吹牛哔，现在还真实现了。“我选了四家餐厅，据说是杭帮菜的四大天王，四季金沙，紫萱解香，西湖紫薇……”来了杭州，当然要吃杭帮菜啊。上次来杭州也吃了，不过没去像样的酒店，就在市中心商场里面应付了一下。厨师水准还不错，虽然不符合他这样的重口味，但可圈可点。比起杭州的美景，杭州的美食似乎是稍逊一色。大概是游客太多，不少餐馆是为应付游客而生，做不出错的杭帮菜就可以了；又或是杭州本地人生活压力不小，对美食的重视没从根子里长起来。所以几家餐厅好吃是好吃，就是缺了一点惊喜和意外。据说，四季金沙真靠谱。有人说，如果杭州只能去一家餐厅的话，那一定要去西子湖畔四季酒店的金沙厅，是打飞的也愿意去吃的一家餐厅。蔡怡如是说道。林毅听着笑了笑：“有这么夸张吗？”他曾经也去过不少地方，吃过不少美食，杭州这边这家还真就没来过，可能真是他孤陋寡闻了。蔡怡讪讪一笑：“我也是听说的。”秦依依却说道：“如果只是一个两个这么说，那肯定是王婆卖瓜，如果大家都这么说，那肯定是有真材实料了。”“去尝尝看吧，不好吃，扣工资。”“啊？”蔡怡目光幽怨，真是伴君如伴虎，现在明白古代那些太监头子的心理了。真难伺候啊。估计那些太监，在心里也是这样吐槽皇帝的吧？这家店最难的是预约，蔡怡三天前就预约了。等到餐厅，秦依依小声说道：“蔡秘书这能干呢。”“是啊。”林毅表情古怪，真能干这个词感觉现在都有点不对劲了，也不知道因为谁。秦依依又说道：“这么能干的秘书，又漂亮，要是我啊，嘻嘻…”秦依依敢说，林毅可不敢接。要是他，他就…不多时，蔡怡跑了过来：“林董，好了。”作为杭州最高档的餐厅，装修自然是花了心思的。室外有荷塘庭园、幽径回廊，室内则有着一种古朴雍雅的感觉，黑红色的风格搭配，大有古时代皇上御用宫殿的感觉。坐在窗边的位置，并不暗淡，能感受到独属于江南的诗意。上菜效率也挺快的，林毅尝了口‘脆炸鳝丝’。这样吃鳝鱼，林毅还是第一次，秦依依也是。鳝鱼的脆度刚刚好，一口一条“嘎嘣脆”，不算太甜，作为小巧的开胃菜确实不错。让林毅感觉惊喜的是，招牌金沙脆皮坤。坤皮做得极为薄脆，一口下去感觉比薯片还薄还酥脆。坤肉的嫩度刚刚好，滑嫩多汁，一口蘸一点点淮盐的吃法，瞬间让坤肉的咸鲜再提升一个层次。红烧肉对比起传统的魔都菜，不算甜腻。蟹黄小笼包，黑松露蔬菜饺、片儿川雪菜黄鱼面…主食点了两份，鱼汤真的很鲜，黄鱼雪白且很嫩，端上来的时候温度把控刚刚好，冬日吃十分治愈。片儿川是杭州名菜，但跟黄鱼面比起来，还是缺了一点鲜，大概广东人对鲜的执着。边吃边聊，发朋友圈的发朋友圈。吃喝玩乐，永远是刚需。这也是林毅不是考虑搞其他东西，而是以吃喝玩乐，衣食住行为主题做生意的原因，只要搞得好，就像这家餐厅一样，都会慕名而来。饭后，三个山楂味的小慕斯蛋糕比较贴心了。大概是知道杭帮菜吃起来确实比较腻味，最后秦依依是真吃撑了。吃完，蔡怡小心翼翼的问道：“林董，菜不错吧？”“不错，工资就不扣了。”林毅点了点头，剔了剔牙，闲庭信步。秦依依擦了擦嘴，站在蔡怡那一边：“你好狗呀。”林毅乐呵呵的。什么狗不狗的，他这叫体恤下属，年轻人工作就是要认真啊，否则老板怎么开豪车，住别墅？我不让蔡怡付费上班，来学习董秘经验都已经是个人了好吧？这要是换成北大教授，清华砖家。呵呵，蔡怡离开公司的时候，身上连根毛都不能剩下，全搭里面了。哪座城市，晚上都有一块玩乐的地方。由于天太冷，几人就直接回酒店了，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玩的地方，像景区晚上去了也没意思，酒吧就更不用说了。回到酒店，恒温泳池里面泡一泡。林毅也不是第一次见蔡怡穿泳衣的样子了，皮肤雪白细腻，手遮遮掩掩的还有点放不开。他寻思着，当初去三亚也不是没看过。身材她跟秦依依不差多少，就是脸蛋没秦依依那么让人惊艳。秦依依最会的就是蛙泳，自由泳反而不太会。林毅觉得，性格要是再大大咧咧点，像程巧那样应该能成为一个漂亮无敌的搞笑女。躺在椅子上，林毅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不多时，电话接通。“你好，我是‘甘正’，请问哪位？”“甘先生，我是东盛的林毅啊。”“林董？”甘正当然知道东盛的林毅，关键是最近蒋青鸾还给他打了几次电话，哪能不知道啊。所以接到这通电话的时候，甘正就知道林毅是来做什么的了。林毅也不意外，道：“我今天刚到杭州，本来想打电话给你，但是天色太晚了有点仓促，你哪天有时间，我们约个时间聊一下？”“明天中午吧，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林董有空的话……”挂断电话，林毅摸了摸下巴。他现在居然有胡子了，难怪秦依依老说他下巴扎人，买个剃须刀吧。看来，这次不会那么简单啊。他又联系了一下蒋青鸾，对方正在吃下午茶，了解了一下关于甘正的信息。来之前，他都没怎么了解。对方是果子狸公司旗下的一员大将，专门负责线下这一板块的销售副经理，可以说在这方面是老专家了。林毅大概明白了，也难怪有架子。而且对方还是果子狸的销售副经理，部门高层了，年薪肯定不低。“你就像当初说服我一样，说服对方就行了，传销不是林董最拿手的吗？”“什么传销啊，我只是口技好了点而已。”“？”蒋青鸾沉默了一下：“挂了，我吃东西呢。”“咳，口误口误。”林毅急忙解释，结果电话已经挂了，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时间。他放下手机皱了皱，这算不算优点，特长？他寻思着，应该是算的吧？怎么不算呢？结果，蒋青鸾又打来了：“你那边现在晚上几点？”“八点。”“关于团购网站，你心里有没有大概方向，或者说你了解多少？”林毅说道：“应该比你预测的要了解的多一些，当然只是纸上谈兵，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我先跟你说清楚，真要搞，假如果子狸那边要给你融资，不要接受。”“理由呢？”蒋青鸾提醒道：“我仅仅代表我个人，但是那边给你的融资可不是，你现在是自由，等到一些人入场后你就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了，以后事情不好干。”“这不是有蒋姨么？”林毅皮笑肉不笑：“咱俩强强联合。”“呵呵…”蒋青鸾也笑了：“先把单车的事情搞定了，我们再来谈这些。”“当然，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卷的。”挂断了电话，林毅当然知道蒋青鸾什么意思。融资多了，人家可能就以为公司是他们的了，说不定他手里的东西会成为别人的生态流量入口，别的公司系里面的一个产品。但是，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因为，他不差钱啊。假如要融资，他也不会来找甘正了。————ps：没有了，要明天下午或者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