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到下午一点多，秦依依才穿上浴袍慵懒的躺在床上玩着手机。
林毅点了些吃的，电脑播放着功夫之王。
他的内心感慨无比，秦依依这种从小报补习班的体力是真不错。
“要不，明天回去吧？”
魔都好像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转来转去全是金碧辉煌的大厦。
繁华是繁华，但毕竟不是自己的根所在,所以没什么归属感。
哪怕这里纸醉迷金，美女如云，穿着清凉又馋人，也不至于让他乐不思蜀。
而且，有秦依依在他心思挪不开。
最起码他现在的心是没有分裂的。
男生的心真的会分叉，有的分两叉，有的四叉,有的能分八叉……
就像未来刷短视频，短短半小时能心动几十次。
实在是秦依依太顶了,让他生不出这样的心思，谁还没有个圣贤模式。
但是，
圣贤一刻谁都有，别把一刻当永久。
虽然是谬论，不过用在一般情况下好像还挺适合的。
秦依依抬起头问道：“这就不玩了吗？”
“也没什么玩了，天气太热了，还有分店里的事情需要打理……”
“那好吧。”
林毅笑问道：“那明天吃了午饭回去？”
“好呀，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啦。”
秦依依忽然说道：“胡曼妮她们也来魔都了哎。”
“这么巧？”
“应该是看我企鹅空间发的生活记录来的吧，她还问我哪里好玩。”
林毅好奇道：“胡曼妮不会也是复旦的吧？”
“那不是，她成绩比我差多了，而且她是艺考生，要去金艺。”
说到女生秦依依就比较了起来,志得意满的小表情挺可爱。
原来,这也能够很可爱啊。
这种可爱，跟林筱薇的那种可爱是两种性质。
“金艺啊。”
林毅绕有深意的点点头，金艺女生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啊。
或者说那些本身不是特别高档的艺术学校,档次越低环境越乱。
比如什么当三,
钓凯子，
车顶的红牛，
等等。
金艺总的来说还算其中不错的了。
“你不去找她玩？”
“不找，她跟男朋友在一起来的，反正我已经提醒过她了，小心骨盆被雷散架。”
“？”
林毅嘴角一抽，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前一秒，他思维还在金艺上。
内涵金艺的女生……
结果下一秒秦依依语出惊人，直接把他拉回了现实。
并且给他狠狠上了一课，顺便把他给雷的外焦里嫩。
林毅怀疑就因为自己雷了她，她也要雷回来。
林毅诧异的问道：“你跟谁学的？”
“什么跟谁学的？”
秦依依眨了眨眼，很是不解。
林毅欲言又止。
什么叫骨盆雷散架？
“哦，你说那个呀，跟网上学的~”
秦依依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
胡曼妮跟那个男朋友来魔都玩，还是两个人，铁定的事情嘛，她又没说错。
混蛋林毅就这样对她的！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林毅看了眼来电显示‘柴思语’打来的。
“小林，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我请客吃饭啊,你跟秦小姐什么时候有空？”
不知不觉，林毅已经在柴思语那里进化成‘小林’了。
走之前跟对方说了一声，没想到这么快就回电了，之前约好的不提不太好。
一顿饭钱，林毅就不给她省了。
“我们随时都有空，柴姐你安排吧。”
“那行，晚上五点我预定个餐厅，你看怎么样？”
“好，没问题。”
挂断电话，注意到秦依依的目光林毅说道：“柴小姐请客吃饭？”
“对。”
“是拍你的马屁吧？”
秦依依笑盈盈的，替林毅感到开心：“都来巴结你，职场感觉好拼啊。”
这次，秦依依是直观的体会到了职场的斗争。
林毅进公司的时候就有不少编辑打招呼了，当时柴小姐应该挺慌的吧。
不过能让领导做到这一步的，林毅也是真的厉害。
既然秦依依没准备跟胡曼妮他们去玩，林毅也没什么玩的心思。
这次来魔都的目有两个。
签约，版权能这么快出售是意外之喜。
然后就是跟秦依依度蜜月，蜜月期的二人世界真的润。
这样就算是圆满结束了，大热天还是回金陵吹空调吧。
对了，还得学车。
说到车，等下个月版权费下来也是时候兑现给林国伟的承诺了，免得他老是惦记。
再拿出一笔钱来补贴家用，这样林国伟和梁雅香，林筱薇的生活也就没负担了。
当然，那两人苦习惯了估计也不会花。
有钱不会花，也是一件难事。
另外，也得给秦依依补点礼物。
之前是没钱拿不出手，现在有钱了不买就是他的问题了。
最重要的是，得先把芸怀茹的人情还上。
人情无大小，但林毅总觉得内心膈应，不想办法堵上以后越是背道而驰，对秦依依的亏钱就是越多，越浓烈。
或许，这就是芸怀茹本身想要的效果。
虽然，不知道几层意思在里面。
不过丈母娘的考验算是通过了，刚开始就结束了，有点没劲。
芸怀茹格局还是小了。
要是当初她狮子大开口，要求他赚五千万，林毅心里就舒坦多了。
五百万，要求低了啊。
林毅在内心凡尔赛了一会，看了看群信息。
自从上次聚会后，群里的消息也少了许多。
有的潜水了，有的出门玩了，有的在群里找人去唱歌，去逛商场……
声音，越来越少。
何纾婕假期还没有结束，据说跟自己的同学爬黄山去了。
林毅寻思着，他还有机会吗？
转眼，时间来到傍晚。
天色渐暗，酒店灯光亮起五光十色，外滩更是色彩缤纷，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傍晚的风很凉快，可能是温差问题。
白天非常热，晚上非常凉快。
手拉着手走在路上，秦依依身上就像有聚光灯似的。
她换上了长袖外套，依然是青春靓丽的风景线。
用餐的地方就在人民广场商场旁边的大厦，柴思语一早就在门口等了。
看到林毅跟秦依依热情的上前打招呼：“秦小姐，这身衣服好漂亮啊。”
“谢谢。”
“人漂亮，衣服都是陪衬。”
柴思语不动声色的开舔，目标明确。
她已经不怎么强烈的舔林毅了，转移了舔的对象，改换了战术。
把秦依依舔舒服了，吹点枕边风说点好话，林毅的想法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林毅毕竟是小年轻，这个年龄的青年对女朋友都是百依百顺，更何况秦依依这么漂亮，美若天仙的。
小小林毅，可笑可笑。
“依依，他们家的打边炉一绝，周围味道最好的了，特别是海鲜鲍鱼粥……”
看得出来，是一家比较高端的打边炉。
门口就有海鲜池，其中全是鲜活的帝王蟹、锦绣龙虾等等，泰国虎虾有小孩子胳膊那么大，各式各样的海鲜有点小水族馆的意思了。
说真的，有些比较拉胯的水族馆里面养一些小海鱼还真不如这个有观赏性。
“来一只帝王蟹三吃，龙虾避风塘，虎虾来三只做椒盐的，鲍鱼搞个粥，抄一份蛏王……”
林毅提醒道：“柴姐，点这么多我们吃不完的，去掉几个好了。”
“客气什么，吃不完我带回公司加班去，同事抢着吃，别跟我客气。”柴思语笑靥如花。
林毅嘴角一抽，这能走公司报销吗？
私人请客这一顿得六千起步了，这还是没开酒的情况下。
林毅很想说一句‘还好你遇到了我’，否则茅台上一上，柴思语小半年工资没了。
秦依依提醒道：“我们喝点果汁就行，其他的不用上了。”
“好，依依喜欢喝果粒橙还是喝……”
柴思语围绕着秦依依转悠。
林毅笑而不语。
柴思语这操作属实是老太太吃棒棒糖，真会舔啊。
秦依依不觉得受宠若惊，相反迎合着柴思语，跟她有说有笑。
她知道柴思语的想法，不接受反而会让对方难受。
柴思语也知道分寸，有时候善意太过头了，反而会让对方觉得沉重。
所以她点到为止。
舔完秦依依又换成林毅，轮流着来。
“先生，小姐，你们的一蟹三吃，避风塘锦绣龙虾……”
服务员很快将菜端了上来，效率还挺快。
“粥什么时候能上？”
“马上就好，稍等。”
片刻后，柴思语站起来给两人盛粥。
林毅好奇道：“柴姐经常来这种地方吃饭？”
“倒不是，朋友生日，还有跟我老公来过几次，偶尔吃好一点。”
“这次让你破费了。”
“没事，来……”
林毅叹了口气：“柴姐，你不当这组的主编，别人来了我都不服气。”
秦依依表情古怪，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就算……
柴思语却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秦依依：“？”
林毅笑了笑：“其实你也没必要担心，编辑这个职位权利并不高，我以后可能都是跟总编辑交流，书交给谁运营都无所谓，柴姐我们又是老朋友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跳槽去别人手下开书我心里也膈应。”
“小林，你是不知道这个岗位竞争力度有多大，十五个频道，每个频道两个编辑，最后只有一个能爬上去，我们这个也是看业绩的，比如每个月要多少本达到标准成绩……”
柴思语诉了诉苦，峰回路转道：“不过，你真是我的伯乐啊。”
秦依依眼眸中露出思索之色，也是。
林毅给柴思语吃了颗定心丸，她确实能放心很多，要是支支吾吾也不说明白，反而恶心人，就算旁敲侧击也有猜疑的余地。
论为人处世，她不如林毅。
一顿精致美味的海鲜打边炉吃到了七点钟，一个半小时左右。
顺着人民广场往上闲逛，秦依依说道：“柴小姐挺累的呢。”
“是啊，这一顿饭七八千就没了，我要是个普通混职场的，家里还有孩子，需要开销，你说我心该多累。”
“那你多照顾照顾喽。”
“最多也就送她个主编，以后她工资待遇好点，再往上可就要靠硬实力了，编辑这行业也是看业绩的，你也听到了。”
“不容易呢。”秦依依有感而发。
“明天就要回去了，有什么要买的吗？买点纪念品礼物回去？”
秦依依摇了摇头道：“礼物纪念品什么的算了吧，又不是出远门没必要，而且家里什么都不缺，我买点零食回去，给我奶奶买一块丝巾。”
“那走吧。”
奢侈品店都在周围，所以还是比较方便的。
离开爱马仕，秦依依看了眼对面的乔丹鞋垫：“需要买双鞋吗？”
林毅打篮球那么酷，买双鞋挺好的。
林毅看了眼乔丹哭笑不得，这也是个杀出来的品牌啊，只不过手里拿的是乒乓球拍可还行。
笑归笑，自己国内的品牌能支持还是支持一下的。
李宁，鸿星尔克，安踏都不错。
“进去看看吧。”
这里逛一逛，那里逛一逛最终还是来到了外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呼喊声：“依依……”
林毅抬头看去，两个熟人肩并肩走了过来。
胡曼妮，还有一个老大冤种了。
“你喊的？”
“胡曼妮说在外滩见面，见一见就见一见喽，反正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秦依依笑着迎上去：“你们玩了些什么地方啊？”
“东方明珠上去了一下，还有城隍庙……”
秦依依睫毛颤抖了几下，怎么尽是去一些很坑又没意义的地方。
就东方明珠那排队两个多小时你也肯去，真是服了。
“我们也去了城隍庙，感觉……”
两个女生叽叽喳喳，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夏志掏出包烟递给林毅：“路上买的。”
“谢了，不过我已经戒了，你自己留着吧。”
林毅坐在木质站台的台阶上：“你考的哪里？”
“理工。”
“不错啊。”
夏志嘴角一抽：“听说你考上了南大？”
“是啊，超常发挥，你说人生是不是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
林毅似笑非笑。
夏志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坐在不远处等。
两人不是一路人，本身也不可能成为朋友。
林毅喜欢跟赵凯那种大大咧咧的大傻子相处，不需要去思考太多，因为他们本身不是因为什么利益或者因素走到了一起。
因为，他们是朋友。
不多时，秦依依蹦蹦跳跳走了过来：“我们走吧。”
“交流完毕了？”
“是啊，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对比一下获得一点优越感，在县城的时候还好没什么地方去，无非就是逛逛小商品城，做做美甲，夸一夸谁家的好看。”
秦依依微微一叹：“可是等到了城里，好像能比的东西又多了，没那么纯粹了，真搞不懂朋友之间有什么好比的。”
“就是朋友之间才能比，你跟陌生人怎么比？人家也不搭理你啊……”
“好像是这个道理。”
“回去吧，吃点小夜宵喝点小酒，明天赶飞机。”
“嗯。”
半岛酒店的酒廊挺有氛围感的，可不是酒吧那种脏乱差能比的。
————
外滩，等人走后。
胡曼妮说道：“玩了一天了，我们也回去吧，你跟林毅聊了些什么？”
“我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他倒是想跟林毅多聊聊，不过对方好像不太想跟他交流，烟也没要。
怎么可能戒了。
烟要是这么好戒，他爸抽了几十年了怎么戒不掉。
“秦依依之前给林毅送了块表，我也给你送一块吧，一模一样的。”
夏志诧异道：“那个我们真消费不起。”
“很贵吗？”
胡曼妮诧异道：“上次我问秦依依，她说不贵的啊。”
“江诗丹顿的，我爸就戴的江诗丹顿，不过还没林毅那块贵，他那块可能要十几万了。”
夏志真羡慕林毅，傍上富婆了。
胡曼妮虽然也不差，但跟秦依依就差远了，家庭跟他家差不多。
不错是不错了，但对比起来伤害就大了啊。
“真的假的啊？”
胡曼妮皱了皱眉。
十几万的表她确实消费不起，别说她了，可能她父母都不愿意花这个钱。
“应该是真的，没听说哪里有卖这种假表的，秦依依应该也不至于送假的吧？”
“我的意思是，算了……”
胡曼妮心里不悦，她不是在问真的假的，只是觉得秦依依送十几万的东西给林毅，太夸张了一些。
只是谈了几个月的男朋友啊，有必要吗？
她疯掉了吧？
到现在为止，胡曼妮也不是很看得上林毅。
家里挺普通的，虽然长得挺帅而且还能开店，但是在小县城有什么用呢。
————
喝了点小酒，秦依依有点微醺。
林毅还好，酒量好。
“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嗯呢，酒劲有点大，林毅别晃呀，你晃的我眼花儿……”
林毅嘴角一抽，他真没晃。
果然，醉鬼是不可能承认自己醉了的，他对秦依依的酒量已经有了精准的认知。
秦依依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让他不准动。
林毅搂着她的腰，生怕她摔个狗吃屎在破防了就不好搞了。
“今天就到这里，回去休息了。”
“我自己走……”
“行，哎哟哟……”
一路艰难的回到房间里，秦依依就吊在林毅身上：“好可爱，让我亲一口‘姆姆姆啊’，好可爱呀嘿嘿……”
她就像树懒一样吊在林毅身上。
林毅任由她吊着，来到了卫生间的宽大的玻璃前，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录制。
“不要动，你在动就不跟你好啦，哈哈哈，林毅你长得好奇怪，你头怎么凸出来一块啊……”
“犄角！”林毅没好气道。
“林毅，你快看我生宝宝啦，你的……”
“林毅，骑马……”
“林毅，以后不准在抱着我做坏事，太坏了你，我跟你说，你不知道……”
秦依依已经语无伦次。
林毅看了看她压在腿下的枕头，那就是他跟秦依依的宝宝。
这喝醉了的就是离谱，什么离谱事都能做出来啊。
特别是刚才他站在镜子前，秦依依去亲镜子的画面，还说镜子里的林毅帅一点。
当时，他脸都黑了。
他居然输给了一面镜子？
要不是酒店镜子贵，他性格温顺，不喜欢暴戾行为害怕酒店霸凌，非得给镜子敲碎了不可。
“林毅林毅，我问你个秘密，有没有小网址，别装了，我知道你肯定有……”
“我睡了。”
“不要嘛，抱我~”
————
林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反正昨晚是跟秦依依扯犊子扯到了很晚。
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记得秦依依还说以后要装两个马桶，要一起上厕所，也说了很多惊为天人的话。
看了眼，已经不早。
七点半了，林毅起床洗漱顺带看了下手机信息。
两本书已经合并到了一个账号上，评论区一片震惊。
“你小子还写刘备文，我敲，这本书居然是你写的，牛哔牛哔的，你这本书真把我给震撼到了，生活费订阅你的书！”
“已经是大神了吗？”
“居然是你，狗贼！！！”
“不是，你特么真是触手怪，难怪最近家丁更新量明显下降了很多，原来是更新明朝去了啊！”
“封神了，牛哔！”
评论区一片祝贺的，震惊的，还有作者前来推书。
林毅关掉网站，拍了拍秦依依的小脸：“起床吃了早餐赶飞机。”
“唔，我头有点胀……”
“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昨天发生了什么？”秦依依精致的瓜子脸上写满了迷糊。
显然，她忘了。
林毅觉得那么有趣的东西，有必要给秦依依看看。
不过在看之前他备份到了电脑上，防止她恼羞成怒删掉自己的社死记录。
这些视频，他吃一辈子！
二十分钟后，秦依依坐在床沿看着视频里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这视频里的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等等，
她在看看。
林毅凑过去一看，表情一怔：“你删掉了？”
“啊！！！”
秦依依披头散发惊叫出声发泄自己的尴尬。
“哈哈哈……”
林毅捧腹大笑。
秦依依抬起头直接追了上来，林毅笑声戛然而止。
“林毅，你敢，不行，别在窗……”
透过窗户能看到白天的外滩风景，一览无余。
江景真美，
黄浦江真润。
东方明珠，浑圆。
————
十点，退了房卡离开酒店。
林毅感慨道：“半岛酒店的泳池真不错，下次还得住半岛酒店，可惜了不是哪座城市都有。”
“嗯。”
秦依依脸蛋微红，久而不散，看向林毅的目光充满了嫌弃，闷闷不乐不太想理他。
林毅拉着粉嫩的行李箱，招了招手。
计程车停下，秦依依钻了进去。
“师傅，机场。”
“安全带。”
这位师傅就高冷的多了，不合适聊天。
林毅给梁雅香打了个电话，问了下店里的情况，又给江颖初打了个电话，新店的生意还算不错。
文峰广场的客流量还行，毕竟靠近商贸城。
开了个分店，老店里就轻松了许多，当然还是比其他店累的多的多。
因为，生意实在是太好了。
新店里都是小美女吸引了不少客户，大多都是男生。
江颖初笑着说道：“店长，有我在你就放心一万个心吧。”
“姐，有你在我真的很放心。”
有江颖初在，林毅很踏实。
就像前阵子那位自称‘杰哥’的傻哔后，江颖初的形象让林毅有了新的认知。
好好培养这位，说不定真能帮大忙。
最起码，他不用那么累。
果然手底下还得是有能干的人，有时候女人就是比男人细腻。
“等回去我们好好聊聊吧。”
“啊？”
江颖初一愣，心想应该不是什么坏事，随后道：“好的店长。”
“你忙。”
不多时，来到机场。
托运了行李箱安检过后，秦依依道：“给我奶奶买点水蜜桃回去，她能吃得动。”
“我也买几盒。”
水蜜桃还挺贵，198一盒，一盒里面有六个，个个多汁饱满。
中午十二点，飞机在金陵禄口降落。
出了机场热浪扑面而来，航站楼下有客车，林毅带的东西多叫个计程车方便一些。
现在只图方便，贵一点就贵一点省事。
车上后座，秦依依靠在林毅肩上：“我回去后想在家里休息休息，出去玩一趟好累呀。”
“肯定在家舒服啊，玩肯定累啊，这还不是爬山，跋山涉水更累。”
秦依依没有，
他是跋山涉水了，好在他体力充沛。
走的不是高速，还是石臼湖路段，一路上还有商贩摆摊卖西瓜，卖葡萄的。
秦依依提醒道：“这路边不是寻常路边，其实会比水果店还要贵一点。”
“我知道，不过也要看地方，我们这边肯定是不便宜。”
林毅笑了笑，类似于农家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的地方荔枝都不要钱似的。
秦依依喜欢吃荔枝，他也喜欢。
就是剥的多了，大拇指前段会发黑脱皮。
闲聊着，颠颠簸簸一路回到了县城。
车站，白色的宝马525已经停在了那等候。
看到两人下来，芸怀茹才摇下车窗，认真打量了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天气热也看不出些什么来。
“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秦依依笑着扑了过去：“开心，不过在外面好累，还是家里好。”
“去过学校了？”
“去了呢，学校有点太大了，逛了下校区都没逛完，而且太热了……”
秦依依回到车上重新恢复了活力：“妈，什么时候去学车呀？”
“我已经帮你们报名了下周的科目一，林毅，给。”
林毅接过书籍，上面四个字‘驾考宝典’。
“回去记得抽时间看一下。”
“知道了芸姨。”
秦依依叽叽喳喳：“妈，你不知道林毅多厉害，我跟你说……”
“得到领导赏识是好事，自己也要有上进心。”
芸怀茹点点头。
秦依依没提钱的事情。
说到钱，秦依依想起来老妈说的要求，让林毅赚五百万。
可是，林毅一下子都赚到六百万了。
这……
“不行，不能让我妈知道，否则她说不定会改注意狮子大开口，为难林毅。”
秦依依内心暗自腹诽，没再继续炫耀。
林毅也是有点小孩子心性了，居然想着让秦依依帮他装哔。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装哔，是刻在骨子里灵魂深处的主观意识。
最后秦依依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不提，他也没去主动提起。
“芸姨，在流行广场放我下来就行了，我还得去店里看看。”
“好，不去家里坐坐？”
林毅说道：“等这段时间忙完吧。”
芸怀茹似笑非笑：“你秦叔叔一直惦记着你呢。”
“嗯……”
林毅嘴角一抽。
我就是个小人物，他一个房地产大老板惦记我做什么啊
下了车，林毅说道：“帮我向老太太问声好。”
“好呢，拜拜。”
“拜拜。”
等车走后，林毅走向广场。
此时，门口还有几个客人正在排队。
生意，挺好。
林毅只是看了几眼并没有进去，买了个肯德基全家桶，直奔文峰广场去了。
两块地方距离并不远，走得快也就五分钟的路程。
此时，文峰广场。
店门口也是排着小队伍，店里已经坐满了。
“你好，我……我要我要一杯QQNN好喝到……”
说完，那个女生已经捂着脸拿着号坐在了旁边一直低着头。
只要喊出口号，半价，而且有两杯奶茶。
傻子才不喊！
虽然挺尴尬，但是对于学生而言真的好划算啊，主要一份钱喝两份。
今天她喊，
明天闺蜜喊，
这样轮流交换就能一天一杯，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活动能持续多久。
“借过一下。”
收银台前，苏可念站起来眼眸眨了眨：“你回来了……”
“林毅，哈喽。”燕小雨笑着打起了招呼。
林筱薇看了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奶茶，现在她可是奶茶小能手。
该说不说，林毅店里真舒服。
这可比肯德基舒服多了，肯德基简直压榨劳动力，一直站在前台，一天结束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现在，她也体会到了苏可念有多舒服了。
林毅调侃道：“林筱薇，怎么样，这里的待遇没忘你失望吧。”
“还不错。”
林筱薇言不由衷，其实舒服死了，还能学到做奶茶的技术。
以后，她想喝自己做。
林毅笑了笑，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气。
“店长。”
江颖初将奶茶递给顾客，擦了擦手道：“之前电话里……”
“先忙，给你带了点小礼物，水蜜桃下班记得带回去。”
“好的，谢谢。”
见苏可念正偷偷看自己，林毅笑了笑。
苏可念有些窘迫收回目光。
林毅忽然想到了那个十几年后，公园里羡慕同伴的小花猫。
最后，它被燕京富婆给收养了。
就是这种眼神……
楚楚可怜，委屈巴巴的让人心疼。
“你休息会吧，我买了肯德基。”
林毅笑着说道：“美女，需要喝点什么，我推荐我们家主打的手打柠檬茶，非常可口解腻……”
江颖初微微一笑，店里有个男的就是可靠。
苏可念露出憧憬的眼神。
她什么时候，才能变成林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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