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爬上床,白眼翻的风情万种,
罗冠无言以对。
盯着苏卿,她轻咬嘴唇,眼神像是藏着一对小勾子。
咕嘟——
罗冠喉结滚了滚,
苏卿低笑,..
抬手揽住他的脖子,袖口落下,露出欺霜赛雪玉璧,
罗冠终于明白,是什么情况了,淅淅沥沥的细雨,汇聚出涓涓小溪,微凉而滋润,打湿了芳草萋萋。
泥泞山路艰且阻,前行复行无尽头。
难怪要把床制作的这么宽大、这么牢实……罗冠也算经历过不少,但论花样、折腾,还真没人能跟苏卿比,她怎么就懂这么多?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给力的女人!
咳……我是为了疗伤!对,这才是关键,低级乐趣什么的,真是没意思极了,除了收获腰酸背疼还有什么?男人真苦啊!
突然,一只手摸了过来,罗冠脸色一变,咬牙道
苏卿声音有点迷离,
罗冠皱眉,
第二天,罗冠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一扫昨夜疲倦,
他顺手摸了过去,声音有点哑,
入手弹软细腻,可怀里那身影,却突然僵住。
空气一下安静下去。
罗冠不动声色收手,
旁边,花神面红如血,眼神愤愤,狗东西,该不会只认苏卿那个小***,不准备对她负责吧?
突然,薄薄一层天光中,突然有人翻身而上。
罗冠大惊,
花神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罗冠……
心酸、难受。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对我……终归还是我一人,独自默默承受
了全部啊!
三个月后。
黎元镇上搬来了一对外来夫妇,租下了镇东头一座小院。
女人样貌普通,脸色较常人略有苍白,不时还会轻咳几声,像是身子骨不太好,倒是一双眼眸,明亮通透又灵秀,为整个人平添三分靓丽。
男人是个铁匠,身材高大样貌英俊,活干的又快又好,价钱也非常公道,很快就打开了口碑,有了不少回头客。
当然,也吸引了不少单身小寡妇的目光,今个你家锄头坏了,明个我家铡刀坏了,有事没事就爱晃荡着鼓囊囊的胸脯,在小院附近晃荡。
据说因为这事,还引得镇上一些人不满,这些寡妇以前跟他们勾勾搭搭的,现在可好,一个个眼光高了,变得爱答不理,这能忍?
于是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几道身影摸进了小院改造的
铁匠铺里,然后第二天,街上就多了几个醉汉。幸亏天还不是很冷,冻了一夜鼻涕长流眼圈通红不假,却没闹出人命来。
几名醉汉对视一眼,爬起来就走,从那以后铁匠铺就太平的不得了。
可惜,让小寡妇们失望的是,那铁匠是个惧内的,任她们如何卖弄风情,根本不敢有半点表示。
呸!
白瞎了那大个头,以及一身的腱子肉,这才不甘的安份下去。
又一天忙碌结束,铁匠铺关门歇业,房门合上将呼啸寒风挡在外面,男人洗手坐到桌前。
女人已做好了饭菜,很简单两样青菜,配上一碗蒸好的米饭,在烛火照耀下竟显得格外温馨。
虽已差不多习惯了现在的日子,罗冠还是怔了一下,嘴角不由露出几分笑意,道
花神脸一红,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咬牙道
她耳朵都红了。
古之花神,冰清玉洁……但她现在都没办法直视这四个字了。
谁能想到啊……她堂堂大道境……居然……居然会肾虚。
不都说,这是男人病吗?还有什么,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骗子!
原来那事多了,女人也受不住,罗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他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念头乱七八糟,花神脸更红了,她如今已能正视,跟罗冠之间的深入交流,可这件事却让她很难堪。
罗冠干笑两声,赶紧点头,他闷头吃饭,心里也很无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银白与魔种融合之后,所形成到的那道
全新力量的缘故,他现在今非昔比。
总之,就是各方面都大幅提升,尤其在耐力方面……他感觉,自己可以打三个花神……唔,或许十个也没啥问题……而且,瘾头有点大……
当然罪魁祸首肯定不是他,要怪就怪苏卿那个女人,人菜瘾大玩的花,妥妥说的就是她。要不是这女人不服输,还总是挑衅罗冠,也不至于落得如今亏空严重的下场。
这事,明明就是疗伤跟心得交流,多崇高啊,最后搞的倒像是,他成了那采阴补阳的yin贼。
咳咳……虽说现在这情况,的确有点像……
花神有点受不了此刻沉默中的尴尬,她打破平静,
罗冠笑了笑,道没多说什么,他三口两口吃完,将碗筷收拾好,又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花神低低了一声。
身在封山遗迹绝灵之地,越是修为高深受到的限制越强,再加上被罗冠的过头,花神如今气虚体弱,倒是跟个寻常人差不多了。
反观罗冠精气饱满,眼眸精光灼灼,可知伤势差不多已痊愈。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没尝试着离开,是他体内银白与魔种的融合,只是初步完成,还没达到真正的均衡。
身在绝灵之地,断绝一切感知、联系,没有任何外界干扰的状态,才最符合罗冠现在所需。
若一旦踏出封山遗迹,谁知道这份融合,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毕竟这种事,可是前所未有,还是谨慎再三为好。
顺便,罗冠也想再验证一下,心底的某个猜想——所以,他便跟花神搬来了这里。
等花神擦好脚,罗冠熄灭油灯,
半夜,一道身影钻入罗冠的被窝,小手游走起来。
罗冠
叹一口气,用力抓住,
一声冷笑,从苏卿口中发出,在耳边吐气如兰,
罗冠脸一黑,好在夜色遮住了他的尴尬,当初他是察觉到花神的身体,有点虚弱下去。
但一来苏卿不服气的厉害,二来他的确上头,再加上想着堂堂花神,难道还能撑不住?就略略放肆了一阵,哪知道会这么严重。
虽说二弟开始想当家做主,罗冠还是严厉拒绝,事情要分得清轻重,
这个苏卿,为了报
复花神,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嘿!
这两个人,还偏偏同出一源共用一个身体,也算是造孽了。
苏卿咬了罗冠一口,表情凶狠,
后面的话,被罗冠堵了回去,看着苏卿还要挣扎,他犹豫一下把她往下一按。
算了,我再吃点亏,谁让咱是男人,怎么能跟个女人一般计较。
爱咬就咬吧,我皮糙肉厚,撑得住!
夜风呼啸,吹的窗户作响,等天明的时候,大地上铺了一层明显的白霜。
罗冠推门而出,虽然衣衫单薄,却半点不惧寒意,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他略一沉吟,道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偶尔露出一截白腻,秀发如瀑散开。
声音有点怪,含糊不清楚。
罗冠笑了一声,
苏卿抬起头,露出略微红肿的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罗冠一笑,
小样,喜欢咬人是吧?我还治不了你!
快中午的时候,黎元镇外面,一群人顶着寒风到来,远远看到了镇口修建的土墙,为首的董礼松一口气,笑道
一股气赶到镇子,众人打声招呼后各自散去,原地便只剩下了董礼,及身后一个半大小子。
大约十一二岁模样,身量不低生的很是白净秀气,背后缠着一把木剑,正是董礼之子董平。
一转几年过去,董平鬓角多了几缕白发,倒是董平成长了起来,小小年纪竟有几分沉静的气势。
说话时,他扫了一眼儿子背着的木剑,忍不住暗暗叹气。
先生一别数年,此后再无音讯,也不知身在何处,又是否安好,否则若让平儿跟在先生身边,必是极好的出路。
董平点点头,道
父子两人一边打听,一边向那新开的铁匠铺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