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农门相公是锦鲤
“前几天我跟你大伯去县城的时候去家里头瞧了瞧,说是邱记那活儿多,得晚几日才能回来,原本想着先让你大嫂和孩子们回来,结果文瑞前几天因为积食有些发热,便想着也在县城呆几日,让大夫给看好了再回来。”杨氏回答。
方氏早先顺利产子,是个六斤六两的男孩儿,取名叫做江文瑞。
现如今,江文瑞已是四个多月大。
男孩子胃口大,四个多月又是刚刚开始添加辅食之时,初初尝了除母乳以外其他吃食的滋味,自然觉得新奇无比,停不下来。
“孩子年岁小,还是得多当些心。”江米夏笑道。
“可不是么。”杨氏也笑着点头,“原本想着文瑞身子不舒坦,老大媳妇还得看管俩孩子,实在是累,便想着接了麦花回来,结果麦花也不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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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能留弟弟和娘亲两个人在家,她是姐姐,是娘的小棉袄,得提娘做些事才行,你听听,这人小鬼大的模样哟。”
真真是惹人疼的很啊。
杨氏提及自己孙女时,满脸的爱恋和宠溺,多的几乎要溢了出来。
江米夏和江小杏听得是忍俊不禁。
几个人说的正高兴,只听外头屋子里传来了动静。
先是“冬”的一声,而后便是“哗啦啦”的声响。
这动静……
像是什么人倒地的声音?
该不会是小赘婿又喝多了吧。
毕竟先前宋景韫便有一碗酒下去,直接躺尸的情况,这次中午又在家喝过一些酒,这会儿又是许久不曾跟江有福和朱永武一起小坐,必定也有些高兴。
这一高兴,难免就会容易醉了。
江米夏已是做好了准备扛小赘婿回家的准备。
但等到她跟杨氏和江小杏一并到了堂屋时,便瞧见酒桌底下躺着此时有些不省人事的朱永武,江有福也已经酩酊大醉,只趴在桌子上头,手边的碗快和酒杯洒落了一桌,人也是都都囔囔,“喝,再喝……”
唯独宋景韫端坐在桌前,看着江有福和朱永武两个人醉成这个模样,有些无奈地抓耳朵,“怎么都醉了了啊。”
“你这是,给大伯还有姐夫灌了多少酒?”江米夏帮着杨氏和江小杏将人扶起来送到里屋去躺着,一边问宋景韫。
“就……没喝多少啊。”宋景韫一脸茫然,“刚刚划拳,已是提前定下了规矩,说无论我们三个谁输了,我都会陪着喝上一杯的。”
也就是说,按照这样的概率来算的话,小赘婿喝的酒,大约是杨氏和朱永武两个人加起来之和。
江米夏顿时一脸狐疑,“你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我也不知道啊。”宋景韫越发茫然。
说实在的,因为中午没有喝多的缘故,宋景韫满心都是遗憾,刚好晚上要凑在一起吃饭喝酒,便干脆想用陪酒的方式让自己多喝上一些。
结果这一场酒下来,江有成和朱永武醉的一塌湖涂,他还清醒无比,没有半分醉意。
这可真奇怪。
江米夏也不由地挠了挠头,想了许久的功夫,“兴许最初的那次醉酒,只是因为你第一次喝酒,所以不大习惯,其实你酒量十分不错?”
“也可能?”
毕竟除了这个缘由,宋景韫也实在寻不出来旁的了。
杨氏和江小杏也是见过宋景韫酒醉后被江米夏背回去的,这次见宋景韫竟是硬生生喝倒了江有福和朱永武,也是十分诧异。
但看宋景韫当真半分事儿也没有,只当宋景韫到县城读书之后,兴许平日里文人墨客之间酒会饭局多,硬生生将酒量练了出来,并未放在心上,但也提醒江米夏回去之后煮些浓茶,蜂蜜水什么的,好解一解酒。
而江米夏见宋景韫虽然并未醉酒,但也担心他喝了那么多酒第二天起床时头痛胃难受什么的,便交代珠翠去煮了蜂蜜水和豆芽解酒汤。
宋景韫虽然现在已经吃饱喝足,甚至也觉得自己没有半分醉意,但还是依江米夏交代的,将蜂蜜水和豆芽解酒汤喝了个干净后才去睡觉。
不知是因为解酒汤和蜂蜜水起了作用,还是因为宋景韫的酒量实在大,第二日晨起时,宋景韫依旧是神采奕奕,跟没事儿人一般,到是江有福和朱永武这翁婿二人,据说第二天又睡了足足大半日,才算过了酒劲儿。
也因为这个,宋景韫酒量好的名声,很快便在江家村传了开来。
原本想着趁过年期间好好跟宋景韫喝一杯的人,这会儿心里也都掂量了一二,放弃了妄图灌醉宋景韫的想法,转而变成了小酌两杯即可。
大约也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今年江家村在过年时,酒醉嬉闹之事比往年少了许多。
这让江正信觉得省心无比,只觉得这都是托了宋景韫的福,所以今年拜年时,给宋景韫的节礼都比其他人的更多,更大一些。
“里正叔可真偏心呀,给我们的都是薄薄的。”
“可不嘛,瞧给景韫的,比咱们这一堆人的加起来都厚呢。”
“难道是因为咱们不够乖巧懂事听话?”
“我看那,里正叔就是因为偏心而偏心,没缘由的……”
“小兔崽子们,说什么话那,有那个闲扯皮的功夫,去把村口大粪挑了去?”江正信扯了嗓子在那喝,“还说我偏心,我偏啥心了,还不是因为人家景韫成天帮我解决麻烦,让我少长了多少根白头发,哪儿像你们似的,一个个的光叫我操心!”
宋景韫,“……”
他帮里正叔解决啥麻烦了?
他咋不知道?
同样满头问号的还有江米夏。
因为一大早的,江春河来家里头了。
来的时候也不多说话,只嘿嘿地直笑,接着往院子里头放了一个竹篓子,里头装着半篓子的鸡蛋,一条鱼,还有一只野鸡,一只兔子。
且看那架势,这些野物,都还颇为新鲜,似乎是刚猎的。
江米夏狐疑地看着江春河,但不等她开口,江春河却先道,“这不过年了嘛,没什么孝敬给小夏和景韫的,这鱼是河里捞的,兔子和野鸡是山里猎得,不是啥稀罕东西,就吃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