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极了！”虽然没看到最终的实验报告，但爱德华·威滕对秦克的判断极为信任，秦克说了完美，那就一定是完美的！坐在爱德华旁边的太太基娅拉听到这一喜讯，马上起身则给了他一个热烈的祝贺拥抱：“祝贺你，爱德华。你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谢谢，谢谢……”在这一瞬间，爱德华·威滕激动得几乎要掉泪了。说实话，他虽然被世人公认为当代最顶尖的物理学家，但研究的弦理论领域却像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被一些媒体与好事者嘲讽为“空想的智力游戏”，偏爱德华·威滕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理论是真实有效的、确实能揭示世界本源的秘密。这也是领先于时代的纯理论物理学家的无奈与苦涩。然而历史将在这一刻发生了改变，他与秦克等伙伴一起完善起来的“m理论”，终于有了间接成立的论证证据！只要“放射性元素无害化”的实验结果一公布，威滕版“m理论”将成为世上第一个拥有较完善的逻辑理论体系、有完整的数学论证依据，且有确定的间接实验论证依据的伟大理论！弦理论将在他和伙伴们的手里掀起新一轮的“革命”，甚至随着体系的进一步完善，在将来有可能替代掉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成为未来百年的“神之理论”！视频会议的另一端，陶折轩也上线了。“爱德华怎么激动成这样？看来秦克一定是带来什么好消息了。”老陶穿着一身红色短袖的t恤，手边还有杯咖啡，优闲中透着喜庆，他的太太劳拉陪同在旁边，微笑而温婉地看着这边的屏幕，看背景他们应该是在家里的书房。秦克环视视频那边的情难自己的爱德华·威滕、笑容满脸的陶折轩、坐在自己对面的邱老先生，以及就在自己身边的宁青筠，清了清嗓子，朗声道：“确实是有好消息！同志们，伙伴们，搭档们，亲友们！从去年年底以来，甚至可以追溯到更早之前，我们开始了这个应用弦理论来控制放射性元素‘衰变随机事件’的课题。这是一个无比庞大繁复的大工程，我们从数学入手，先是完成了‘强力弱力电磁力’的‘三力合一’，并在cERN的实验数据中寻找到了某些可以验证超弦理论成立的证据数据。”“但这些只是我们的起点，我们站在新起点，迎来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新伙伴，共同对格罗滕迪克老先生的‘代数几何学’进行了极大的扩展与创新，最终创造了‘新几何学’。”秦克以充满感情地声线回顾着近两年来的奋斗历程，除了在场的几位伙伴外，还有法尔廷斯、德利涅、林登施特劳斯、怀尔斯等伙伴也曾为这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过。志同道合、志趣相投的众人忘却了国籍肤色的差异、忘却各自不同的“数学流派”，就坐在这个大厅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激情洋溢地交流着对高深数学的看法。太阳见证着他们思维碰撞产生的绚丽火花，月亮旁观着他们智慧的交织迸发的无限灵感！这是单纯而热血的时光！这更是沉浸在数学知识海洋里，努力去摘取数学殿堂里那最璀璨夺目皇冠的拼搏时光！回忆起这段时光，秦克依然认为是自己一生中最弥足珍贵、最难以忘怀、最引以为傲的数学奋斗岁月！“随后，我们以‘新几何学’为武器，深入研究论证了弦理论的时空维度问题，解决了‘卡拉比-邱流形’这样的难题，并以此为基础，通过数学语言建立起了逻辑自洽的、完善的m理论！我们取得了这个课题理论层面的完美成果！”“而在最近的一个多月，我们根据新型m理论制订出来的实验方案，尝试着控制放射性元素的衰变随机事件。我们进行了上百次的实验，实验的结果非常棒，完全吻合我们根据实验方案作出来的预测，也证明了我们的理论是正确的！是有效的！”“现在我正式宣布，‘通过弦理论控制放射性元素的衰变随机事件’课题，已取得了完美的胜利！这个课题，从今天起开始进入结题报告与最终论文的编写阶段！”掌声，热烈的掌声轰然响起！虽然只有几人，但人人都用力地鼓着掌，以宣泄心中满溢的成就感与喜悦！无论是奠定了将来数学大一统理论核心的“新几何学”，还是完善了m理论并运用它来控制放射性元素的衰变随机事件，都是足以震古烁今，超越所有数学前人的伟大成果，在场众人都是参与者与见证者，又怎会不激动不自豪？连威滕太太基娅拉、陶太太劳拉也笑着鼓起掌，为自己的丈夫及其“战友们”送上自豪的道贺。带着笑笑与铮铮两个小宝宝旁听的秦小壳也大呼小叫着鼓掌，期间还不忘检查支架上手机录像功能是否正在正常运转。——这样伟大的场面，她已来不及画下来了，先录像后面再慢慢补画。笑笑与铮铮两个小宝贝还一脸懵懂，不知道自己亲自见证了一个伟大时刻的诞生，不过都乐呵呵地学着大人的模样，拍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这可爱的情景又逗得众人大笑起来。等欢笑与激动惭惭平息下来，爱德华·威滕发言道：“伙伴们，我有个提议。m理论是作为‘物理的终极理论’而提议的理论，我曾希望解释所有物质与能源的本质与交互关系，但很可惜，前面几十年我都未能达成这个目标，但随着各位伙伴们的共同努力，我们已解决了m理论最困难的时空维度问题，m理论也因‘新几何学’而被纳入到数学体系中，实现了数学最重大问题与物理学最重大问题融合！”老先生有些聊发少年狂，毕生追求的理论目标近在咫近，使得他意气风发：“原本m理论里的‘m’，既可以代表魔术、神秘、主宰，也可以代表膜，并没有明确的定义。这并不是我故弄玄虚，而是那时我也没想明白。”学术界其实对这个“m理论”的“m”到底代表什么一直猜测不已，连着名的大物理学家、诺奖得主梅尔文·施瓦茨也曾专门发表过一番见解，认为爱德华的这个“m”应该是矩阵。只是最早提出“m理论”的爱德华·威滕从没给过明确的答案，以至于这门从弦理论和超弦理论里升华而来、目前全世界有数十位顶尖的理论物理学家带队投身其中进行研究、创立了几十个不同流派的“m理论”学说，居然还没有一个清晰的名字定义，除了爱德华·威滕外，也没人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称呼它。此时见爱德华·威滕终于承认自己其实也没弄懂，众人都不由乐了。老陶哈哈笑道：“爱德华，你这么说，是指你现在想明白了？”爱德华·威滕幽默道：“不，我现在也没想明白，不过我认为，起码我们目前完善的‘m理论’该改个名字了，避免再被人说‘故弄玄虚’。我提议，我们课题组的‘m理论’，更名为‘qwtNq理论体系’，也就是以秦的‘q’、威滕的‘w’、陶的‘t’、宁的‘N’、邱的‘q’来命名！不知道大家的意见如何？”邱老先生最先表态：“以创造者的姓氏来命名一个理论，是国际惯例，我赞同，不过我只是团队的外援，对于这个理论体系的完善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就不必加上我的姓氏了，不然两个q加一起，别人还以为是表情符。”说到最后他不禁菀尔。众人也笑了起来，但秦克随即提出反对意见：“邱老，你不要总说自己是外援，你就是我们团队里的重要成员，我认为如果要按姓名来命名我们的全新m理论，你这个‘邱’一定要加进去。”邱老先生高风亮节，不图这虚名，其实他虽然只承认自己是外援，平时也要忙于求真书院的教学管理工作，但只要晚上他能抽出时间来，都会来到这个大厅里，加入到课题的讨论中，发挥着他在微分几何、微分方程和广义相对论等领域的高超水平，默默地帮忙着团队。尤其是在“卡拉比-邱流形”的问题解决上，他不但将当年与卡拉比的几次信件往来取了出来逐一解说，还不遗余力地将毕生的经验分享出来，包括对埃尔米特杨-米尔斯联络的存在性、透过极小曲面理论解决正质量猜想、舍恩-丘的黑洞存在定理和广义相对论中拟局部质量的内在定义等。“卡拉比-邱流形”的问题能在短短两三周内解决，固然是以秦克为首的团队智慧的结晶，但邱老先生发挥的作用绝不容忽视。所以秦克这“反对”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经过投票表决，邱老先生的提议被否决，他的姓氏将加入命名中。秦克随即提出让爱德华·威滕的w放在前面，毕竟团队的理论都是围绕着爱德华·威滕研究了一辈子的m理论成果为核心进行优化完善的，没有了核心，一切的优化完善都是无根浮萍，毫无意义。秦克这是真心话，他现在不缺名望，更不愿喧宾夺主，爱德华·威滕投注了一辈子心血在“m理论”上，怎能在最终命名时却排在第二？但爱德华·威滕则坚称秦克最初提出的“新几何学构想”居功至伟，而且整个团队研究过程中，秦克作为组长统筹全局的作用巨大，在具体的研究过程中，又是因为秦克以无拘无束、自由变换、有如天马行空般的创意不断地推陈出新，才使得m理论能成为今天这样相对完善、逻辑自洽的新体系，秦克的“q”必须放在首位。最终还是举手投票表决，宁青筠在秦克目光示意下举手投了爱德华一票，老陶也在秦克“威胁”的目光下无奈地朝爱德华耸耸肩，然后举起了手。邱老先生最了解秦克的性格，他笑呵呵道：“爱德华，秦克就是这样的性格，他是绝不肯抢你这个头名的，如果你一定要坚持让他的姓名排在第一，说不定他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否掉这个命名方法呢。你就认命吧。”说着也举起了手。四对一，结果便出来了。爱德华·威滕眼眶微湿地看着视频那头、远在大洋彼岸的年轻男生，心中热血翻涌，他太清楚这个排名背后的巨大名望了，秦克这是要以主动退让，来成就他一辈子的最高光时刻，也是要为他一辈子对m理论的研究画上最亮丽的句号！“你啊……这是存心不让我退休啊。”爱德华·威滕指了指秦克，摇头笑了，笑得很是感概。大概正是秦克这份淡泊名利、从容温和、胸怀若谷的赤子之心，才使得高傲如法尔廷斯、德利涅、怀尔斯等老家伙，都甘心加入他的团队吧？自己不也一样？起码秦克今天的这份决定，将来他还有什么研究项目邀请自己共同参与，难道自己还有脸推却不成？秦克嘻嘻一笑：“好了，现在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庆祝咱们的‘wqtNq理论体系’诞生！”热烈的掌声再次充溢于整个大厅里，随后会议又讨论了最后的论文事宜，考虑到秦克、宁青筠接下来要投入大部分精力到全球极端天气异变的研究之中，论文的执笔由陶折轩来负责，爱德华·威滕与邱老先生完成二次修改后，最后由秦克小俩口进行最终的定稿。论文的标题确定为《基于全新的“wqtNq理论体系”实现放射性元素衰变随机事件的精准控制》。署名也确定了，一作依次为秦克、爱德华·威滕、陶折轩、宁青筠。邱老先生无论如何不肯列入一作中，便出现在二作的首位：邱成同、纪兴明、杜鉴章。在文末的致谢里，将会对法尔廷斯、德利涅、邱老先生、怀尔斯、林登施特劳斯、田剑兰院士，以及两个实验团队的全体人员对本论文作出的协助进行感谢。至此，“应用弦理论来控制放射性元素‘衰变随机事件’”的课题便算是正式结束了，但团队并没有解散，改名为了“全新的数学大一统基础理论框架”课题组，在接下来的岁月里，继续为数学的大一统目标而努力。不过因为接下来秦克小俩口要集中精力到全球极端天气异变的世界难题研究之中，这个“全新的数学大一统基础理论框架”课题组活动改为每周召开一次交流会，平时以各自研究为主。陶太太劳拉忽然道：“说到全球极端天气异变，最近NASA的戈达德空间研究所拍摄到一组很古怪的气候照片，早上时在网站首页公布了出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留意到？”劳拉是NASA的工程师，对于NASA的动态自然是比较了解的，她提出来的这个信息自然立刻引起了秦克和宁青筠的注意。
第九百四十七章 一组很古怪的气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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